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瀏覽生命
夜幕,不管世間眾生對它的降臨是否準備好,願意與否,黑古隆東的它還是一如既往地準時落下;瞬間,天空和大地被黑幕絲絲入扣地籠罩,世間瞬間成了一個黑色的大舞台;萬物抑或成了依稀可見,影影綽綽的景致。山河房舍樹木花草道路,甚至正在走動的人和在地面忙乎的各類動物,一切的一切,在夜色下都全神屏息地放慢腳步,讓自已的身影定格,緩緩地而不是匆忙地去融進自天而降的黑幕里,成為這張曠世畫作的一抹「神來之筆」。
今夜星星布滿天空,黑黝黝的齊魯大地呈現少見的月朗星盛的靜謐夜色。微風在大地上空穿梭,引起附近玉米地亭亭玉立的杆子一陣婆娑和葉片的悄聲細語;不時,在茂密的玉米杆底下竄出野兔之類的小動物,興許是乘這夜來人靜之際,到外面來搗騰一翻,完成白天的未盡事宜。
白天勞作了一天的男人們終於在黑洞洞暖乎乎的被窩裡將自已老婆脫得一絲不掛,上下其手地撫愛,盡性地發揮造物主給雄性動物長軀直入的本能。而女人們呢,此時則天然地盡顯俘惑男人的本領,她們抑或躺在男人寬厚的胸懷,心滿意足心安理得地享受男人的婆娑,或是做些令男人想入非非的小動作,引發男人一瀉千里……這一切無關於思維,是人的本能。既然來到這個世上,現在又是自然(界)的輪迴時段,這是自然的安排,天從人願,接受並享受男歡女愛是造物主賦予人之權利。
位於齊魯大地,通往京師和關東的一處要衝,周圍星羅棋布點綴著一些村落,其中一個大村在進村土路邊有一棵樹齡百年的大槐樹頗為醒目。樹幹有幾個小伙合抱般粗壯。這棵老槐樹是這個大村的標誌,見證一撥撥的農人由此走向關東和京師,走向西北和東南。如該村的鐵蛋那樣的男兒,譜寫了早期農民工離開黃土地尋找一種與他們父輩祖輩完全不同的新生活的願景。他們的出現不僅是個人的作為,也是歷史的浪花,應將他們與龐大的位於地球中央的一個大國。在五千年封建帝制的軌道運行行將告終的事實聯繫起來。
中央之國需要變革,如同日月升降,潮起潮落一樣,不可避免。社會是自然的一部分,自然法則不可避免在社會領域或稱社會層面有所反映。社會是自然一個局部。任何局部是整體的一部分,並反映整體的特徵。自然運勢是自然法則的反映,自然運勢反映在人類社會層面就是歷史,再具體點即是輪迴。西方哲人說所有的歷史都是現代史就是這個道理。歷史沒有「期貨」。大凡歷史上留下記錄的那點事,無論年代多麼久遠,都可在現代「兌現」。所謂「歷史周期率」一說,決非某個歷史學者個人之創見,而是歷史事實,不以個人政黨團體的意志好惡為轉移。你承不承認它,服不服氣它。與它無關。它我行我素,因為它是自然法則。這與「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有規矩」是一個道理
若有看官問:為什麼會如此?沒有為什麼。這就是自然。自自然然。再解釋也枉然。
歷史有所取捨,大浪淘沙,任何個人不過是應勢而為而已。成功者稱王,落敗者為寇。歷史沒有永恆的王者。如此而已。
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存在。由此推斷,世上也不會有無緣無故的出現。一切存在和顯現都是因緣際會。
盛夏時節,村口那棵百年老樹雄風猶在,大槐樹濃蔭蔽日,枝枝丫丫活力依舊。張羅出一爿綠茵茵的天空,可讓幹活的農人和過往的行人在此小酣。一到傍晚,這裡就成了納涼好去處,聚集一些村裡的老少爺們。笑談國是:有的恥笑官二代,一代梟雄-——袁世凱,因心機太重,最後還是落得身敗名裂,反誤了卿卿性命;有的談戊戌政變,六君子起事消息走漏慘遭殺害。變法首領康有為梁啓超亡命國外,光緒皇帝失去人身自由,囚禁於中南海瀛台,以慈禧太后為首的守舊勢力重新掌權;有的坐山觀虎鬥,故作超然說,道貌岸然的宮庭,金壁輝煌,「像煞有加事」,跟真的一樣;裡面的王爺們若鬥起來法來卻毫不含糊,刀光劍影,人頭落地,血濺金鑾,也是蠻拼的……
農人們嘻笑怒罵,指點江山,倒頭來歸結在在命運一詞。無論是老謀深算精明幹練的袁世凱,還是才華橫溢年輕氣盛的譚嗣同,都在詭異的命運面前倒下了,眾人在神秘莫測的命運面前莫衷一是,感嘆造化弄人,世事無
第一百零七章 瀏覽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