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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天夜裡來了沈家,為了方便,和榮秋棠和徐森一行人便留在了沈家。一筆閣 m.yibige.com
他們住的仍舊是之前和榮秋棠年少時藏在沈家住的院子,只是與之前不同,院子裡也多了許多的海棠花。
一樣的是當年沈易明為了讓和榮秋棠在沈家住的舒服,那年花重金將屋子設置成了和榮秋棠從前在皇宮住時候的樣子,還從宮裡拿來了許多從前她喜愛的東西。
直到現在仍然存在,陳設都不曾變過。
只是那個時候和榮秋棠剛經歷過國破家亡,看到這些東西總是觸景生情,在沈家的日子也愈發的不快活,鬱鬱寡歡,這才導致後來她搬去鍾胥寺的藥師府。
來到沈府的第二日清晨,含杏和榮媽媽守了晚月一夜,她終於是有了動靜。
「時元時元」
趴在晚月床邊的含杏聽到晚月的呢喃,一下子清醒了過來,連忙叫著晚月的名字。
在塌上支著頭就睡著了的榮媽媽,聽到動靜的也醒了過來,趕忙跑到晚月的床邊。
「晚月。」
「時元時元」
「醫師,醫師在哪?快去叫醫師。」
晚月在夢中呢喃,滿頭是汗,神色緊張,面色與唇色蒼白的像是一張紙,那樣子看上去可怕極了,榮媽媽連忙喊著叫醫師。
沈家有住府的醫師,前些年沈婉吟身體不算太好,前前後後大病小病不斷,為了方便沈易明便挑了醫術最好的醫師住在府中,只為了方便照顧沈婉吟的身體。如今沈婉吟出嫁了,這醫師也沒離開。
昨夜晚月雖然醒來,卻是一副呆滯的模樣,榮媽媽不放心,便叫醫師留宿在了院中,此時門外的徐森聽到動靜已經去請了。
醫師過來的時候,晚月還是迷糊的樣子,全身發汗,口中呢喃,像是夢魘一般,只是怎麼叫都叫不醒。
「怎麼辦吳先生,你快看看,這可如何是好啊。」含杏此時焦急的不行,總怕晚月有個好歹。
「別急別急。」
吳先生好歹是見過大世面的,此時不慌不忙的從藥箱中拿出針來,分別照著幾個穴位給晚月紮上。
起初晚月的反應還是比較激烈的,像是很疼痛一般眉頭都擰在了一起,臉色更加慘白出的汗更多了,含杏和榮媽媽都揪心的不行,但是看在吳先生在醫治晚月,也不敢貿然開口打擾。
終於是紮上第八根針的時候,晚月才平靜了下來,面容也舒展了,也不發汗了,口中的呢喃也停了。
「好了。」吳先生擦擦汗,送了一口氣,看來他還是有些緊張的,「姑娘此時像是夢魘一般,她被困在夢中不願意醒來,多叫叫她的名字,或者說些能刺激她的事吧。」
含杏與榮媽媽相互看了一眼。
先是加了晚月的名字,仍舊沒有醒過來的徵兆,含杏又試著叫著時元的名字,晚月仍舊沒有反應,含杏便加大火力。
「時元來了。」
看晚月沒動靜,含杏猶豫了一陣。
「晚月,小啞巴時元來娶你了。」
晚月依舊沒有動靜,難道晚月在乎的不是這個嗎?難不成此時晚月正是恨著陳時元的時候嗎?含杏靈機一動,看了榮媽媽一眼,一咬牙便佯裝哭了起來,滿身都是戲。
「晚月,晚月你快醒過來吧,陳時元陳時元他死了!」
聽到含杏哭著趴在晚月的床邊說陳時元死了的時候,榮媽媽不可思議的看著含杏,平日裡怎得沒發現這丫頭這麼機靈啊。
只是說這樣的話,晚月依舊是沒有反應。任由含杏哭的多麼真誠,說的多麼仔細陳時元一出門便被馬車撞了,隨後又不幸遇上搶劫,混亂之中陳時元不幸中刀身亡。
見晚月仍舊是沒有一點點動靜,含杏擦了擦剛剛憋出來的一滴眼淚,慌亂的看著榮媽媽。
「榮媽媽」
難不成陳潛不是晚月在意的嗎?
思索半刻,榮媽媽走到晚月床邊緩緩開口。
「晚月,你前些日子繡好的鴛鴦戲水團花被面,被阿俊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