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們為何來的如此之快?因為在雷橫鬧事的時候,白玉喬就已經派人去縣衙通報了。
知縣親自罩著的場子,衙役們誰敢掉以輕心?接警立即出警,唯恐來得慢了丟了飯碗。
帶頭出警的不是朱仝。朱仝是馬軍都頭,與這群衙役不是一個部門,而且他和雷橫同時回到鄆城,也沒有接到知縣的通知,並不知道白秀英父女之事,倘使朱仝知道此事,那麼雷橫就一定會知道,便不會與白秀英鬧出紛爭。
白秀英見來了救兵,立即哭了個稀里嘩啦,站起身來指著白勝三人道:「就是他們,來聽曲不給錢不說,還要打人……」
那為首的衙役看見閻婆惜時已是一驚,心說這不是宋押司的女人麼?她怎麼回來了?再看見白勝時,更是心裡打了個突,這不是時知縣放走的那個白勝麼?
白勝本是鄆城縣安樂村的戶籍,從小到大不曾務農,整日裡遊手好閒吃喝嫖賭,屬於典型的社會閒散人員,更因打架鬥毆而兩度被捕,鄆城縣的衙役當然認識他。
尤其是二進宮那次,白勝踢腫了宋江的老二,朱仝和雷橫把白勝捉拿歸案,但最終時知縣卻判了個無罪釋放,反倒把宋江發配到滄州。
這說明白勝的背景很強。能幹倒宋江的人,背景怎麼可能小?
但問題是現在知縣已經換人了,苦主又是知縣的姘頭,你白勝的背景再大也不行,「這還了得?給我拿了!」
衙役領班並不打算與白勝相認,裝作不認識更好,拿回去聽憑知縣發落,他就對得起他的職責。
眾衙役當即一擁而上,其中更有不少人很是垂涎潘閻二女的美色,這倆女人只怕比白秀英還要好看些,白秀英他們不敢想,趁著抓捕這兩個女人的時候摸兩下,過一過手癮總是可以的吧?
如此一來,白勝和二女之間的聊天就進行不下去了,潘閻二女都把目光看向白勝,請示如何對待,白勝劍眉微皺,就揮了揮手。
他的武功已經是世間頂峰的存在,當然不屑於親手打這些衙役,更不屑於說半個字,揮手的意思就是打。
潘閻二女立即心領神會,而且採用的武功也是一模一樣,就是內家高手最常見的劈空掌,無需什麼招式,對付一群縣城的衙役,遠程攻擊已經是他們的神話。
衙役們便是有內力也是極其稀鬆平常的,她們懶得動用北冥神功去吸,既然不吸內力就不能用那種肢體接觸的武功了,纖纖玉手是留給白勝去摸的,又或許在白勝允許時,她們也想摸一摸白勝,這樣的手怎能髒在這些衙役的身上?
兩人各自拍出來十幾掌,一眾衙役便躺了一地,沒一個爬得起來的,吃瓜群眾大驚,均想:這事兒大了!
直接干倒這麼多衙役公差,這在鄆城縣有史以來都不曾發生過,這得是多大的膽子?問題是這夥人就只有兩男一女啊!就算能夠抵擋武藝高強的美髯公朱仝,又如何抵擋得住縣城中的逾千兵馬?
當下眾人紛紛後退,空出好大一片地方來,唯恐待會兒官軍到來把他們當成這一男兩女的同黨。
就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白勝也不理睬這些蝦兵蟹將,更不去看旁觀的吃瓜群眾,只問閻婆惜,「這都快中午了,你給我弄點什麼吃的來。」
從漢江北岸一口氣跑到鄆城縣,他還沒有吃飯呢,人是鐵飯是鋼,雖然他已經超越了這世間的其它武者,卻也沒有達到不吃飯就能生存的地步。
辟穀是修真者的境界,白勝的武學體系里沒有辟穀一說。
白秀英見狀就有些傻眼,這閻婆惜是吃了熊心吞了豹子膽了麼?怎麼誰她都敢打?她敢打自己可以理解為不知者無畏,可是打了這些衙役是什麼後果?難道她不知道麼?
想到此處就一指閻婆惜,威脅道:「你好大的膽子,公差你都敢打是吧?有能耐你就等在這裡別跑!」
閻婆惜正想去外面給白勝買些素菜過來,聽見白秀英的威脅之後就停住了腳步,冷冷一笑道:「衙役算什麼?天下間就沒有我閻婆惜不敢打的人,你若是識相就閉住你這張賤嘴,別惹急了我家相公,到時候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說罷轉身出門。
這話說得夠狂,白秀英雖然心中不服,卻也知道不吃眼前虧的道理,好漢都不吃眼前虧,何
第八七八章 暴力抗法且襲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