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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著一點多從酒店出來的時候會比較「安靜」,誰沒想樓道站著兩個人,正好是昨晚登記入住的那兩個人,看見我和烏鴉走出來來竟然恬不知恥的打起了招呼。我倆都沒理,出了酒店就在門口等出租。
「兩位美女,你們去哪,我要不送你們一程?」
烏鴉摘了墨鏡問道:「你覺得我們和你們同路嗎?」
「你們不說我們怎麼知道,說不定真的同路呢。」
一直和我們搭訕的是個一米八左右的年輕人,應該就三十歲左右,長得還挺帥,可惜是個小白臉,另一個就是個紅臉,都說紅臉是忠義的象徵,但是我總覺得這小子木訥的很,不知道能不能區分什麼是好壞。
「其實我倆只是想去馬路對面吃碗蘭州牛肉拉麵而已,你們也要過去吃嗎?」
「好巧啊,正好我們也要去那邊吃一碗拉麵,一起唄!」
「這麼巧啊,那一起過去吧。」
烏鴉攙了我的胳膊過馬路,那兩人在前面走。這個時候就聽烏鴉嘮叨:「倒霉倒霉真倒霉,竟然一出門就被跟上了,煩死了。」
我好想和她說要不要讓她以後不要叫烏鴉了,這樣情況是不是就好點。可惜我不能說話,不然更麻煩了。
烏鴉要了兩份韭葉,那兩個人估計沒怎麼吃過拉麵,拉麵師傅問他們要什麼,反而把他們問怔住了,心想明明就是拉麵啊還問什麼,端上來發現和我倆的寬細不一樣才明白了點。我心說這還算好點,要是放在早上九十點的蘭州吃拉麵,都沒有坐的位置了,只能端著碗蹲在門口吃,到時候這兩個人表情就不知道會有多古怪了。
本來就是,蘭州拉麵號稱中華第一面,在它面前所有人一律平等,就是天王老子來吃沒座了也得去門口蹲著吃。
但是這裡畢竟不是蘭州,麵館做的也很講究,再加上俊男靚女,氣度不凡,四個人竟然把七塊錢一碗的蘭州拉麵吃出了西餐的感覺,就差旁邊站著一位小提琴家了。辛虧我臉上塗了很多東西,不然我早就坐不下去了。
「二位是去哪呢,就算不同路我送二位過去也是一種榮幸啊。」
這人不要臉的技術也肯定不是三天兩夜練的,我都懷疑他生下來就沒帶臉皮。
反觀烏鴉,那小白臉說的話她有一句沒一句的回,剩下的時間都是專心致志的一根一根的吃著麵條。
一根一根的吃啊,我竟然好奇的一根一根看著她吃完所有的面……她第一根面沒吃完的時候我就把自己的面吃完了。
烏鴉不理小白臉的時候小白臉就問我,他問我一次我就看他一眼,看一眼之後就繼續看烏鴉吃麵,一句話都不說。
過了很久,小白臉對小紅臉說道:「啊飛,你去把車開到門口來,然後在外面等著我們。」
那紅臉回了一句好的就出去了。
烏鴉吃完拉麵之後就一小口一小口吸溜著湯,仿佛那是什麼山珍海味一般。吸溜了一半的時候紅臉進來了,示意小白臉過去說悄悄話。我本來是不感興趣的,可是我突然發現埋在碗裡的烏鴉突然笑了下,突然覺得有問題。
「烏鴉,你額頭上有菜葉。」我靠近輕聲說到。
「哪呢哪呢?」烏鴉趕緊去包包掏了一個小鏡子出來對著照,找了半天發現什麼都沒,看見我壞笑就怒了:「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
小白臉回來之後我看見他臉色很不正常,還沒說話呢烏鴉就說道:「我們是去新月飯店,你們可以送我們過去嘛?那邊好遠哦,走過去很累的。」
然後我就看見小白臉的臉黑了好多。
還是黑點好看。
「那個,我們的車遇到一點小小的麻煩,你看能不能稍微等下,我們處理好就出發好不好?」
「是這樣麼?那要不算了吧,我們兩點半之前必須到那邊呢,耽誤不得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