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昨日不小心在浴桶裡面睡著了,不怪他們。」雲錦時的嘴角,掛著清冷的笑容。
雲錦時自然是看出了老夫人的試探,昨日的事情若是傳出去,那對雲錦時來說實在是大不利。
那不如就按照老夫人的意思說下去好了。
果不其然,老夫人聞言鬆了口氣。
就連神色都放鬆了不少。
「聽說祖母將您給我的綠蘿關起來,不知道綠蘿可是做錯了什麼事?」雲錦時突然提起了綠蘿。
聽到綠蘿的名字,老夫人有些尷尬。
似乎不知道該不該將實情說出來,可若是不說的話,這府里的下人這麼多,說不準哪天就傳到雲錦時的耳朵里了。
「是不是府里的人又亂嚼舌根了?都是那個賤蹄子勾引景謙,要不然景謙怎麼可能看的上一個下人是不是,錦時你別生氣,我這就讓人把她打發出去。」
老夫人顛倒黑白的能力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要不是雲錦時知道下藥一事的話,說不定真的會被老夫人這番話騙到了。
「這件事情要不要問一問少侯爺的想法,若是祖母誤會了的話,豈不是要棒打鴛鴦了。」
綠蘿也算是一個可以利用的棋子,要真是就這樣被打發走了的話,雲錦時怕是會失去一大助力了。
就算是綠蘿不能為他所用,也可以讓她留下來噁心雲婉兒。
只要雲婉兒過得不痛快,那她就痛快了。
停了雲錦時的話,老夫人有些猶豫。
不過最後還是答應了雲錦時,「既然如此那這件事情就交給錦時吧,就讓那賤蹄子在柴房裡待上一段時間,等錦時什麼時候想起來了,在解決這件事情就行。」
當然最好能夠讓雲錦時忘記綠蘿的存在,等過段時間直接尋個錯處,將人打發了就是了。
已經確定雲錦時無事,老夫人也就起身離開了。
「小姐,老夫人這哪裡是來看你的,我看就是來打探消息的。」
雲錦時淺笑,「不過這樣也好。」
剩下的話,雲錦時沒有說完,但是碧桐還是明白了雲錦時的意思。
昨天晚上的事情,碧桐會爛在肚子裡,絕對不會讓他們之間的第三個人知道。
等到宋景謙徹底回過神來後,才想起昨夜的荒唐。
尤其是看到雲婉兒失魂落魄的離開後,宋景謙只覺得心口一陣發燜。
最後還是沒有忍住,去了雲婉兒的院子。
雲婉兒剛在院子裡發了好一通脾氣,閒陽和閒月則是在一旁安撫她。
看到宋景謙過來的時候,雲婉兒紅著眼睛看著他,一個字都沒有說。
「婉兒,你聽我解釋...」
宋景謙的話說到嘴邊,又不知道該從何解釋。
見宋景謙如此,雲婉兒的心裡更加誤會。
索性直接撇過頭去,不管宋景謙如此說都不肯在理會他。
知道雲婉兒是因為綠蘿的事情而傷心,宋景謙只好耐著性子去解釋。
「婉兒,你知道的我的心裡只有你,綠蘿只是一個意外,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收了綠蘿的,要是我違背誓言的話,就讓我不得好死。」
雲婉兒伸出手捂住了宋景謙的嘴,眼角還掛著淚珠,「謙郎,你別這麼說,我只希望謙郎好好的,我相信你就是了。」
聽到這話,宋景謙才露出了笑容。
將雲婉兒的手拿下來,湊到嘴邊吻了一下。
隨後又開始說起了情話。
無非就是許諾雲婉兒,等他攀上了攝政王后,就將雲婉兒抬為平妻。
平妻的地位可和妾室不一樣,若是真的能夠成為平妻的話,那日後閒陽和閒月的身份也就不必再擔心了。
只要雲錦時沒有孩子,那閒陽就是府里唯一的繼承者。
就算是日後要認雲錦時為母親,那又能如何?
在宋景謙的一番糖衣炮彈下,雲婉兒還是選擇原諒了他。
只不過這件事情才剛剛發生,宋景謙更是被老夫人嚴令禁止。
不能再雲婉兒這裡留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