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深在目送獨孤鳳凰離開後,回頭剛要下樓,看見酒桌上一人鋪一張邸報一樣的東西在看。
看那板塊的布局,陳深有一種回到前世的感覺。
他拱手問那酒客,他手裡的是什麼東西。
「報紙啊。」
酒客折起來讓陳深看看,「茶樓新出的玩意兒,一文錢一張。」
「茶樓?」
陳深聽雲南說起過,這慈雲峰下也有茶樓了?
「沒呢。」
酒客覺得快了。
現在茶樓在靖州遍地開花,開到慈雲峰下是遲早的事。
他聽說茶樓現在還募股,投入即可加盟茶樓,茶樓會送掌柜和小廝經營,東家只要坐享分紅就可。
「呃——」
陳深現在可以確定這是江茶的手筆了。
她估計從他這兒聽到隻言片語,自個兒琢磨出來的,就是不知道她要幹什麼。
陳深謝過酒客。
他回去退了房,取了自個兒的東西,在離開時回頭望了望這小院。
他總是這樣。
無論在一個地方停留一兩天,還是三四天,在離開時心總會空落落的。
他回望這一眼,不過想記住這幾天的歡好時光罷了。
陳深離了坊市後踏劍回山。
在途徑靖州時,陳深落劍找了座茶樓休息,還真在這兒買到了報紙。
這報紙上什麼內容都有,各地奇聞時事,官員任免,還有故事。
這茶樓也稀罕。
不止招待普通客人,還專門建了雅間和住房專門招待修士。
他們主要為修士提供信息服務,有條件的話還可以牽線搭橋促成交易。
他們還有一份專面向修士的報紙。
一塊靈石一張。
上面既有修仙界的時事,又有修士間的風流韻事。
還有法寶和法器介紹,亦有功法上的介紹和相關的榜單。
在陳深手上這份手上報紙,就連篇累牘報道了劍閣莊主的秋雨劍。
報紙上還有仙劍峰洞府的報道,順帶還提到了雲塵子和雲中卷之間的恩怨。
陳深覺得這報紙不錯。
他還想要幾份,奈何這報紙很火,而且一個月才出一次,現在沒新的。
陳深只能作罷。
他歇了一晚後繼續啟程,往青雲宗趕去。
就在他快要到青雲宗采邑地界時,陳深見樹林中有一座茶樓。
這茶樓標誌醒目,在空中看上去,屋頂像一隻蝴蝶。
他落劍下去歇息。
剛進到店裡,一美婦人迎上來,「客官,樓上雅間請,你的酒菜都備好了。」
陳深詫異,「有人在等我?」
美婦人笑而不語,讓他上去就知道了。
陳深上樓推門進去,見江茶正在自斟自飲。
她穿了一身紅衣長袍,時間在正午,明亮的陽光落在她身上,讓紅色越加鮮艷。她在喝酒,烈焰紅唇同唇邊的酒杯相映成趣。
她見陳深進來,一個媚眼拋過來,「喲,這不是陳爺嗎,有幾年不見了。」
啪!
陳深照例打屁股,「說話正常一點兒。」
江茶委屈的貝齒咬紅唇,楚楚可憐的看著陳深,「陳爺,你太不懂憐香惜玉了。奴這些年茶不思飯不想,想你想的睡不著覺。」
陳深懂,是喝茶和吃飯的時候不想。
他上下瞥江茶一眼,「還好,沒見瘦,不過——」
這上半身有了波瀾,他問江茶,「你是不是擠過了?」
「呸!」
江茶唾棄,「你大爺的陳深,我就不能長大了。」
陳深:「我不信。」
江茶又柔柔弱弱起來,「奴是擠了一點點,可奴不是讓你喜歡嗎?」
陳深覺得這不應該是一點點。
「陳你大爺。」
江茶翻了個白眼。
陳深拿起筷子夾一口菜,問江茶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