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霄宮,朗星。」朗星作答後,駕馭著德義雕朝那幾個人飛了過去,平白受到攪擾,他有點不耐煩。
那幾個人因威猛的德義雕而判斷來人必定身份不低,不想坐起來的竟是個結丹期的小修士。
有人認出了他,上前道「原來是你呀,跟誰來的?不要再往前走了。」這些人是天道九營北寒營的將士,北寒營由北疆各門派人員組建,多與陰陽宮、巫真宗有來往,而這兩個稱霸北疆的大門派和紫霄宮仇怨頗深,所以這些人對紫霄宮的人不會太客氣。
「為什麼不能往前走了。」朗星不解的問。
「北寒營在此布防,任何人不得越境。」有人給出了解釋,態度雖不算很恭敬,但也沒橫眉立目,畢竟對方是紫霄宮的仙君,他們不敢過份得罪。
「為什麼你們在此布防就不許我過去?」朗星打量著這四個人,四人中三個是元嬰中期,一個是元嬰後期,放在以前他是不敢招惹北疆這幫人的,如今卻已經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裡了。 .??.
「這是上面的命令,要防止有人給敵方通風報信。」一個身材魁梧的人目光不善的盯著朗星說。
朗星冷冷的看著他道「你看我像是通敵之人嗎?」
那人目光一縮,哼了一聲道「軍令嚴明,說是任何人不得越境那就是誰都不能過去!」
朗星哂笑道「換了九大門派的任何一位仙君到此,恐怕你都不敢阻攔吧?你覺得小爺好欺負是吧?」作為一個仙君該如何待人接物二師姐他們曾仔細的教導過他,因為他的言行關涉紫霄宮的顏面,對方的態度如此不客氣,他若就這麼被擋回去可就是給紫霄宮丟臉了。
其實以他的這點修為闖到北疆來丟點臉真不算什麼,不把小命丟在這裡他的那幫師兄師姐就得謝天謝地了,驕橫的裴元到這邊不也被打得灰頭土臉的逃回去了嗎,可他現在心情很不好,所以不想受這個氣,丟這個臉。
「軍令如山,不管哪位仙君都不能從這裡過去。」那位元嬰後期大修士以威嚴的語氣說。
「是嗎?那咱們在此賭個誓吧,我去找一位仙君來,你如果攔住了他,我道心永墮,你如果攔不住,你道心永墮。」朗星用戲謔的眼神看著那位身穿威武將袍大修士,他這也算夠惡毒的,自己道心毀了,恨不得把別人的道心也毀了。
元嬰後期大修士乃北寒營副統領,見騙不住朗星,遂改為恐嚇道「別在這胡鬧了!看在你年紀幼小的份上,我們不跟你計較,不管你跟誰來的,趕快回去,再鬧可就要告你擾亂軍務了!」
「放肆!」朗星突然就發作了,立目指著他斥道「你敢跟本仙君這麼講話??你有幾個腦袋!」
那位大修士面現慍色,卻沒敢還口,被一個小修士這麼指著鼻子訓斥雖令他很下不來台,但對方是紫霄宮的仙君,他今天要是頂了嘴,那後果肯定太好不了,九大門派雖明爭暗鬥,但在維護尊卑等級上它們的利益是一致的,是自己太小看這小修士了,讓人家抓住把柄挑了他的禮,弄得自己騎虎難下了。
這元嬰後期大修士深知此中厲害,寧可丟了這個臉面也不會去觸這個霉頭,可他的那幾個屬下如何能掛得住臉呢。
較為有心機的一個白面胖子不動聲色的對朗星傳神念道「少在這張狂,北疆不是你撒野的地方,留神你的這條小命。」神念是展示不出來的,無法作為證據,所以他的這個恐嚇滿是兇狠陰森之意。
那個魁梧之人就沒這份心機了,怒目瞪著朗星道「別給臉不要臉!你在紫霄宮的地盤可以吆五喝六,但這裡是北疆!而且我們是奉命行事,你那點身份還大得過軍令嗎!」
朗星本想發一下邪火,找回個面子就算了,如果這兩個人不多事,他也就掉頭回去了,反正去找御嬋的心念也不怎麼堅決,這些天他心不在焉的都沒意識到已經跑到蒲雲洲與水晴洲之間的這片地域上來了。
這兩個不長眼眉的傢伙算是給朗星找到事情做了,精神振奮之下,滿心的頹喪心情頓時一掃而空。
他先是滿眼譏嘲的對那魁梧之人道「你就是個糊塗東西,死你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然後又轉向那白胖子,眼中的譏嘲之色換成陰冷之色,「你覺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