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駱一航應了一聲,從衝動又拉出一條線,寫下【失誤】。
「可是在承接流量時候,咱們出現一個失誤,或者說想的不夠深,輕易的拋出了我跟丁蕊的關係,被抓住了把柄。」
隨後駱一航又畫了一個大圈,把之前三個詞全都圈進去。
「再之後,我們防守、反擊、進攻,這一系列都是在彌補失誤。」
「當然也有出氣發泄的理由在。」
「但是,為了達到儘快平息事態的目的,用力過猛,解氣是挺解氣,不過用了飯圈的手段,同樣也引起了許多人的反感。」
「而最後的洗白,更多的作用又是在抹平這份反感。」
駱一航把筆一扔,攤了攤手,「兜兜轉轉回到原點。」
而褚傑則有不同的看法,「看似回到原點,實際上一圈一圈影響力是在擴大的,按部就班咱們絕對達不到現在的效果。頂多說量變了卻沒有發生質變,穿新鞋走老路。」
說完褚傑也拿起筆,在【失誤】前面寫下【洗白】兩個字。
「其實我感覺最大的問題是順序錯了,當時外界認為你和丁蕊地位不對等,如果在曝光關係之前,先做洗白的操作,將咱們的特殊性先曝光出去,你們兩個地位平級,就不會有後面的事了。」
「某教授他們真有那麼大的影響力麼?並沒有,他們只是切合了大眾的懷疑。」褚傑最後還鞭屍某教授當證明。
駱一航搖搖頭:「咱們之前不是沒曝光過,當時感覺全網熱議,上熱搜,媒體報道看著很熱鬧。與航天這種全民關注的大熱點相比遠遠不夠。」
「而且那個時候咱們自己不管怎麼說,也達不到平姐上人日說話的效果,也請不出杜教授出馬。還是會陷在自說自話的小圈子裡。」
褚傑也把筆扔回去,學著駱一航道樣子攤攤手,「那沒辦法了,兩頭堵。回到原點了,後續怎麼進行?」
過去的事情已經發生,無可挽回,向前看。
「我想玩個大的。」
「又玩大的?」
駱一航平平淡淡一句話。
褚傑聽了都害怕。
這老闆總玩大的,心臟遭不住啊。
「放心,不大。」駱一航趕緊給他寬心。
又找補了褚傑的發現,承認了他的功勞。
「就像你剛才說的,一圈一圈影響力是擴大的。」
然後才接著說道:「咱的老底都露出去了,現在全國都知道,咱們環境特殊,科研力量強大。不過有點虛,空口說白話,豌豆顛的熱度已經過去了。我打算趁著熱度沒降,拿出點厲害玩意,把形象給夯實了。」
「同時,敵人還在呢,報復肯定會來,我要在他們找到漏洞之前,把真東西亮出來。」
「製造一個東風壓倒西風,功大於過的效果。」
說完,看向褚傑。
褚傑沒有當場回答,沉吟了一會兒,才說道:「那得拿出一個真正牛批的東西,舉世震驚那種,咱們現在有什麼可以拿出來。糖墩墩、香水?」
「糖墩墩最近,五月底能收,但這個是為賺錢的。香水還沒參展。桑葚要到七月。」駱一航一個一個數著自己的家底,都不夠震撼。
最後選了一個:「最近的就是雁子弄的大土豆了。」
「大概什麼時間。」褚傑忙問
「六七月出成果,九月種植。」
褚傑聽完,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
「現在才四月末。七月,九月,黃花菜都涼了。」
駱一航對褚傑投以鄙視的目光,「你還在農業公司嘞,你媳婦還是農業專家嘞,你咋連土豆啥時候種都不知道,土豆要麼春播要麼秋播,現在春播已經晚了,只能秋播。」
「秋播北方還不行,只能在南方兩季種植區才可以」
——
「誰說北方不行!我們雁子用的74-128親本,極早熟品種,從出苗到成熟只要60天,十月份不霜凍的地方都能種。」
這是又一次頭腦風暴。
既然唯一合適的只有大土豆,即便是還有許
639.大土豆的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