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一行人飛到呂榮房梁之上,如海小心翼翼的爬了下去低頭細細探聽內中聲音,只聽見呂榮不知和和人說話乃問道:「這個絹書是假的,我們恐怕中計了!」內中一人小心答道:「皇太后知道此事嗎?」呂榮低聲道:「我沒敢說,這事如何說起?」
那人道:「也是如此,這卻不提了。這絹書是假的你是什麼時候察覺的。」呂榮道:「那日我閒來無事就去了賈家請賈老爺子給看看這絹書是不是真的。」那人聽到這裡連忙插嘴道:「你說的賈老爺子就是城東頭的賈溫武?」呂榮道:「正是。」那人忙又道:「賈溫武如何說的。」
只聽的呂榮明顯氣了起來道:「一提這個我就氣不打一處來,我那日滿心歡喜的想請賈老爺子給看看豈知我掏出了絹書,連忙展了開來,及至我展到了頭都是一副白板,我當時只是一片空白,正想殺了落花已報我心頭之恨!」
那人好似聽的如痴如醉竟連勸也不勸又問道:「那後來如何了!」呂榮念叨道:「哼!後來如何。那賈老爺子可勁的笑我不住,我氣的把絹書死撐了碎片,賈老爺子我也送他回家了!」那人一聽呂榮殺了賈溫武不由的驚道:「這麼說你殺了賈溫武,你這麼做也太不值了!」
呂榮當時便氣哼哼的道:「有何不值,我殺了他還在牆上留下了我的名字不怕他不找我,我就是讓他們賈家的人有去無回!」那人連忙道:「你且少生一些氣,有什麼事慢慢說,這真絹書恐怕還是在黃老派的手上了!」呂榮依言便道:「這確是如此,我定要讓他們黃老派的吐出絹書來!」
那人連忙道:「這確是正事,不知現在落花……」呂榮搶道:「現在還殺不了她!」那人連忙道:「是是,只是她現在在何處呢?」呂榮道:「這個我卻也不知道了!」說著便又說道:「我當日跟著坤二,本欲得到絹書的同時也捉住落花,誰知道竟被這人發現了我的蹤影,無奈只得提前下手,搶了絹書結果了他。所以這些日子也不知落花的下落,我想這落花必然還被落花派的人藏了起來!」那人道:「如此說來只能捉住落花派的人便可知道落花的下落了!」
呂榮卻連忙道:「不可,這落花派的人都是盜賊出生,對派內的一切都是守口如瓶的,若是硬逼下去,恐怕他們是寧死不說的。」那人道:「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呢?」呂榮笑道:「不如我們暗中跟著他們,總有一天他們會漏出狐狸尾巴的!」那人道:「這也太麻煩了,我們至於為了一個女子,浪費這麼多時間嗎?」呂榮道:「你別忘了,殺了落花也是皇太后給我們的任務,辦不好那件事還辦不好這件事嗎?」那人聽呂榮如此說也不敢多說什麼了只得連連答道:「這就是了。」呂榮繼而有道:「還有一件事,我們在這裡住的時候太久了,明天我們就離開這裡!」且說那人並未答言這且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