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點了一下那胎記,讓人驚訝的是,圓形胎記內居然出現一個字,舒字,卻也只是一瞬間。
而正因為這個舒字,念心確定了顧容的身份。
他有些雙眸閃礫,呢喃:「真的是他,怎麼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認錯人的。他心底暗暗的告誡自己,但事實讓他不得不相信。
目光又看向薄月,見她一頭霧水有看著他,他不解,若說他認錯了人還好,可小月怎麼會認錯他,除非,只有一個可能,當初就認錯了人,那個另有其人。
他笑,笑得幾乎瘋狂,惹得整個院外的丫鬟都停下手中的動作,盯著屋裡。
呵呵,原來,這些年來,他一直識錯了人,也妒嫉了錯了人,那他學這一身醫術又為了什麼?他又和他比什麼?
念心腳步有些蹣跚慢慢來到薄月面前,看著薄月的目光也有些散亂:「小月,不是他,那你又執著什麼?而我執著的至始至終都是你,也只是你,為什麼?你總是看不見呢?」
話落,他痴痴的笑著,竟有些瘋癲,跌跌撞撞的出了顧府。
留下一頭霧水,錯愕的薄月,念心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執著的一直是她?他們以前認識嗎?
最終,她還是想不通,她搖了搖頭,瞧了一眼病榻上的顧容,暗暗祈禱他平安無事,便離開了屋子。
經顧容中毒這一折騰,天已漸漸黑了,就當她回屋之時,本靜瀾院就僻靜,此時天微黑,走在這條小路上,竟有些可怕。
但薄月已是死過一回的人了,她又怎麼怕這些。
忽她走過一個拐腳處時,手被人拉住,頸間有一冰冷,她未驚慌,耳畔幽幽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兒,你可要乖乖的,空幽不是本君,不會憐香惜玉。」聲音依舊如那夜般酥入骨中,只不過有些虛弱。
薄月自知,他說的空幽是什麼?大抵是她頸上的刀。
她波瀾不驚,淡定:「花無宸吧,放心,我很惜命的。」因為這條命早已不是她的,她早已不是為自己而活。
許是沒料到薄月的反應,花無宸手握空幽的手一顫:「魅兒,不對,月兒,你還真是變了許多,若不是耳後這抺胭紅,本君還以為是哪個易容成你。」
聽著花無宸的話,頓時,薄月微愣,什麼,她耳後有胎記麼,今日若不是花無宸,她怕永遠也不知道吧。
就在此時,有一道急促的腳步聲迎來,薄月正想朝里躲一下,誰知,來者像是發現了她。
警戒問道:「誰在那?出來,不然我別怪我不客氣了。」
頸間刀移開,花無宸將薄月推出。
薄月差點一踉蹌,心底暗罵了花無宸一頓,理了理耳邊的碎發,低蘭吐氣:「怎麼?顧洪要怎麼不客氣。」
原來此人正是給顧容送藥的顧洪。
題外話
求收藏
34.034再遇花無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