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哥笑了笑,「哈哈……打火機也能殺人嗎?」
周彥軍有些尷尬,將槍扔給了一旁的民警。
「馬傑,什麼情況?」
毛刺男子也愣了,露出了複雜的神色,他一直以為那是真槍,才老老實實的跪在便池旁,現在發現居然是個打火機。
那個王八蛋耍自己。
自己差點被一個打火機嚇得尿褲子。
太tm欺負人了!
從來都是自己欺負別人,今天真是日了狗。
馬傑寧願那是一把真槍,在真槍的恐嚇下屈服不丟人。
被一個打火機嚇得跪在地上,那才是一種屈辱。
一瞬間,他變成了一個笑話。
他覺得所有人都在嘲笑自己,自己就像是一個傻子,一個懦夫。
對於一男人來說,這種打擊太大了。
一名民警呵斥道,「馬傑,問你話呢?」
「我……以為那是真槍。」馬傑露出憤怒的神色,指著廖哥,「他用那把假槍威脅,讓我跪下,他恐嚇、威脅我,一樣是犯罪。」
廖哥淡淡的說道,「哥們,說話是要講證據的,你有證據嗎?」
馬傑瞪著眼睛喊道,「去你m的狗屁證據,我說的話就是證據。」
一個民警呵斥道,「閉嘴,當著警察的面罵人,你這麼牛x,還報警幹嘛!」
周彥軍擺了擺手,「行了,都別在這吵了,跟我回派出所說清楚。」
廖哥擺了擺手,「我不喜歡去派出所,就在這說清楚吧。要是能證明我有罪,該怎麼處理我認了。要是證明是誣告,請周警長把這個人抓走,不要打擾我的生活。」
周彥軍遲疑了一下,指了指馬傑,「你把事情的經過從頭到尾說一遍。」
馬傑惡狠狠的瞪了廖哥一眼,組織了一下語言,「上午,我和女朋友來商場,我開著車找車位,女朋友也幫著找空位。我女朋友先找到了一個車位,但是這個傢伙非要搶我女朋友的車位,幸好我及時趕到,才將車停進了車位里。就是因為這件事,他才懷恨在心報復我。」
周彥軍聽完,對著一旁的廖哥問道,「是這麼回事嗎?」
廖哥道,「他撒謊,車位是我先占的。」
周彥軍找來一名民警,低聲吩咐兩句,而後民警帶著一名輔警離開了。
周彥軍轉而問道,「那你說,當時的情況是怎麼樣的?」
廖哥如實說道,「我把車開到了停車場,看到了一個空位。我第一時間開了過來,將車上了一把,準備倒車入庫。這時候她女朋友走過來,擋在了我汽車的後面,不讓我將車倒進車位。」
「警察同志,您應該也會開車,您評評理,是誰做的不對。」
周彥軍皺了皺眉,「車位是公共資源,講究一個先來後到。」
馬傑立刻反駁,「警察同志,他撒謊,明明是是我女朋友先找到的車位,強行占車位的是他!」
周彥軍道,「把你女朋友叫過來。」
馬傑猶豫了一下,還是給短褲女子打了一通電話。
不多一會,短褲女子走了過來,臉上戴著口罩和墨鏡。
周彥軍打量了她一番,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孫欣。」
周彥軍道,「把口罩和墨鏡摘了。」
孫欣說道,「我身體不太舒服,還是戴著吧。」
「摘了。」
孫欣遲疑了一下,還是按照周彥軍的吩咐將墨鏡和口罩摘了下來。
周彥軍問道,「你臉上的傷是怎麼弄的?」
孫欣敷衍道,「不小心摔的。」
「腿呢?」
「也是摔的。」
有句老話說的好,民不舉官不究,聽著好像是官員不負責任,其實有些事是沒辦法管。
就像現在這樣,周彥軍都主動關心了,孫欣依舊嘴硬,即便周彥軍看出來她的傷不是摔的又能怎麼樣?
還求著她報警不成?
上趕著不是事。
「說一下吧,那個車位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