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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之夜錦藝閣的各位都穿了新衣服為守歲準備著,年年都是這樣,大家圍坐一團,一起守歲。
錦藝閣的大家本來就是一家人。
只有晚月一個人趴在桌子上悶悶不樂,用一個正紅色的大氅將自己整個人都蓋住了。
榮媽媽端了菓子吃食過來,看到桌子上一動不動的晚月,連忙問了時蕊是怎麼回事,往年過年都是晚月最開心的時候,大年初一一大早便帶著錦藝閣的諸位鬧著榮媽媽要壓歲錢。
「我也不知道,我們去洛河邊放煙花,回來了便這樣。」時蕊小聲的跟榮媽媽說著。
原本時蕊和含杏吃過飯準備去街上玩一玩,再去洛河邊上放煙花,想要叫著晚月的時候,晚月就百般不願意去。
好不容易拉著她動了,一回來便趴在了桌子上。
榮媽媽走上前,將蓋在晚月身上的大氅拿下來。
「晚月,你跟我過來。」榮媽媽叫著晚月,便上樓了。晚月懶懶的應了一聲,也跟著榮媽媽上了樓。
「你可是在想時元?」榮媽媽也不墨跡,到了屋裡便開門見山的問了晚月。
一提到時元晚月又沒了精神,直接就趴在了榮媽媽的床上。
「時元說了正與二十七之前一定會回來的,眼下都過年了,距離成親還有十七天,他怎麼還不回來啊。」起初晚月也只是等著,只是眼下一天天的離自己的婚期更近了,她倒有些怪時元還不回來了。
榮媽媽嘆了一口氣,京都定遠侯府出事的消息前幾日才傳到榮媽媽這裡,只是不知道該如何與晚月說起。
「你這位郎君啊,身份不簡單著呢,眼下是有事情耽擱了,你只管相信他,他肯定是會回來的。」榮媽媽安慰著晚月。
晚月一下便從床上爬了起來。
「他哪裡身份不簡單,我管他是誰,他只是洛城的一個畫畫的小啞巴,他只是我的陳時元,他說了要娶我。」晚月不怕他有事情耽擱了誤了婚期,更怕他再不回來了。
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幾日晚月的心中總是惴惴不安。
「不行榮媽媽,我要去京都找他。」說著晚月便要出門,作出一副要去京都的樣子。
「眼下新年,你又不認識路,如何去京都找他?到了京都你又該找誰呢?」
看晚月這架勢,榮媽媽連忙攔住晚月。
「何況時元說了正月十七前會回來,你相信他便好了。」
話雖如此,可晚月總是放心不下,看著晚月並沒有被說服的樣子,榮媽媽更加擔心這姑娘會做傻事。
「今夜除夕,好賴過了這個年再說。」
晚月這才舒緩了情緒,和榮媽媽一起下了樓。
錦藝閣的眾人圍坐在一起守歲,一起聊著天說這話。
有的說著江湖上的奇聞異事,有的說著前幾日遇到的難纏的顧客。
倒是這個時候含杏想起來時蕊的范公子。
「對了時蕊姐姐,你那位范公子如何了?我上次還在街上見他給你買了胭脂,如今晚月都要成親了,你們感情這樣好,什麼時候成親呀?」
含杏小小的丫頭打趣著時蕊,惹得大家一陣起鬨,更有不知道範公子存在的,硬是拉著臉紅的時蕊說一說范公子的事情。
無奈時蕊只能一一道來了。
聽到有時蕊的八卦,晚月一下就來了興致,腦子裡的事情都忘了個乾淨,連忙拉著板凳坐到了旁邊。
時蕊與范公子的相識是在范府,范家的大娘子是錦藝閣的常客,經常找時蕊做衣服,所以時蕊也就常常出入范府。
范家一共四位公子,范公子行二,名文,字高岑,他家大公子、三公子皆娶了妻,四公子尚且年幼不到婚配的年紀。
有人說範文公子是范老爺年少時與外室生的,早年間一直養在外面,近幾年范老爺身體大不如前,便惦記著這個外室子,於是就尋回來接進了范府。
所以範文公子近幾年一直未曾婚配,范夫人對此也並不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