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星當然是不會殺墨輝的,打他一耳光,仇怨僅限於他們二人,如果把他殺了,那就是給紫霄宮惹禍了,若不是前世的模糊感覺牽動了情緒,他連這一耳光都不會打的,不過既然打了他也沒什麼後悔的,反而還挺痛快。
醒過味來的墨輝拼命的掙扎了起來,羞辱引發的怒火燒得他兩眼通紅,只想掙脫出來跟朗星拼個你死我活,可朗星的縛神訣是連沈清這樣的元嬰後期修士都無法輕易掙脫的。
朗星不屑的看著墨輝那張扭曲了的面孔,悠然自得道「我打你了,還能繼續打,想怎麼打就怎麼打,你還保證不打死我?現在知道我要想弄死你有多容易了嗎?知道什麼才是一個仙君該有的風範了嗎?」
「你有本事打死我!」墨輝嘶聲怒吼。
朗星淡淡一笑道「你不值得讓我髒了手,你就是一灘狗屎,我可以把你踩得稀爛,但誰願意去踩狗屎啊?你不值那雙鞋錢。」
墨輝不是泛泛之輩,他停止了掙扎,用陰冷的目光看著朗星道「暗箭傷人是卑劣之舉,莫非你就把這當作是仙君風範?是你三師兄信平教你的吧?你們兩個真給仙君丟人,敢放開我堂堂正正的打一場嗎?」
無暇著急的對墨輝傳神念道「你打不過他,別找死了!」 ??
朗星看著墨輝不言不語的一揮手把他身上的道袍扯了下來,拿在手裡看了看後露出滿意之色,然後又端詳起墨輝身上的中衣,大有也把其扒下來占為己有的意思,墨輝作為巫真宗的關門大弟子,所穿衣物自然都是上品、極品幽蠶絲煉製的。
朗星發起壞來真是一點不比尋易差,但二人的風格是截然不同的,尋易是邊說邊作,朗星的嘴沒有尋易那麼損,可他的做法更為務實,有一點兩個人是相同的,那就是壞得出人意料,讓人哭笑不得。
墨輝一手抓著上衣一手抓著下衣閉上了嘴,如果在無暇面前讓人把他扒光,那他就真不如去死了。
朗星收起了墨輝的那件道袍,壞笑著道「應該是件上品幽蠶絲道袍吧,我借著穿幾天哈,回頭還給你。」他現在還沒有六師兄明搶耀輝兩件靈寶的那份霸氣,所以得講好是「借」。
墨輝極力克制著內心的怒火,就那麼冷冷的看著朗星。
朗星收起了臉上的壞笑,換回不屑的神情道「想跟我堂堂正正的打?你不配,本來我是想讓你吐幾口血,回去養個百年傷的,可看在借了你一件道袍的份上,就饒了你吧。」說完他就瀟瀟灑灑的回到了德義雕背上,對無暇問道,「六師姐,你是送他回去還是送小弟一程?」
無暇萬分為難的用神念道「你快走吧,越快越好,以後千萬別自己來北疆了,我幫你好好勸說他一下,這個仇結的太大了。」
朗星渾不在意的傳回神念道「你不必為我而勸他,區區一個巫真宗奈何不了我,那我就先走了,我已經和六師兄他們打過招呼了,遇到麻煩時他們會給予你些照顧的。」傳完這
道神念他就控御著德義雕疾馳而去了。
無暇動了動腳趾想追上去,可看了看墨輝打消了追上去的念頭,在心中發出了一聲惋惜的輕嘆。
德義雕沒飛出多遠,白襄就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了,興奮的問道「師尊,那個墨輝是什麼修為?」在這場短短的交鋒中,她的心情可謂大起大落,由最初的緊張不安,到憤怒不懼,再到此刻的興奮不已。
「元嬰中期圓滿境界。」朗星說完笑著朝她遞了一個帶有告誡意味的眼神,此情此景頗有點當初他和娘相約保守隱秘時的心照不宣勁頭。
「元嬰中期!」白襄高興得都想要跳起來了,不過師尊那個眼神令她克制著只發出了一聲低呼,雖然師尊曾把元嬰後期的陸蒲子打成廢人,但她那時又驚又怕什麼都沒看清,這回可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師尊輕描淡寫的就打了對方一記耳光,對方連一點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能讓白襄如此興奮,這一耳光打的值了,朗星心中既有得意又有對白襄的憐愛,難怪那麼多人熱衷於收弟子,這感覺確實挺好的。
朗星在白襄的頭上輕拍了一巴掌,笑著訓教道「眼界別那麼低,元嬰中期修士一抓一大把,他們這些人算不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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