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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清冷的聲音,葉流殤掌心裡騰起一簇藍焰,跳動著晦澀符號。
徐秋良並沒有立刻被燒傷,可那種火焰帶給他的痛楚,遠不止皮肉那麼簡單,仿佛連經脈都在凝結成冰,靈魂都在被侵蝕。
但這位安保部長很硬氣,緊咬著牙關,艱難的哼聲道:「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葉流殤一揮手,窗外月光如螢,凝聚在了指尖,一道靈咒憑空劃出。
霎時間,不僅洛美人,大廳里一切仿佛都靜止了。
所有人除了眼皮還能眨動,全身就像雕塑,沒有了聲音。
洛冰璇美眸眨啊眨,都快哭出來了。這人到底什麼來頭啊,神仙?妖怪?一揮手就讓大範圍內的人靜止,要不要這麼妖孽?
徐秋良也是陣陣發顫,這人的實力,讓他從頭涼到了腳,指掌間採摘月華凝咒,這簡直像仙法一樣匪夷所思。
「現在,你還認為這裡有人能救你嗎?」葉流殤戲謔,「當年天缺之時,連續有十人在天缺鼎盛時間段死於非命,昨晚我查過當年的隱秘檔案,原來,那十個人剛死去的時候,背上都有一段奇怪的符文,可放在醫學部停屍間裡過一段時間,又不見了,有人將那種符文拍成照片,留在檔案中,我昨夜看過,那是降偶術留下的陰文,身中此術者,命缺之數會加劇,一旦趕上天缺異象,那便是劫數難逃了。」
聽著葉流殤講這些,那些保安一個個都是滿頭霧水,洛美人卻是俏臉變色。
當年那陰暗哀傷的三天零六小時,她也是親身經歷者,而且由於身為學校高層,幾乎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她都知道。
儘管不相信有什麼鬼邪,可當年的那件事,也的確無法合理解釋,洛冰璇當時就有種直覺,一定是出了什麼大事,現在聽葉流殤舊事重提,還以那種「歪門邪說」分析的頭頭是道,她心都是冰涼的。
理智不願意親信,可冥冥中,又不由得想要聽下去。
「這又能說明什麼,不過是你滿口胡言亂語罷了!」徐秋良臉面漲紅,強忍著痛楚極力反駁。
「以當時那個人的法力,趕在降偶術發作後,短時間內抽離十名死者的一道精魄,已經非常吃力,根本沒有能耐連續下十次邪降,於是他便採取了一種移花接木的策略,將前一個死者身上的邪降,轉嫁到下一個受害者身上,正因如此,每一個死者背上的陰文都不會保存太長時間,直到最後一位死者,那段陰文才隨屍體一起推進了火葬場。」
「所以,在這場可怕浩劫中,兇手始終需要一個第一時間接近死者的機會,連續九次擁有這種機會的人,唯有辦案警察和我們學校的安保部人員。而檔案上有一段很不起眼的文字提到,當年有一位勇敢的傢伙,自告奮勇,連續三天三夜守在停屍間內。」
葉流殤的手掌突然微微一用力,厲聲道:「那個人,便是當時還在當大隊長的閣下!」
洛冰璇等人倒吸寒氣,如果這名同學說的這些是真的,那他們這位安保部長豈不是……
「你休要誣陷我,這些只不過是你一廂情願的揣測,毫無依據!」徐秋良惱羞成怒的大吼,極力否認自己是當年那樁陳年懸案的元兇。
「誣陷?」葉流殤一聲冷笑,「之前我確實沒有證據,不過你太急於在我面前耀武揚威了,這麼快就把那女孩的怨靈召喚出來,你找人送信給我,慌稱要加害宮雲曦,聲東擊西,實則想引我上鉤,令我身敗名裂,你真以為我看不出來嗎?」
不等這位安保部長急眼,葉流殤又譏誚道:「現在想證明我有沒有誣陷你,其實很容易,那隻怨靈的意念與洋娃娃想通,她死後但凡碰過那個洋娃娃的人,都吸了一口洋娃娃的精氣,她現在要把這口精氣奪回去,她現在已經收割的差不多了,宮雲曦那裡她沒有機會下手,但眼前,卻還有一個現成的目標!」
此言一出,洛美人如遭雷擊!
她、她、她前天也碰過那隻洋娃娃。
然而接下來葉流殤的話,更是把她嚇得魂飛魄散。
「那隻怨靈還在樓里,你今晚假裝來此替洛校長捉拿我,其實也是虛情假意想保護自己喜歡的女人,你體內藏了一道驅靈法咒,我若將其抹去,那怨靈必然馬上去
46章玩火自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