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洲把藥從門口拿到了客廳,放在了茶几上,
「心姐,這個趙醫生還挺細心的哦。」
「是呀,要不他年紀輕輕的怎麼當上科室主任的。」宇文心隨口一說。
可是聽在許洲心裡就有點不高興了。自己剛剛脫離那個在別人看來非常羨慕的家庭。現在也只是一個小健身房的老闆,而且一大部分錢還是宇文心投資的。
「哦。。。」許洲也不知道回什麼,只是單純的答應了一聲。
旁邊躺在沙發上的溫梟也感覺到了空氣中的微秒氣氛,不過他還是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濃密的睫毛倒映在他的臉上,給人一種『危險又迷人』的感覺。
宇文心敏感的察覺到了許洲內心的變化,
「你跟人家比什麼,自己過的是自己的,在這個世界上,誰也代替不了誰,你有很多優勢也是他沒有的。你說,現在讓你們倆打一架,誰會贏?」
許洲聽了宇文心的這些話,心裡一下,明亮了很多,因為自己的小心思被看穿,還有點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溫梟聽著兩個人的對話,心裡對宇文心的做法表示讚許。
「行了時間不早了,你送我回去吧。藥帶著,到酒店給我上一下。」宇文心看了一眼睡在沙發上的溫梟,不想再打擾了,她還是覺得有自己的一個空間比較好。
許洲聽到宇文心的話,抬頭看了看掛在牆上的表——凌晨一點三十五。
心裡糾結了半天,最後還是決定挽留一下宇文心,。雖然他知道大概率,宇文心應該會拒絕,他還是問出了口,
「心姐,你看看牆上的表。現在都幾點了,你別回去了吧。明天你又不上班,再跟我玩一上午,明天下午我再把你送回去。」許洲用自己的眼睛盯著宇文心。
「算了吧,你的大隊長還在這兒呢,不方便。」宇文心一直以為溫梟已經睡著了,放低了自己的聲音。
「我這房又不是只有兩間臥室。」
許洲說著,但心裡已經明白,宇文心是不會在這兒待著了。語氣有點失落,表情也沒有控制好,眉毛也耷拉了下來。
溫梟聽到宇文心這麼說,也沒有多想什麼,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突然刺向眼睛的燈光讓他有點不適,使勁眨了幾下眼睛,然後咳了一聲,
「沒什麼不方便的。不要考慮我的因素。」
宇文心和許洲看向溫梟,氣氛突然有點尷尬。
……
這種時候,也只有許洲能打破這種尷尬了,
「姐,聽到沒有,『老大』說了,沒什麼不方便的。」說著用兩隻手抓住宇文心的左胳膊,晃了兩下。
宇文心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敏銳的溫梟發現了,還沒等宇文心開口,他就吼了一聲,
「別晃了,傷口的線都讓你晃開了。」說著,動作迅速的站了起來,用右手使勁的握住了許洲的右胳膊。
隨之傳來許洲的一聲大叫,
「啊,疼死我了。」
許洲的兩隻手自動鬆開了,宇文心的胳膊因為沒有自己吃力,在放下去的瞬間傳來了傷口撕裂的痛感讓宇文心發出了一聲『悶哼』,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額頭上也出現了細密的汗珠,嘴唇也有點泛白了。
溫梟沒有管許洲,單膝跪在宇文心的前面,輕聲問道,
「你怎麼樣?」
這是溫梟這一天以來,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宇文心。因為太疼,又長又濃的睫毛微顫著,緊咬牙關的宇文心,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溫梟看著這樣的宇文心,突然發現他們好像是同你一類人。。。
溫梟站了起來,猛地拽了一下還在那兒喊著疼的的許洲,
「拿著藥,快去給她處理傷口。」
許洲這才發現宇文心的異樣,
他給她處理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