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飛,出了名的『會玩兒』,心狠手辣、不擇手段。前不久,圈兒里傳的沸沸揚揚,一個剛剛從電影學院畢業的女孩兒被他逼的直接割腕自殺在趙氏集團旗下的總統套房裡割腕自殺,血流成河。
一無所有的女孩只能用自己唯一擁有的生命來拼盡全力,報復趙飛,報復這個資本與權利統治的社會。
沒想到,報道一出,媒體的畫風一轉,變成了一個『逼婚』不成,反而還喪了性命的拜金女形象,讓大家在茶餘飯後聊起來都對她都嗤之以鼻,甚至,致使他的父母在家都抬不起頭來。
小縣城裡鄰里之間的閒言碎語是可以殺死人的。
許洲不覺得宇文心會吃虧,更不屑於跟這種人有半毛錢溫梟的瓜葛。
但,內心總是有一種說不上來的預感。
這種人,還是少招惹的好!想著,車速不由的加快了許多。
……
宇文心來到這個嘈雜的環境,甩上車門,立刻把宇文心頭盔帶了起來。
頭盔下的表情足以表達著些什麼——下意識的厭惡使她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眼睛也更深邃了一些。
不想與面前這幫整天只知道在『紙醉金迷』中尋找存在感的人有半點兒瓜葛。
身體下意識的遠離了他們,走在外圈,貼著牆角邊。雖然想隱藏自己,但有些東西不是想掩蓋就能掩蓋的住的。。。
……
穿著張揚,一身機車服搭配白色短袖。戒指、項鍊、耳釘一樣都不少,再加上淺灰色的發色,似乎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囂著——『別惹老子』的氣息。
左擁右抱,可誰又知道他此刻的心卻空嘮嘮的。
看了一眼賽車場上那幾個只為只為一個賭約——誰贏了,誰就可以『輕而易舉』的獲得自己五年前父親送給他――當時自己夢寐以求的那輛跑車。
嗤笑一聲,移開視線。
覺得有些可笑,在自己眼裡不過是一個玩具,可在這堆小嘍嘍眼中,卻是可以放棄尊嚴,甚至放棄生命來得到的。
周圍這些都拼著命的逗著自己開心的人,在此刻顯得格外陌生。
無意間,掃到了那個一身白色,正在以勻速走過的人,從身形來看像個女的。
終於提起了他的興致,一個女人,獨自一人大半夜來到賽車場,而且顯而易見,跟自己身邊這幫人不是一路人。
獨自一個,格外顯眼。
站起,粗魯、不帶任何憐香惜玉的剝掉纏在自己身上的五個胳膊。一臉戲虐的朝宇文心大步邁去。
「飛哥~,討厭~」剛要撒嬌的女人看到趙飛已經離自己快兩米了急急忙忙的跟上。
宇文心敏捷的洞察力在第一時間感覺到了一個男人氣勢洶洶的向自己走來。
肯定躲不過,乾脆停下腳步。
「把帽子摘了,給小爺看看你的小臉袋兒。」
看到宇文心停了下來,趙飛的興趣減了一大半。不過,過都過來了,玩兒玩兒又何妨,況且。這個妞兒的出場方式還挺新穎。
宇文心順著頭盔看了一眼,「放心,我不會打擾你們。」言下之意,你也不要來打擾我。
本來就心情不好的宇文心對眼前這個沒有任何好感的小孩用了最冷的態度。
被這個冷冽的音色震驚了,透過這個頭盔,趙飛隱約看到了一個清冷的眼神,甚至帶著些許的警告。
還沒等趙飛開口,身邊刺耳的聲音傳來,
「怎麼說話呢。你誰呀。飛哥都這麼跟你說話了,還不摘下來,」說著,就想把宇文心頭上的頭盔摘掉。
宇文心向前一步,躲開那隻不想讓它碰到自己絲毫的手。
「管好你的人。」
然後扭頭走了。
管好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