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山見堂中三番兩次有人闖入,也深感堂中守衛力量薄弱,特別是堂中高手缺乏。於是令副堂主紀園加強操練。雖說高手又哪裡是能操練出來的,但就是普通幫眾,若結成戰陣,也能數倍的提高戰鬥力。另外,任山又安排人在堂中重要場所前修建機關、暗哨。這戰陣與機關暗哨相輔相成,倒也確有些威力。待操練一段時間後,任山又親自蒙面闖陣,居然剛到大堂前就被發現,不過片刻,戰陣也已經結成。任山也是很費了些力氣才闖進堂。想是就算丁不四再來,也不會那麼輕鬆的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了。任山於是好好犒勞了一番大家。
這天一早,紀園就急沖沖的求見。任山知紀園素來老持成重,能讓他急沖沖的,想必不是小事。任山卻先請紀園坐下,又給他倒了杯茶,才笑道:「紀堂主急沖沖的樣子倒是不容易見道啊。」紀園接過茶,苦笑道:「堂主莫要打趣我了。今日在總舵,與一些熟人聊了一會。聽到一個消息,差點把我氣死。」
任山奇道:「什麼消息,能氣死人?」紀園道:「上次幫主遇剌,生死不知。貝長老卻通知幫中上下,說幫主並不大礙,但受的內傷也頗為麻煩,尋常大夫也不能醫治。加上幫主心情不好,於是暫時外出,也順便尋一高人幫助療傷。
任山道:「這個貝長老也通知我了。雖說沒有證據,但事件事巧合太多,我也不相信幫主已經遇害了。卻不知又有什麼流言?」
紀園道:「現在幫中這流言傳播甚廣,就連城中尋常百姓也有不少人知道。說是堂主你為了做幫主,故意與雪山派勾結,襲擊石幫主。」
任山聞言也不由得一愣道:「這個說法也有?」
紀園道:「這個流言流傳之快之廣,有些奇怪啊。」
任山略一思索,也想明白了其中關節,於是道:「想是那幾位放出的風吧。」
紀園道:「現在誰放出的風已經不重要了,但不知堂主如何應付啊」
雖說貝海石他們這一招不可謂不高明,但有一點他們卻是不知道的。就是任山是早就知道石中玉會逃走,也知道會有一個和他長的一樣的人來代替石中玉。
任山見紀園一幅憂心忡忡的樣子,心中忽然起了一個念頭。笑著拍拍他的肩道:「莫急。若是石幫主回來澄清一下,謠言不能不攻自破了嗎?」
紀園苦笑道:「堂主又在說笑。石幫主若是能走脫,又怎會回來。」
任山笑道:「紀兄啊,我發現你苦笑的樣子當然很帥啊,難道對著鏡子練過?。」
紀園哭笑不得,道:「堂主,我是在說正事呢。」
任山見紀園已經限於暴走的邊緣,便正色道:「其實,我是知道幫主在哪裡療傷的。」
紀園見任山不象說笑,奇道:「堂主怎麼會知道的?」
任山搖頭說道:「天機不可泄。」又正色對紀園道:「若是過幾天,我邀請幫中高手一起去把幫主接回來,那謠言豈不自然破了。」
紀園將信將疑道:「那自然是沒人再懷疑堂主了。堂主既然知道石幫主下落,如果是心懷叵測,當然就不會讓別人也知道,更不會接他回來了。」任山看著紀園一頭漿湖的樣子,心中好笑,這實在人動腦筋,真是難為他了。紀園是心中憂慮,只是一個勁的問任山可有把握。任山煩他不過,乾脆一腳把他踹了出去。
紀園出來之後,拍了拍屁股,見到堂前幫眾正在操練陣法,已經是有模有樣了,不由得中一暖。想到任山來到安遠堂之前,安遠堂是幫中最差的一個堂。雖說本堂職責乃是拓展地盤,但堂中一無高手,二無財源,幫中其他各堂又有誰能瞧得起安遠堂。加上自己性格剛硬,被排擠到安遠堂,又與前任堂主不和,屢遭刁難,那日子過得毫無滋味。任山來後,也不知他哪裡來的辦法,短短一年多經營,安遠堂卻儼然超出各堂。看堂中兄弟的面貌,與往日簡直是天差地別。任山為人隨和,待人厚道;賺了錢,也不吝分賞。對自己也是實心實意,不但不計較自己的臭脾氣,還委以重任。想到這,紀園不由得暗中捏了捏拳頭,心道:「管你是誰,想對付我們安遠堂,老子要你好看!」
任山算了算時間,估計石破天也該下山了。便招來郭智傑,對郭智傑道:「我最近偶然打聽到了石幫主的下落。你去貝長老處,告訴他,石幫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