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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月問陳暄道「難道時元不是陳潛的字嗎?」
陳暄搖搖頭,「時元這個字,是阿潛從前自己取得,之前在侯府的時候,他便喜歡大家叫他的字。筆神閣 www.bishenge.com只是在洛城那幾年,他都以陳時元自稱,如今雖然過了及冠,他大概也只想做你的時元吧。」
「這些年他從不許別人叫他時元了。」
晚月想起在望溪山住下的那天,也就是他們重修舊好的那天,清晨醒來的時候晚月便學著別人的樣子叫他「阿潛」,迷迷糊糊之後陳潛還說了「叫我時元」這樣的話。晚月原本以為陳潛只是不習慣自己叫他阿潛吧,直到現在才明白過來。
陳潛是想只做晚月的時元,也想告訴晚月,他永遠都是那個小啞巴陳時元。
陳暄看著晚月的笑,也忍不住跟著欣慰。
「當年我去沈家提親便是看重沈小姐的情誼,想著這是成人之美的事情,便應了下來。只是那時不知道阿潛已經與你有了婚約,若早知道你們二人兩情相悅,我絕不會做這等棒打鴛鴦的事情。」陳暄接著道,語氣中滿是遺憾。
當年晚月被關在侯府柴房的時候,陳暄便明里暗裡幫了晚月不少次,更不准下人們刁難晚月。
晚月倒是有些詫異,她以為陳暄去沈家提親是奉了家族之命,沒想到竟是有著自己的想法。更難得的是陳暄這般陳家教養出來的姑娘,竟然也會相信愛情。
晚月問道「有些失禮的話不知道該不該問問暄姐。」
陳暄這人十分豪爽「你但問無妨,我這人沒什麼計較的。」
晚月笑笑「暄姐在陳家這樣的世家長大,居然還會這樣相信愛情?暄姐與武大人,也是相戀成親嗎?」
陳暄笑笑,晚月這話是什麼意思她自然清楚,倒是沒有說陳家不好的事情,只是誰都知道,世家婚姻不由自己做主,從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不是。」陳暄搖搖頭,臉上的笑容有些苦澀,「不瞞你說,我家的幾個孩子中,也就只有阿潛與你相守才算是圓滿了。」
據陳暄說的晚月這才得知,陳家的這幾個孩子,真的沒有一個是順著自己的心意成的親。
當年汜國剛剛建立,陳淵被封了定遠侯,不過是因為有著開國的功勳,當年的京都,遍地是世家,文官掌管朝堂,武官根本就沒有地位可言,文學之風盛行,這就讓武將世家在京都更加難以立足。
偏偏陳淵這人為人豪放,胸中無筆墨,口中無蓮花,更是嘗嘗做出一些粗鄙之事,囂張至極,讓大家對他十分不齒。
表面上人人叫他一聲侯爺,背地裡誰不喊他一句莽夫,叫他一聲盲流子。笑話他沒有文采,做事有失水準,不僅僅被天下的學士才子看不起,縱使身負戰功,仍舊被京都世家瞧不上。
陳淵表面上不在意,實際上他真的沒放在心上嗎?
他的第一個兒子陳敬成親,娶的便是四大世家中宋家的嫡女宋清,宋家在四大世家中雖然是最不起眼,最沒地位的,但好歹是四大世家,宋清又是京都第一才女,滿腹經綸不比男子差,京都多少學士都拜讀過宋清的文章。
任誰都要說一聲陳家高攀了。
所以陳淵真的不在意嗎?顯然並不是這樣。
陳敬娶了宋清,不過是陳淵來彰顯自己罷了。正因為陳淵這自私的想法,宋清根本就沒看上陳敬,這才導致兩人成親多年,沒見過幾面,更別提一個子嗣了。
陳淵的二子陳樺是個庶子,娶了京都有名的富戶陸家的女兒陸靜姝。京都中的世家各個都有生意傍身,看上去都是官家,實則莊子鋪面無數。
陳家沒有一個是經商的好手,陳淵更是不懂這些,他除了帶兵打仗就什麼都不會,也就是娶了汪夫人之後,才將陳家經營了起來。
於是那些年陳家不好過的日子裡,他的兒子陳樺便娶了富戶陸家的女兒陸靜姝。
這樁婚事是陸家高攀沒錯了,但正因為有了陸靜姝進門,陳家不僅僅是在銀錢上好轉起來,陸靜姝更是將整個陳家打理的井井有條,收支有序。
陳暄是在陳敬之後,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