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永惠想要制止已經遲了,隨著那個侍衛的一聲喊,畫舫頓時應聲而來,擋在小舟的前方,隨後,一個鶴髮童顏的老太太站在畫舫二樓道,「誰要上來?」
張永惠知道這畫舫可不是什麼好地方,連忙擺手道,「不要不要,他喊著玩的。」
那個侍衛此刻已經醒悟過來,面色如土,後退道,「我剛才一時興起,想要上去賭兩把,現在想到還有正事,就算了。」
侍衛首領也趕緊說道,「算了算了,我們這還有正事,你怎麼能賭兩把?」
雖然他們都這樣說,可是那畫舫上的老太太卻是冷笑一聲,「叫住我們的船,又不上船,你們這是耍我?你們想死不成?」
張永惠連忙解釋道,「前輩,是我們的錯,我這裡忙著給我孩子求丹藥,哪有時間上船去賭錢。」
老太太居高臨下道,「既然情有可原,那麼這樣,叫停我船的人上來,你們可以走了。」
她這一說,那個侍衛臉色蒼白,就算他修為再低,也能明白,這賊船好上卻難下,等他想要下,恐怕就難了。
張永惠連忙又道,「前輩,這個侍衛是我仇家的忠僕,他不願意,要不我們賠你些菩提珠。」
老太太冷道,「賠些菩提珠,我這船啟動停下一次都需要十萬菩提珠,你給得起麼?」
張永惠給兒子治病也沒帶這麼多菩提珠,當下目瞪口呆。
老太太指著那人道,「要不你上船,要不我們就撞了,到時候這船一翻,我看你們如何到達麻衣中谷。」
說話之中,那大畫舫果然轟地一下撞了葉空他們的小舟,頓時小舟晃動,搖搖欲墜。
大家全部都面色不好看,那個侍衛無可奈何看看眾人,最後只有咬牙道,「也罷,我上去了!」說完噗通給張永惠跪下磕頭道,「少奶奶,您保重,希望小少爺早點康復,葉小坤這就去了。」
這侍衛也算是忠義,站起身就要走向畫舫。張永惠連忙又道,「老前輩,我這裡所有的財產就是5萬菩提珠,這也算是一筆不小的數字了,老前輩您見諒,這就算是我的賠償。」
在場的侍衛全部都震驚,侍衛首領道,「少夫人你把錢都給了,如何給小少爺買丹藥?」
張永惠道,「沒關係,錢沒了可以回家去拿,可是人命沒了,多少錢都拿不回來!」
那個葉小坤含淚道,「少奶奶,我真的不值五萬菩提珠啊。」
不過就算是這樣,鶴髮童顏的老太太還是不依不饒,冷哼道,「跟我玩苦肉計?你們不叫停我便罷,叫停了我,十萬菩提珠一顆都不能少!」
張永惠咬牙道,「前輩,雖然您修為很高,可是如果我們這一舟人拼命也能濺您一船的血!您這麼好看的畫舫,若是弄髒了多可惜,何況還有這一船沉迷的人!」
眾人這才再次向畫舫上望去,只見船上那些賭徒還在賭,色徒還在行樂,酒徒還在喝酒,竟然沒有一個人被這邊吸引,顯然都已經迷了心智,如果這葉小坤上船,恐怕也是一樣的後果。
老太太聽張永惠這一說,開口道,「這樣,你不是有五萬菩提珠,你們上船來賭一場,如果贏了,將十萬菩提給我,你們全部離去。如果輸了,就將此人留下。我這已經是格外開恩,否則我可要出手了。」
張永惠等人全部都面面相覷,他們都不是賭博的行家,何況人家的船上,如果大家都上去,都不能下來,那豈不是全軍覆滅了?
正在此刻,讓人沒想到的是,一直悶聲不響的李黑子突然笑道,「賭錢啊,我喜歡!來來來,我最喜歡賭船了。」
說完,李黑子一個箭步,就跳上了畫舫,後邊張永惠和侍衛首領都來不及阻攔。
看見此景,這邊人等也只有咬牙上船。
上了船才發現,這裡的賭徒賭大賭小都有,有人一局下了幾萬菩提珠,有人一局下了幾十菩提珠也能以小博大。
侍衛首領開始並沒有參與,只是看著別人玩,看著有些手癢,就拿出自己的三顆菩提珠放下去。讓他沒想到的是,第一把就押對了,一賠三,他拿回了九顆菩提珠。
這個時候他還有智商,心說這不是幻影吧。當下把菩提珠都收入空間,然後再拿出來,果然還是九顆。他心中大喜,這裡並不是虛
三九九三 是單還是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