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王心便自去休息不提,說來也湊巧,這齊兒因昨天無緣無故便打傷了人心裡甚是擔心,這一早起來便惦記著落花的傷勢,只因天還尚早不便早早的過來,好不容易挨到了雞鳴三聲便也耐不住性子急急的到了落花的內院,但隱約聽得內中有談話之聲,齊兒也不便打攪,便想原路返回但怎奈說著說著便聽得內中一人甚是不放心自己,齊兒此時卻也難掩好奇之心,便在窗下尋了一處隱蔽的地方諦聽。
卻說齊兒聽來說話之聲確是王道,不由的便知道內中的緣由,又聽了了一會便知道了所以然,只聽落花確不似王心懷疑自己,心下不覺的寬慰了許多,有聽得落花勸慰王道的話,並讓他好好休息,王心也是一一遵從少時便告擾離開了。
齊兒在外只想進屋探探落花的病情,無奈確不敢如此過早的進去以免落花的懷疑。
只得又在外轉了一遍,估著時間差不多了便推門進來,只見落花剛才和王道說來那一套話確是硬撐著說的,便又勞累了許多,待王心解疑而去落花不由得又撐不下去了便歪倒在床上朦朦欲睡,只聽得在這朦朦朧朧之際聽的門被推開了落花只道是王心又折返了來,也不想起身問候,便朦朦的道:「怎麼又回來了?」
且說此話說出來卻並未有人答言,落花不禁疑惑道:「怎麼忽然變得這麼安靜。」說著便欲轉身而問!
齊兒見落花幾欲轉身,連忙扶了過去笑道:「姐姐大病未愈還是躺著的好!」落花聽是一女子只音,連忙定了定神看來看確是齊兒不由的臉色變得微微發紅笑道:「你是多早晚進來的,怎麼也不言語一聲?」
齊兒見落花並無怪意急忙道:「我看著姐姐如今確是朦朦朧朧的也不好打擾,所以並未言語。」落花只是寄人籬下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齊兒見如此也討了個無趣,急忙道:「我來是給姐姐道歉的昨日只事甚是我的不該,昨天我真真是一宿未睡想了一宿,千不該萬不該將姐姐打傷說出那等刻薄的話來!」
落花此時聽的如此只說身上的傷也好了一大半,急忙擺手道:「這原也是我的不對,不分皂白的就進入私宅,主人生氣也是應該的。」
齊兒搖頭道:「雖說如此我的行事卻也是莽撞,只因內中也有些緣故,若是姐姐不計較的話,我也可以說於姐姐聽聽。」
落花此時卻也無心聽這些閒話,但無奈不好拂齊兒的性只得道:「願聞其詳!」
且說齊兒卻並未急忙出口只是連嘆了幾聲氣後道:「不瞞姐姐其實我何嘗願意在這窮山僻壤破樹林子裡待著呢,卻只因我以前確是一家大府上的丫鬟,只因大府人家得罪了皇上便被滿門抄斬,我又幸從死人堆里跑了出來卻哪裡還敢再在外面露臉,只得隱姓埋名流落再此過著這不見天日的日子,可巧這幾年卻也平安無事,不期你們二人卻也來的這裡,我原以為你們是朝廷派來抓我的卻怎能不急,便下了狠手,沒想到卻險些釀成了大禍。」說著又是一整陣嘆氣之聲。
落花聽的明白,自思此事定也與王心有關,怎奈身體不濟,此時確是內臟如翻江倒海,幾欲疼死。齊兒便也見出了落花的異樣,急忙勸慰了一番又叱自己道:「我真是糊塗,姐姐還未養好我就說著麼多話,讓姐姐勞神真是糊塗。」說著便欲離開,落花便勸慰了一番說著齊兒離去落花自休息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