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思考的時候,從小姐一條街的各個地方,都走出了一大批人,而給我縫線的大姐就走在最前面,之前由於房間燈光太昏暗,所以我沒有看清楚她的全貌,但現在我卻看得非常清楚,她有一個爆炸頭,穿著一件花色背心,耳朵上掛著兩個有手鐲大小的耳環,褲子是直筒褲,但末端卻非常肥大,還穿著拖鞋,整體看起來不倫不類。
大姐咬著菸頭笑了,露出了一嘴泛黑的牙齒:「死小子,你以為就這麼容易走掉?我知道你們是龍象的人,但是來到這裡,不交點錢,這麼也說不過去吧。」
「錢不是已經給你了麼?」高個握拳說到,「三百塊,一分也不少。」
「錯錯錯,三百塊是我的勞務費,你還差我兩千七百塊,這是使用我們場地的費用。」大姐說到。
高個咬牙道:「你知道我們老大已經走了,現在我們哪裡有錢?」
「沒有錢?哼,兄弟們,給我打!」大姐大聲喊道,香菸狠狠的從嘴巴裡面摘下來,丟在地上,用腳尖碾壓。
話音剛落,四周圍百來個人,一擁而上,但都是赤手空拳的。
高個將我護在身後:「阿破,你先走,你受傷了,在這裡是我們的拖累。」
「阿高,你感覺我們四個人能對抗他們百來人麼?」矮胖的小伙子說道。
阿高就是那個高個,阿高苦笑道:「怕什麼,最多我們斷幾根骨頭而已!」
「好!」眾人齊聲呼應。
我也被他們的兄弟情義給感動了,說道:「就讓我來吧。」
「你……」阿高驚訝的看著我,而我已經走到了前面,雙手捏拳,沖入了人群,我對自己的功夫還是十分滿意的,相對於這群普通人,我進入人群幾乎是一拳一個,一腳更是能踢飛兩個,來來回回,十五六個人已經在一分鐘內被我放倒,此時我身後的自己人也非常驚訝的看著我。
「拿傢伙!砍死這個混蛋!」爆炸頭大姐遠遠的喊道。
隨即眾人紛紛亮出了傢伙,竟然都是清一色的砍刀和鐵棍,他們一涌而來,我手上發力,當即用陰氣聚集在拳頭上,形成一個略微泛黑的拳套,此時一個混蛋跳起來想一刀砍向我的頭顱,我看準時機,一手握住了他的砍刀,然後一腳揣在了他的肚子上,又接了一個手肘將其打飛出去,這個人當即在地上滾了兩圈,昏死過去。
見到我如此兇狠的手段,眾人也安靜了,而爆炸頭大姐卻不甘示弱:「誰將這小子給收拾了,我讓老大給他三千塊毛大頭!」
正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一聽到爆炸頭大姐如此闊綽的手臂,他們都急紅了眼,一個個不要命似得,逼近了我,幾乎想把我給砍翻地上。
我握住了其中一人的手腕,使勁一扭,奪取了他的砍刀,當即將刀子飛向了那爆炸頭大姐,不偏不倚,勾住了她的衣服,將其釘在了牆壁上,雖然沒有傷她分毫,但也讓她動彈不得。
我的腳下七步之內都是血,但這些血都是周圍那些不怕死的混混的,爆炸頭大姐被我這雷霆般的手段給折服了,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而我一拳頭將一個衝過來的小子打昏之後,就踩在了腳底下:「你們再過來,我可就要殺人了……」
其實我現在經歷激烈的戰鬥,再加上自己受的傷,體力已經沒多少了,但是對方卻被我嚇住了,一個個都不敢上來。
我冷眼掃向四周,暴喝道:「讓開!」
人群立刻讓出了一條路,我將腳下之人踢飛,和身後的兄弟一步步離開了這個街道,卻不料在我們即將要離開的時候,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拿著砍刀砍過來,我暗道這是個不要命的主兒,當即一腳踢在他的下顎上,我聽到了一陣骨裂的聲音,隨即又加上一腳,竟然將他踢得飛起,飛了幾米之後,掛在了房檐上的晾衣服架子上,他大口噴著血,牙齒掉了一地,哇哇的哭喊著,此時他也腳不著地,被懸掛著,掙扎不能,十分狼狽。
我幾乎聽到了周圍小混混吞咽口水的聲音,於是我撤掉了自己的鬼手,讓陰氣拳套消失了。
而這時候,爆炸頭大姐遠遠的喊道:「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阿破!」我沒有回頭。
那大姐也不在說話,我們安然無恙的離開了街道,正在這時候,光頭
60狂砍一條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