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歸荑行事孟浪,一時之間,林二爺再未對春桃下手。
回荷顏居,歸荑先給二人帶去期盼。
夏梔的是她娘親的肉包,春桃則有一封情信。
也不知是何內容,只曉春桃紅了臉,百般推拒不給瞧。
「瞧我的作甚,你不若去歇著,世子爺又點了你伺候!」
此言一如,歸荑的面色也紅潤起來,岔開話題到了今日之事。
「只是歸荑,即便二人生了嫌隙,也總是一體,並不能解你我困頓啊!」
春桃茫然,只需歸荑給個理由,她一定照辦。
歸荑笑的一臉狡黠道:「不在乎真情,而在於人!」
「世子並不愛惜任何女子,女子們仍爭得你死我活。」
「同理,只要能插進一個人,必然會有爭鬥,這等關係,在侯府見不得光。」
「他們因你知曉了秘密而殺你,倘若人盡皆知呢?」
春桃不贊同道:「可你不怕他更恨你?」
歸荑輕笑一聲,為歸荑揉了揉發頂。
「怕!又如何?」
「可總歸是一步拉扯,不然,他現在就不要殺我了嗎?」
聞言,春桃竟覺有幾分道理,一旁的夏梔卻仍混沌不清。
歸荑不甚在意,卻從旁敲打道:「夏梔,我心知你奉命監視於我,你要明白,夫人的身邊人,即便是清月邀約也是死於非命。」
「我不為難你,你只需上報與夫人相關之事,萬一有那日,我才願保你!」
多一重保障總是好的,夏梔青澀,卻不傻,思量片刻,便應下了。
「奴婢明白,跟著歸荑姐姐,方有前程。」
為這一句,歸荑塞了不少銀子。
若想下人用心,便不能不捨得。
三人氣氛緩和,正說著體己話,透過窗戶,就見院中些許人影攢動起來。
為首的是曹氏,還有幾位說不上名字的。
幾人淅淅索索,說些什麼不為人知,眼神卻時不時往來于歸荑的屋子和院中茶壺,想來是有算計。
計謀雖蠢,歸荑卻想成全。
於是,晚飯之後,歸荑果然飲下茶水。
路過門口,曹氏難免得意,即便這次世子不能重新垂憐,也能分了歸荑寵愛,免得她如此得意,竟拉自己去符綰晏身邊為奴為婢。
卻不知怎的,尋常瀉藥失了分寸,片刻功夫,歸荑便再起不來身。
曹氏憂心歸荑,更憂心自己為人發現。
不多時,歸荑病的更重,依春桃所言已是彌留之際。
「她如何了?」
「劉嬤嬤給了奇藥,服下了,卻仍未見好。」
這會兒天已黑透,符綰晏實在不想起來,便只讓劉嬤嬤給看了看。
曹氏的美夢落空,世子不但未有召見,更是直接跑來見了歸荑。
林知熠頷首,他去請了明醫,不知何時才到。
「且去給你家主子打些熱水。」
林知熠將眾人支走,獨自一人摸遍歸荑五官。
所為中毒只是藥物假象,不過是想趁著曹氏下藥敲一筆大的,不想世子爺來了。
歸荑閉著眼,儘量保持勻速呼吸,不知為何,身邊的林知熠沒了動作。
忽的一下,歸荑騰身而起,一下咂進了林知熠的胸膛。
這男人一把將人拽了起來。
「死丫頭,竟敢行騙!」
林知熠當真怒了幾分,本可直接就走,但卻又想看死丫頭吃癟。
歸荑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一時竟出了純注意繼續裝暈。
見此,林知熠氣的笑出了花,一把擰上歸荑右臉,將人放回床榻。
隨後,他隔著衣料動作起來,只讓歸荑如烈火烹油。
青筋盡顯,不知多久,歸荑再忍不住,旋即睜開濕漉漉的眼睛。
掙扎著從林知熠身下爬起,沒骨頭似的半跪半趴在林知熠身上。
「爺,奴婢知錯了。」
歸荑笑的嬌嬈,林知熠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