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李若蘭開出的優渥待遇,武松頓時眼睛一亮,心思就活泛起來。
話說武松此人,雖然練武的天賦極佳,卻是胸無大志,隨便在哪裡蠅營狗苟都可以接受。因此在另一時空裡在陽穀縣當個刑警隊長一樣的都頭就很滿足,
然而今世由於白勝的穿越,導致他的生命軌跡也發生了變化,景陽岡的猛虎被白勝給宰了,就斷絕了他去陽穀當刑警隊長的可能。
除了隨遇而安的性情,他同時還有個特點,就是極易被人以小恩小惠收買,說好聽的,這叫拿人錢財與人消災,說不好聽的就是有奶便是娘。
也是在另一時空,菜園子張青兩口子僅僅是精心伺候了他幾天,他就掏心窩子對待張青和孫二娘,替他們擋災消難。而金眼彪施恩就請他吃了幾頓酒,泡了幾次香水行,他就敢替施恩醉打蔣門神。
當然,這一世里同樣因為白勝穿越的緣故,他非但沒能遇見張青夫婦得到那對魔刀和人骨念珠,就是被發配孟州道結實施恩的可能都沒有了,
歸根結底,是因為西門慶沒能睡成潘金蓮,以致於武二郎走上了人生的另一條道路。
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如何能夠抵擋李若蘭的高薪聘請?
進過汴京的他當然知道公主身前的侍衛是什麼檔次的武官,那可是沒事就能在皇宮行走的牛逼人物,若是去了地方,地方官吏就得好酒好肉的供著。
雖然這職位是西夏的而非大宋的,但是哪裡的皇帝不是皇帝?在哪混不是混?想在大宋軍界混個頭臉已經失敗了,那就考慮考慮西夏又何妨?何況師父靈興也是西夏人的朋友?
經過靈興的一番說教,他心中替盧俊義找場子的衝動已經淡去了許多,取而代之的則是對未來威武生涯的希翼和憧憬。
於是說道:「這個賭倒是可以打,但問題是我此番前來延州,不能逗留太久,就須返回山東,那裡有我一些哥哥等我聚義,想來應該無法時常陪在公主的身邊。」
宋江在入獄之前,已經定下了在今年八月舉行一次群英聚會,聚會所邀請的人都是三十六天罡和七十二地煞之中的人物。凡是接了宋江的請柬的,屆時只要不死就必須履約前往。這是九天玄女交辦的任務,豈能怠慢從事?
李若蘭道;「你說的可是那及時雨宋公明、托塔天王晁蓋等人麼?」
武松奇道:「正是他們,公主如何知道?」
李若蘭笑了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而顯得更是高深莫測。當初梁紅玉的情報網收聚天下八方信息,某府某路某個地區的什麼牛逼人物的資料應有盡有。
「這個沒關係,你盡可以去與他們聚義,而且我還可以為你提供一定的資金支持,你可以在山東搞一個一品堂外堂出來。」
武松聞言就面露難色,你若是不許出高官顯爵,宋江那幫人願意歸附一品堂麼?只怕說了也是白說。
李若蘭卻道:「你那些兄弟盡可以領受西夏的官職,享受西夏的俸祿,這些都不是問題。」
武松喜出望外,這一刻他甚至有些擔心自己打不輸了。嗯,若是一不留神贏了松巴,這麼美好的前景豈不是化為泡影?
不過轉念一想,既然李若蘭承諾如果他贏了可以提出任何要求,就又放下心來,向李若蘭表示感謝。
李若蘭一語雙關地說道:「今後就是一家人了,說什麼謝不謝的?」當即用吐蕃語把武松的要求轉達給了松巴。
不料松巴聽了之後卻連連搖頭,說既然武松是靈興的弟子,就不能跟老衲比武,靈興本人都與老衲平起平坐,他的弟子有什麼資格與我比武較技?
李若蘭想想也是,不論輸贏,這場比武都將大損松巴的臉面,於是提議道:「要不然就讓巴悉京銘與他切磋切磋?」
松巴點頭道:「原該如此。」當即示意巴悉京銘與武松切磋。
李若蘭雖然也能直接指揮巴悉京銘做事,但是在松巴在場的情況下,還是通過松巴來安排,顯得更加尊重國師一些。
巴悉京銘領命,與武松雙雙來到場中,松巴卻沒有立即返回看台,而是退到了場地的邊緣,與白勝隔著一座演武台的廢墟相望,既然已經確認了白欽是白勝假冒的,就不得不加以防範,以免他攪亂公主的大計。
場中
第六二三章 玉環步,鴛鴦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