聽到她解釋,霍羨州的心情瞬間好了許多。
他把姜寧摟在懷中,神情都變得溫柔許多,但是聲音卻透出一股冷意,「那我就用法律手段對付他,你覺得好不好?」
這簡直就是意外之喜,姜寧自是滿口答應,她的眼睛瞬間亮了,激動的說,「如果真的能這樣的話,那就太好了。」
「不相信我?」霍羨州猛然勾住姜寧的下巴,微微往上一抬,對上她的眼睛,壓低聲音道,「看來我平時還是太低調了,以至於我們家寧寧對我都沒有信心了。」
這一看就是裝的,姜寧心裡笑的不行,但面上卻故意說,「沒辦法啊,誰叫你平時什麼都不做,我怎麼可能知道你真正的實力?」
霍羨州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你說的對,不如今天晚上就讓我來證明一下吧。」
他話音還未落,勾著姜寧下巴的那隻手就開始往下移動,突經她修長的天鵝頸,順著衣領一路往下
姜寧低低的叫了一聲,一把抓住他試圖為非作歹的手,慌亂的說,「你可別亂來哦,我現在還在坐月子呢。」
這個人那方面實在太強了,動不動就有那方面的意思了,特別是隨著姜寧恢復的越來越好,他的動作越來越明目張胆。
現在姜寧一看到他有那方面的意思,就趕緊出手,試圖在第一時間制止。
「嗯?」霍羨州修長有力的手一把將姜寧扣在懷中,薄唇含住她耳垂,輕聲調笑,「我怎麼亂來了?我只是想要抱著你而已。」
他真的太喜歡看姜寧滿心羞澀又拿他沒辦法的樣子了,每次都忍不住想逗她。
姜寧渾身一顫,本能的想往後躲卻毫不意外的失敗了,她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霍羨州,小聲的喊,「州哥,不要鬧了。」
霍羨州倒吸一口涼氣,她對上他簡直就是絕殺,什麼都不用做,只需要輕輕的喊他一聲,他就有一種想要狠狠擁有她的衝動。
他從姜寧小巧的耳垂一路橫衝直撞,雖然呼吸粗重,但他知道現在不可以,他最大的動作也僅限於親吻。
姜寧分明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她心想著這樣一直憋著也不好,便好心的提議,「要不我用手幫你?」
「不用了。」霍羨州制止了她的動作,輕笑著說,「現在你幫了我,回頭我還得幫你揉胳膊,別再弄出個腱鞘炎就不好了。」
被他這麼一說,姜寧的臉紅的更加厲害了,輕輕的在他胸口捶了一拳,紅著臉不說話。
其實霍羨州沒說錯,這幾天她的手確實有些勞累了,要怪只能怪這個人總是喜歡在她身上膩歪,又不知道克制,最後還得她幫忙。
事實證明以前是她白擔心一場,霍羨州既然說「不用了」,那就說明他能克制自己。
不過他克制自己的辦法有點一言難盡,他先是去沖了個冷水澡,然後開始鍛煉身體,深蹲,仰臥起坐,拉伸,一個都不少。
姜寧雙手抱膝坐在床上,好整以暇的看著他,他越努力,她越想笑。
可是她不敢笑,怕自己一笑惹惱了霍羨州,害的他所有的努力全都白費了。
足足折騰了兩個小時,不對,是鍛煉了兩個小時,霍羨州又去洗了個澡,把自己收拾乾淨,摟著姜寧睡覺。
她如往常一般,後背抵著他的胸口,感受著他強有力的心跳,她內心深處覺得自己很幸福。
但一個姿勢久了,又長時間沒有睡著,就有一種強烈的想要翻身的欲望。
可是姜寧不太敢動,她不知道霍羨州有沒有睡著,擔心自己一動,就會把霍羨州好不容易醞釀的睡意全部消除。
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姜寧發現如果霍羨州不吃抗抑鬱症的藥的話,他晚上很難睡著,而且就算睡著了,哪怕有一點點動靜他也很容易醒來。
可是他們現在在醫院,晚上也是隔一兩個小時就會有護士過來查房,醫院這麼做是本著負責任的態度,怕病人睡夢中出現什麼意外狀況。
但是對於霍羨州這種有睡眠障礙的人來說簡直苦不堪言。
而且姜寧觀察了,霍羨州雖然把抑鬱症的藥帶過來了,但是他也怕自己晚上吃了藥睡的太沉了,擔心姜寧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