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她腦中靈光一閃,有了,就這麼說。
打定主意後,將自己的褻褲換下,染上血跡,她捂著肚子,披起衣衫,朝屋外走去,在門口喚著下人房的丫鬟。
此刻桂姨也醒了,有了今晚的事,以為出了什麼事?慌忙跑了出來,卻瞧見,薄月臉色微白,面容有些害羞,見到她,對她招了招手。
&姨,今日我忘了日子,今日我……。」說到這,她不好意思的別過來,指了指屋內床榻上。
頓時,桂姨鬆了口氣,一笑:「沒事,沒事,老奴這就讓人收拾。」
薄月低頭,點頭:「有勞桂姨了。」
不一會兒,丫鬟們已換好了新的床單與被褥。被褥還被香熏過,是薄月最喜歡的味道,檀香味,可讓人靜心。
屋內,薄月躺在床榻上,她心裡還是擔心若寧舒訣發現花無宸是從她的屋裡出去的,會怎樣,是給她定罪,交給官府處理,還是直接殺了她,可不管哪一種結果,都是她不利,不行,她得想個萬全之策。
可不知何時,她鼻間充斥著這淡淡的檀香味,竟淺睡過去。
睡夢中,她恍惚覺得有一雙大手輕扶她的面容,那般輕柔,像是對最珍貴的寶物般,耳畔響起那幽幽深情的低喚。
&月,阿月。」
瞬間,她猛的睜開眼,坐起身子,摸了摸面容,竟掛著淚珠。
忽她自嘲的笑了笑,原來她還是潛意時的不希望這一切是真的,她還是他最寵愛的阿月。
只是她不知道,屋外大樹上,有一雙鷹眸一直注視著她的一切。
忽一白衣公子立在寧舒訣身側。
不錯,此人正是離開顧夜的寧舒訣,原來寧舒訣剛出顧府,便覺得薄月可疑,便悄然回了顧府查看。
竟沒想到,花無宸還真是從她的屋子出來的,只是他想不通,花無宸到底是藏在哪裡的,而涼月又為何要救花無宸,難道,他們是一夥的,那薄月接近他的目的就不單純了。
他嘴角微揚,陰險又惑人,看得他身側白衣公子手中摺扇一頓,直吐糟:「喂,你別這樣笑,笑得我頭皮發麻。」
寧舒訣則回頭冷冷的看了眼白衣公子,問:「查得如何了?」
誰知,白衣公子將手中摺扇一合起,搖頭:「沒有結果,如涼月所說,她的身份是一個孤女,上京投靠親戚。」
寧舒訣鷹眸一轉,深幽而莫測:「她的身份越是如此清晰,就越是可疑。」
他看著那已熄燈的屋子,他笑,涼月,不管你是何目的,都玩不出本侯的手掌心。
誰知,白衣公子像知曉他的想法,他隨意摘了一片葉子,拿在手中把玩,漫不驚心的說:「訣師兄,這可不一定,你對她終是不一樣的,以後的事,說不清是你贏還是她贏。」
40.040訣師兄,你對她,終究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