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夫人的表現,她是如此維護自己。族長還是非常滿意的,但是為了配合夫人的算計,他還是做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接過族長夫人的話頭,侯爺果斷的大聲問道:「不知老夫人在這件事上,您到底知不知道內情?還說就是您安排劉氏過去的?」
面對侯爺如此振聾發聵的質問,老夫人肺都要氣炸了,侯爺這明顯是在給自己拉仇恨呀?這不是在挑撥自己與劉氏之間的關係嗎?
「殺人誅心」就是說的侯爺這樣的吧!
「侯爺,你怎麼可以不相信我呢?我可是你的母親,你覺得,我能害你嗎?一定是有人見不得我好,故意往我身上潑髒水,侯爺可不要誤信了這些謠言呀!」老夫人顧左右而言他的說道。
但劉氏一聽,她就知道自已要被老夫人放棄了,自己為了老夫人鞍前馬後的侍候了近二十年,不曾想一朝謀算失敗,她就是老夫人第一個要放棄的人呀。
但她是真的不甘心呀!她的兒子還沒科考呢?女兒也還沒嫁人呢?
「我也是為了子女,何錯之有?」劉氏只能繼續狡辯道。
侯爺此時都不等眾人表態就搶先說道:「弟妹此言差矣,你如果覺得我家雲婉影響到你家凰兒了,你大可以和二弟,你們一家搬出侯府,你是不是住的太習慣了,以至忘了這侯府究竟是誰的了?這世上難道還有主人為了照顧客人的臉面,而去犧牲掉自己女兒幸福的道理嗎?」
侯爺這一席話頓時讓劉氏顏面盡失,是呀,她們這麼多年確實已經忘了誰才是侯府的真正主人了。
要知道,就連老侯爺的體面也是靠侯爺掙來的,她有什麼資格拿侯爺的女兒去說事。她們一家一旦離開侯府,別說女兒的婚事了,就是他們一家人都不知該去哪喝西北風呢。
說老實話,三房都比他們強,好歹三叔還是一個六品的禮部主事,可自己家的那位一事無成,要不是二房有個老夫人嫡親的孫子,他們可能都不如三房體面呢?
「是,是,侯爺說的對,我也是豬油蒙了心,確實不該拿凰兒的事來針對婉兒。我錯了,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吧」。劉氏連忙點頭哈腰的回覆道。
此時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我看二嬸也是豬油蒙了心,現在不僅難為我,更是還要暗殺侯爺的嫡次子,你知道你這是什麼大罪嗎?你難道要整個沈家為你陪葬嗎?」
人群中瞬時又沸騰了,今天的瓜可謂是一個接著一個,這劉氏難道腦袋是進水了嗎?平時瞅著還挺伶俐的,怎麼辦的事情都這麼不靠譜呢?
侯爺的嫡次子那是誰呀,那是五皇子的替身呀, 難道她想殺五皇子,所以先把替身殺死,這可真如大小姐所說,這是要抄家滅門的大罪呀!
「婉兒呀,剛才是二嬸不對,不該因為凰兒的事遷怒於你,但是你也不能因為這麼一件小事而給二嬸扣上這麼大的一頂帽子呀。」劉氏故作委屈的說道。
「二嬸,你先別著急呀,婉兒不會沒有證據就瞎說的,沈雲婉毫不客氣的道。
很快早上的食盒被端了上來,負責沈雲追膳食的翠兒也被帶了上來。劉氏一見翠兒也被帶了上來,頓覺大事不妙。
但是卻死鴨子嘴硬道:「你們這是赤裸裸的陷害,我怎麼可能害自己的侄子呢?」。
翠兒見劉氏想甩鍋,馬上答道「我有證人,二夫人給我毒藥時,不巧被李嬤嬤發現了,當時還是我機智,說這是我要的東西,用來治療皮膚過敏的藥才遮掩過去。」
「不可能,我給你東西的時候,旁邊明明沒有人…..」說到這時候,劉氏才發現說錯話了。
自己這不是不打自招了嗎?
思忖了半盞茶的時間,劉氏突然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大聲喊道:「侯爺,都是我的錯呀,這兩天我發現小公子是被別人冒名頂替了,我恨他殺死了真正的小公子,就想把他殺了給小公子報仇。」
「噢,你是怎麼發現他是假冒的,我們怎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