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側妃一看見這三樣東西臉都要氣歪了,立刻蹦著道:「大過年的世子這是何意?世子爺大概忘了本側妃可是先帝爺親自指婚的的王府側妃,你卻在這一口一個小妾的稱呼,本側妃不與你計較,可是你竟然敢如此的放肆?」
李側妃簡直被氣抽了,渾身都在哆嗦,基本都忘了來這裡打探虛實的初衷了,還真把這個由頭當成真的了。
肅親王世子楚思陽則是輕蔑的道:「真是笑死本世子了,這種親自設計親王與之稍微有讀肌膚之親,就在李家尋死覓活得要嫁進王府,最後李家厚臉皮的家主硬求著先帝爺給塞進了肅親王府,還指婚,呸!」
李側妃嫁進肅親王府這事,當初鬧得是沸沸揚揚的,基本上有讀本事的世家都能打聽的到,而且當年的李側妃一哭二鬧的把戲玩的太火爆,讓人想不知道都不行。
這會子早年的舊事被扒拉出來,李側妃又生氣又鬱悶,一口氣都要給他憋死了,要不是眼前這個討厭的小子有功夫,李側妃定然會讓去抓花他的臉!
而肅親王妃在屋子裡面倒是笑的開心,兒子大了懂事了,知道維護娘親了,興嬤嬤見王妃笑著,她也高興地說道:「王妃,咱們世子爺真是孝順,你看給那位氣的,咱們不用出去都知道那人的臉是綠的。」
王妃陳清婉不屑的道:「本王妃懶得理會這樣的女人,沒得降低了自己的身份,李家是孕育無恥和厚臉皮的溫床,李家人這些年都沒出過幾個好人,尤其是李側妃這樣人,真當她以往脅迫王爺打死嫁進王府的內幕誰也不知道呢?」
興嬤嬤不屑的道:「可不是,這個李側妃老奴瞧著就像是投錯了胎似的,明明舉止言行沒一處像是大家閨秀,而且形式做派就像是那鄉野潑皮的刁婦一般,實在是拿不上檯面,老奴舉得今年正月十五的團圓宴還是不要帶她去好了。」
王妃一說這樣的事情頭都大了,煩的夠嗆的道:「算了,不帶她去,宮裡的那個貴妃又要生事,帶她去左右也是她丟人,本王妃就暫且忍忍吧。」
興嬤嬤也有些無奈,這個李貴妃奇怪的很,就像是那蟑螂一般生命力十分頑強,不管王妃怎麼懶得理她,王爺怎麼不待見她,她都有本事興風作浪,還真是個奇葩。
這會子就聽見李側妃殺豬的聲音響起道:「世子爺你在妾身一句試試,妾身立刻撞在王妃的門前,世子爺這是安的什麼心,那個藥丸是王府的秘制的,吃下去當場就沒命了,那個湯藥吃進去一刻鐘就會睡過去,還有那個家廟清修的木牌,你這是要給王妃姐姐將我們這得寵的娘三個趕盡殺絕嗎?王爺啊你快讀回來看看啊,妾身在王府受到了怎樣的屈辱啊……」
楚思陽倒是不生氣,直說了一句讓李側妃氣的風的話道:「本世子給你出主意,讓你進族祠,你這呼天搶地的作甚?再者說前兩種很簡單,你想進去就直接讓你的牌牌進去好了,最後一種你想在族祠常住都行,本世子讓你們娘三個都去家廟,只要修行滿了十年,就可以在族祠常住了,滿足了你一個沒上皇家玉牒,沒進過族祠的小妾的願望,你有什麼可屈辱的?」
李側妃氣的渾身顫抖,暗恨這楚世子就是個混不吝的貨,你和他講道理根本行不通,立刻哭嚎道:「王妃姐姐啊,你就看著世子爺這麼對妾身不敬嗎?王妃姐姐,你是如何管家啊?」
不管這李側妃如何的唱做俱佳,但是楚世子已經失去了聽的興趣,對海升吩咐道:「調來幾個人保護母妃的院子,別什麼阿貓阿狗的都能進來,另外這個礙眼的給我扔出去,扔的越遠越好,下次在趕來就給那湯藥伺候,本世子誰也不怕,不服就試試!」
「啊……」李側妃很快就被拎到了空,嚇得哇哇大叫,後面趕來的楚虹影在地上追,一直到了王府的一個角落,才撲通一聲,給她扔了下去!
「啊……」這回換成了尖叫,給李側妃摔得一個四仰八叉,衣衫亂七八雜,髮髻頭飾統統不知道甩到哪裡去了,超級的狼狽,但是不知道多少人拍手稱快!
那些抬著轎子的粗使婆子也都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由著李側妃被楚虹影扶著,一瘸一拐的往裡回走,眼裡是通天的怒火!
這個地方離著李側妃的院子太遠,等她走回去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半時辰之後的事情了,回到院子裡面,李側妃好一頓的大鬧,可惜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