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來到了戲台附近的時候,聽到了一陣陣依依呀呀的唱戲聲音,原來裡面正在唱黛玉葬花的一幕,我也饒有興致的過去瞧看,卻不料一個塊頭很大的男人,推了我一把:「要看戲,就得給錢!」
我看到他用來裝錢的銅鑼裡面,都裝著一些紙幣,上頭印著中國農民銀行的字樣,我隨即回想起來,既然現在是1915年,那在1914年民國就進行了貨幣改革,一般都是紙幣在市面上流通了,這也就不奇怪了,而我現在哪裡有錢,雖然說口袋裡有一些金子,但金子這個東西尤其在這個亂世,不能露眼,一露眼就會引來殺生之禍,尤其是在這個的小縣城,法制體制還沒有完善。
我只能在邊上和一個莊稼漢子說到:「咋這唱戲的還收錢捏?」
「小兄弟你是不知道,這個戲班的老大可大有來頭,據說和金大帥關係很好,你甭惹那些人,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你可別以為這是街頭賣藝,看戲不花錢。」莊稼漢子說到。
我聽了也十分驚訝,不過看見戲台上面也沒有武雙雙的影子,我便坐在戲班旁邊的河灘上,這裡有一堆老爺們正在聊天,他們雖然看不見唱戲的,但是一群人正在這裡蹭戲聽,一個個竟然也非常高興的叫好。
正在這時候,一個哭聲由遠而近,正從河對面傳過來,我一看邊懵了,河對面的不是別人,正是被一個中年男人給五花大綁的武雙雙,我記得武雙雙曾經跟我說過,她是被買到戲班的,老爹是一個賭鬼,平時經常打罵她,母親去世的早,除了她之外,家裡還有一個弟弟,一個妹妹,不過都在後來的大饑荒中死去了。
我豈能讓武雙雙受欺負,當即走過去說道:「這位大兄弟,你這是幹嘛?咋幫著一個姑娘,這世道還有沒有王法了?」
「這是我女兒,你沒資格管!」武雙雙的父親嚷嚷到,而武雙雙看到了我,那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依然是那麼動人,比殭屍時期的武雙雙要奪了幾分神采,她求救似得看著我,我當然也不可能讓步,因為那可是我媳婦!
「你帶你女兒去幹什麼?」我追問道。
大漢氣沖沖的瞪著我,隨即周圍也多了很多村民,紛紛聚過來,大漢怒道:「你個外人管啥麼?你跟老子滾,在這裡礙眼,我就算把我閨女賣到妓院裡面,那也不管你的事情!」
「我買了!」我說到。
大漢愣了一下,隨即上下重新審視了我一番,他說到「就你那窮酸樣,你也買不起!衣服都沒得穿,我告訴你,你是不是想將我閨女賣了,然後玩一下,膩味了就賣給青樓去賺個差價?哼,你這樣的人我是見多了,我跟你說,別給臉不要臉!給我滾粗,不然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我從口袋裡摸出了一粒金豆豆,說到:「夠不夠?」
「黃豆?」大漢頓時笑了起來,而這時候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是黃金啊,丫的!」
話音剛落,頓時大漢就瞪直了眼睛說到:「你,你當真?!」
「你應該有三個兒女,我都要了,這一粒金豆子,應該足夠你過上一輩子了。」我說到。
大漢眼珠子迅速轉了一下,他將武雙雙推到了我的懷裡,說到:「一顆金豆子想換我三個孩子,門都沒有,起碼……起碼三顆!」
我對這個人非常失望,同時武雙雙也非常膽怯的看著我,而我毫無二話,從口袋裡摸出了兩顆,金豆子我一共只有七顆,這也是我在魔鬼島地下古船裡面找到的,剩下的黃金我都給了莎娜,可以說現在金豆子是我身上最值錢的東西,我身上還有一些人民幣,但是在這個時代沒有任何作用,比廢紙還沒用。
大漢笑的嘴巴都合不攏了,朝著我吆喝了一下,便帶著我離開了戲台,回到了他的家中,這是一個土坯房,很破舊,在房頂是用草頂覆蓋的,看得出他們家的條件很差,走出來兩個小孩,看向大漢都非常膽怯,不過兩個孩子是雙胞胎,看樣子也比武雙雙小了兩三歲而已。
漢子將兩個孩子推給我說到:「滾吧,現在金豆子是我的了,你甭想拿走,要不然老子跟你拼命!」
我看這個男人也十分不爽,按照輩分,他應該是我老丈人,但就這品德,簡直就是個強盜,兩個孩子非常不情願的跟我走,然而在這時候,那漢子突然撩起了一個木棍,朝著我後腦砸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