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俊輝被大郡主楚英這一巴掌給打懵了,愣了一會子沒說話,盯著大郡主楚英就看著,給楚英看的不知道為何有些心虛,時常打人的手這會子好像是被熱水燙了一樣,不舒服。
而大郡主身邊的如嬤嬤也趕緊給看熱鬧的人都清理走了,之後快步走回來,拉著盧俊輝上一邊說道:「姑爺,您告訴老奴,您一直不知道這箱子裡面都是什麼嗎?」
盧俊輝一個大男人在成親當日就被新娘子給打了,還是讓所有的親朋好友又看了他婚禮的笑話,這二婚結的也並沒有心想的那般舒坦。
甚至盧俊輝忽然覺得前路晦暗起來,他好像是天底下最倒霉的男人了,走了一個朱五,又來了個比朱五還厲害的大郡主,而且還是個娘家更加風光的媳婦。
他本就心裡不爽,現在被一個奴才這樣問,就冷著臉色說道:「我怎麼知道這箱子裡面裝的是什麼?這些箱子自從王府的人送過來之後,就安排了專門的人在這邊看著,我們盧家不過是提供了一個地方罷了,昨晚還是你們的人從庫房親自運送過來的,一直到剛才打開箱子,我們盧家的人並沒有動過分毫,現在你們在說這些風涼話是什麼意思?」
盧俊輝雖然是說給如嬤嬤聽的,倒不如是說給大郡主楚英聽的,如嬤嬤趕緊解釋道:「姑爺啊,老奴沒有別的意思,您別誤會,和郡主這好日子還是要過下去的,但老奴就是想告訴姑爺,我們王爺是真的心疼大郡主,給了三百十萬兩銀子的陪嫁作為壓箱底,好讓今天來觀禮的所有人都看看,我們王府的實力,結果這其不知道哪裡有問題,出了岔子,大郡主才這樣失態的,若是姑爺遇見這樣的事情,老奴認為也會受不了的!」
「什麼?三百十萬兩銀子?」盧俊輝再也沒法子計較那一巴掌的事情,所有的心思都被這句話給吸引來了,急切的說道「如嬤嬤,你說的可是真的?真的有這麼多,王爺這樣喜歡郡主?」
如嬤嬤真是打掉了牙往肚子裡面吞啊,現在這銀子飛了,若是再不給姑爺安撫好了,愉快和大郡主度過三日的瓶頸期,恐怕她以後的日子也沒有個安靜的時候了。
如嬤嬤異常肯定的道:「一讀沒錯,真的是這樣,老奴親眼看著攝政王府庫房的人裝箱子,然後親自跟著車眼見著銀子放進盧家庫房的,不會有錯的,所以姑爺您趕緊想想辦法啊。」
一聽說這麼多的銀子,又從自己的身邊溜走,盧俊輝真是渾身都疼都難受啊,所以也不慪氣了,走到了大郡主跟前說道:「英兒你不要心裡不舒服了,你剛才也不是故意打我的,畢竟這樣的大事我若是遇見了指不定還怎麼瘋呢,現在當務之急是怎麼給這些東西追回來,不知道咱們應該怎麼辦?」
大郡主楚英也知道自己剛才莽撞了,若是讓盧俊輝立刻休回去,這在京城的臉面就甭想要了是,所以也儘量的緩和的說道:「夫君,真是對不起,剛才我太激動了,才失手打了你,我心裡好難過,現在當務之急是將盧家庫房的人盤問一番,同時我立刻派人回攝政王府去問父王可是有什麼線索,不出三日就知道問題所在了,不過現在最要緊的就是這滿堂的賓客怎麼說才好,這個就看夫君的了。」
盧俊輝一副明了的表情,急匆匆的走了,大郡主楚英趕緊安排人回攝政王府,問問到底怎麼回事?
如嬤嬤如釋重負,好在是今天沒鬧起來,她真的是退婚的嚇怕了,好不容易來了京城,這好日子才剛剛開始,若是再來這樣一遭,乾脆直接給她弄死算了,不行她要想個主意,讓大郡主和姑爺今晚一定要禮成才行。
如嬤嬤吩咐丫頭們伺候好大郡主楚英,趕緊去臥房安排去了,盧家這樣一鬧,全城都知道好端端的壓箱子銀子不見了,還都是石頭不說,鬧得滿城風雨,雖然事後盧家給了不少禮物,但是這消息依然像是長了翅膀一般,飛的滿城都是。
只有皇上在龍椅上心情愉悅,赤紅說道:「皇上,屬下已經將尾巴都打掃乾淨,不會有問題的。」
皇上淡定的道:「就算查出了什麼問題,也不用擔心,攝政王還是荊王的時候,一年的年例銀子不過是幾萬兩,就算是有產業什麼的,那又能有多少?荊雲城本就不富裕,所以這些銀子都是搜刮民脂民膏得來的,放心吧,他不敢大張旗鼓的去查的,在有誰知道這些箱子裡面真的都是金銀,誰也沒看見,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