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月在這廟會中卻瞧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嘴角輕揚,哼,真是冤家路窄,沒想到堂堂相府千金也會來這廟會求姻緣。
許詩畫著一件紫色長裙,衣裙上繡著幾朵勺藥,栩栩如生,本精緻的小臉畫上那淡紫色的妝容,眉間還化著一朵盛開的勺藥,真是美艷中又帶著嫵媚。
眼見著許詩畫像她們走來,薄月臉上掛笑,靠在寧舒訣胸膛,低吟:「阿訣,你瞧,前面那一女子是誰?」
不可不說,許詩畫是美的,只是她的美在表面,看久了便膩了。
寧舒訣抬眸瞧了眼,未理會向他走來的許詩畫,摟著薄月的纖細的腰身,便朝廟內走去,薄月則回頭望了一眼笑容僵硬的許詩畫,她嘴邊的笑意越來越深了。
她這些小動作,寧舒訣可皆看在眼裡,他心底雖並沒有不悅,可他還是低聲警告薄月:「涼月,收起你這些小動作,本侯下次可沒時間陪你演戲。」
薄月也知自己的小動作瞞不過寧舒訣,她是故意的,第一,可以體現出自己是愛寧舒訣的,不希望別的女人愛慕他,第二嘛,她從小就與許詩畫不對頭,聽說,她爹也參與了陷害薄家之事,而她,怎麼可能放過他們許家。
爹,娘,你們放心,薄家的仇女兒一定會報,許家,女兒也一定不會讓他們好過。
薄月掩嘴嬌笑,完全沒有把寧舒訣的警告放在眼中,她言:「夫君,難道是希望,我將你推到那位小姐的懷中嗎?若這樣,怕姐姐也不會放過我。」
這一聲夫君,深情得很,在旁人看來,兩人恩愛的很。
忽薄月腰身一痛,她皺眉,卻聽到寧舒訣那溫柔的聲音,但仔細一聽,話中帶著諷刺:「阿月真是悍妒的很啊。」
薄月眸子微動,纖細白皙手指勾起胸前的青絲,宛然笑言:「悍妒?那侯爺介意嗎?」
寧舒訣冷哼了聲,勾起薄月的下顎,深幽的眸子透著陰寒:「介意又如何?不介意又如何?你只不過是皇上賜給本侯的女人罷了。」不是她,那他又何必在乎。
雖知道寧舒訣的這陰冷,無情的性子,但又親口聽到他這話,薄月心寒,當初她為何不早些看清他的真面目啊。
她纖細的手指輕擦著寧舒訣的薄唇,她紅唇微啟:「聽說薄唇的男人最無情,侯爺真是把這演示著淋漓盡致。」
忽她話音微轉,略帶婉惜:「涼月還聽說,那薄家之女薄月,可是侯爺的青梅竹馬,沒想到啊,侯爺親手把薄家送入黃泉,只可惜這薄月卻依舊未歸案,不知侯爺夜晚睡得可安穩。」
她話音剛落,頸間一緊,她呼吸也急促了,但那又靈動的眼卻依舊未有害怕,看著寧舒訣柔柔的笑著,像是在看她心中的情人般。
周圍的人似乎也發現了兩人的舉動,皆停下來,看熱鬧,卻也不敢上前,因為其中有人認出了寧舒訣。。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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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027悍妒?那侯爺介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