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經過了晁蓋中箭身死,經過了梁山殺入曾頭市反被屠殺,再經過了史文恭、蘇定和曾家五虎逆襲東西北三座大營,而後白勝到來,三人匹馬橫掃曾頭市,而後閻婆惜中箭,白勝摟著潘閻二女飛上碉樓,直至潘金蓮出手與史文恭蘇定兩人大戰了五十回合,天終於亮了。
似乎是滿天的烏雲也不願阻擋明媚的陽光,又或者是東升的太陽有驅散雲層的功能,總之,在東方現出一線魚肚白的時候,天也悄悄地晴了。
天晴了,六丈高的碉樓就自然而然地暴露在曾頭市內外人們的眼中,不論是曾頭市各座庭院裡的軍民,還是東西南北四座大營里,那些潛伏在曾頭市的外入路口,躍躍欲試想要衝入市鎮接應白勝的梁山好漢,都能看得見這座碉樓上的情景。
數萬雙眼睛,盡在目睹碉樓上的一戰。
儘管雙方的首領都沒有明確說什麼,但是雙方的人們也都猜得到,這一戰就代表著梁山和曾頭市之間的勝負。
所以哪怕有些膽子大的梁山首領和士兵走入了曾頭市,只為近距離目睹這驚天動地的一戰,曾頭市的軍隊也沒有對他們進行阻攔。
咱們誰都先別打誰,只看碉樓上的這一戰誰勝誰負,然後再說打不打殺不殺的事情。在這一點上,曾頭市的軍民和梁山的將士頗有默契,暫時達成了一致,大家心照不宣。
然後問題就來了,梁山方面的好漢們發現,與曾頭市兩大高手對戰的竟然不是白勝!
白勝正摟著那名白衣女子靠在台邊的欄杆上,而且……似乎正在撫摸女子的胸脯,不,不是撫摸,是在揉,揉饅頭嗎?
白勝揉饅頭也就罷了,關鍵是那名黃衣女子是誰?夜裡他們一騎三人風馳電掣地掠過了南大營,陰暗的夜色里人們只通過白馬的光輝才依稀辨得出兩個女人的衣著是一黃一白,至於模樣,那是真的看不清楚。
但是現在太陽出來就不一樣了,人人都能看清楚,這黃衣女子竟然貌美如花。
這女子是誰?人們不禁要問。
「呃……她叫潘金蓮,據說以前……」
「據說以前什麼?別吭哧癟肚的,快說。」
「據說以前是武松的嫂子……」
「放屁!白寨主是搶朋友嫂子的那種人麼?」
「嗯,也許是我道聽途說,做不得准。」
「呸!這事兒道聽途說你就敢傳出來給大家聽麼?」
「本來我不想說的啊,是你們逼著我說的……」
「你奶奶個熊的,還在這裡死犟!你莫不是瞎,這黃衣女子的武功多高你看不見啊?武松的嫂子能會這樣的武功?」
雖然武功因為斷臂之傷留在了梁山,但是在梁山的將士里還是有人認識潘金蓮的,至少潘金蓮在汴京城曾經當眾指責過一根筋認死理的武松,在延州也曾有過一次。
梁山將士針對譚金蓮的討論熱火朝天,隔牆的曾頭市軍民非但不惱,而且還被引發了濃烈的興趣,恨不能這些梁山將士多介紹一些這個女人的資料才好。
宋江站在人群後面,感覺是那麼的與眾不同,他的心中頗為苦澀,因為他這才認出了正在被白勝揉饅頭的女人就是他曾經的小妾,閻婆惜。
在閻婆惜這件事上,宋江與天下間絕大多數的男人沒有什麼不同,尤其與盧俊義和楊雄這樣的人是臭味相投,這種男人的共同特徵是,女人我取進家門了,不疼不愛甚至不用都是我的權利,但是女人寂寞了跟別的男人不清不楚就是不行!
哪怕自己根本不喜歡女人,哪怕自己是個太監,也不允許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有什麼瓜葛。
所以楊雄把潘巧雲給殺了,所以盧俊義會在不久的將來手刃夫人賈氏,但是輪到他宋江就沒了這種泄私憤的機會了,因為帶走閻婆惜的男人是白勝。
現在白勝就在天下萬人的注視下,堂而皇之地給閻婆惜揉著饅頭,他宋江就只能眼巴巴地干看著,半點脾氣也發不出來,這時候若是還要跳出來去觸白勝這個霉頭,那麼宋江也就不是宋江了。
韓信能忍胯下之辱,宋江同樣能忍。
白勝的確是把手放在了閻婆惜的身上,卻不是眾人認為的在揉弄女性的器官,而是在給閻婆惜治傷。
他先是使用玄陰掌力
第九〇六章 揉饅頭引起的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