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鴻立帶領眾人繞過紅柳林,只見在紅柳林的東邊有一個面積占地有一千餘畝的一個巨大的草場。
草場十分平坦,在這草場上聚積了有千八百號人,這些人分成了兩波。一波站在了草場的南邊,另一波人站在了草場的北邊,一看就知道這兩波人分別屬於兩個不同的村子。
在草場的正中,有兩個年輕人正在比劍,但見場中劍光如雪,劍氣如霜。寒光閃閃如閃電,劍氣陰冷如寒霜。
陳鴻立、趙東梅等人都是練劍的大家,對一般的劍術是看不到眼中的。
陳鴻立凝神往草場正中看去,只見場中兩個年輕人斗得正歡。穿黑色衣服的年青人劍法凌厲,招式狠毒,每次出手都有取人性命的能力。
與他對陣的是一位穿黃衣服的年輕人,只見這位年輕人,步履輕盈,劍招軟綿而悠長。
兩位年輕人的劍法正好相互克制,黑衣人的凌厲攻勢,正好被黃衣人的輕盈步法所低消,黃衣人有效的幾次攻勢也被黑衣青年的凌厲劍著化為無有,兩個人你攻我守,我攻你守。
雙方攻守轉變極快。這一小會兒的功夫,雙方攻守就轉變了二十多次。
陳鴻立越看越有意思,心道:這兩個人的劍招有點意思,這一快一緩,一剛一柔。短時間裡很難分出勝敗輸贏。
看罷多時,陳鴻立轉身對趙東梅說:「小妹,你看這兩個人的劍法如何?最終哪個會獲勝?」
趙東梅也已經觀看了許久,聽見陳鴻立問話,連忙轉過頭來。
「四哥,今天的這對比劍的可真有意思,我觀看了許久,始終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兩個人均是攻中有防,防中帶攻。
雙方你攻我防,我防你攻,或許最終也是個半斤八兩。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就是比到天黑,也很難分得出個輸贏來。
四哥,你看我說得對不?」
陳鴻立聽了笑著點了點頭。
「嗯,的確是這樣,哎,小妹,走,咱們過去問問,這倆個人為何做這番生死爭鬥。」
說著,陳鴻立拉著趙東梅向著南邊這幫子人走來。
只見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著草場中打鬥的二人。
人們的目光都跟隨著場中的打鬥而轉動著。根本沒人注視到陳鴻立與趙東梅的到來。
陳鴻立與趙東梅找了一位六十多歲的老漢,然後用手一拉那老者的衣襟。
「老人家,我打聽一下,這場中打鬥的兩位年輕人都是誰呀?他們因何打鬥呀?」
那老者發現有人拽自己,不耐煩地說:「什麼事呀?有事兒趕緊說,別影響了我看決鬥。」
陳鴻立衝著老頭兒一樂。「老人家,這場中進行決鬥的兩個年輕人都是誰呀?他們因何進行決鬥?」
那老者聽了一愣,定睛一看,是個沒見過的年輕人,那老者手捻鬍鬚問道:「年輕人,你們不是附近的吧?不然,怎麼連大名鼎鼎的飛劍仙都不認識?」
陳鴻立笑嘻嘻地說:「老人家,不瞞你說,我們是過路的。
因見這裡這熱鬧,因此過來看看。
老人家,場中的兩個年輕人都是誰呀?能不能給我們介紹一下?」
那老者被纏無奈,只得轉過身來。「唉,今天算我倒霉,被你們倆個日裡鬼給纏住了。」
陳鴻立聽了嘻嘻一笑。「老人家,我們可不是什麼日裡鬼,我們是財神爺,我們是幸運之神。你們今讓我們碰到,是你的幸運。」
那老者聽了苦笑著搖了搖頭。「我哪有什麼好運?會碰到什麼幸運之神?不碰到日裡鬼就燒高香了。哎,你們倆有什麼事呀?」
陳鴻立聽了心中暗罵:這個死老漢,今天在廁所里吃屎吃多了還是怎麼的?怎麼這麼口臭?碰見你我們才算倒霉呢。哎,沒辦法,還得跟他說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