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好像還不會接受。」
陳天意說著,拔起敗者誓言狀態的男修士面前的長刀。
他成了一手握一把刀,而這兩把,都是天火門修士的佩刀。
陳天意不想隨便使用金豆的金心銀刃,以免出現任何劃痕和損傷。
天火門黑火修士座下的那群修士里,先前準備追究王利日私占星界罪名的女修士,拔出了她的佩刀,虛空緩緩揮動比劃著,一臉輕蔑的沖陳天意說:
「你是我見過最厲害的流浪狗了,來,咬我吧。」
陳天意二話不說,直接發動百戰——孤勇!
只見他身體急動,瞬間撲到那女修士面前!
左手一刀斬在那女修士橫在胸前的刀身。
沉重的力量壓的那女修士毫無抵抗之力,不受控制的直接跪在地上,長刀脫手,雙掌不由自主的按在地上,身體猶自被衝擊力帶的仿佛支撐不住的要貼上地面。
而她眼前,看見陳天意右手的刀尖幾乎貼著地面,自下而上的斬向她面門!
驚恐之下,那女修士下意識的閉眼,大叫:「敗者誓言!」
刀刃,恰好挨著女修士鼻尖的皮膚。
刃不是冷的,她感覺很燙。
但她的臉,此刻卻更燙。
陳天意沒有對她說什麼,只是望著那群天火門修士說:
「下一個。」
「風兄,過去他們可是說,對付藍星狂徒人人有責,只要趙天賜敢對我們天外修士不敬,大家就合力收拾他!難道說話不算?」
「那時沒有水夜天在巴山山脈。」風連山頓了頓,又一次重複那句,重複了好幾次的勸說。「我們還是等盟主消息再說吧。」
「水夜天又怎麼了?她修為高,就捨得為了藍星人浪費?只要我們齊心協力強硬到底,水夜天肯定會讓步!就怕盟主沒有決心!」
「盟主如何決斷,等明天就知道了。」
風連山有多心累,趙天賜不知道。
但趙天賜很確定,他肯定沒有風連山這麼好的耐性。
另外那個天外修士白怒,分明是自己惴惴不安,卻要拖著別人沒完沒了的討論毫無意義的廢話。
趙天賜等著兩個人分開,他好下手,十分煩白怒的喋喋不休。
「風兄,你說,我們去找副盟主,怎麼樣?」
「副盟主跟盟主不對付,盟主還沒有明確回復,你就去找副盟主,盟主反而要反對此事了!」
風連山實在累了,又勸說:
「我們先休息,明天盟主回復了之後,再看如何。」
「藍星狂徒和水夜天還在我的星界,我真睡不著!他們簡直欺人太甚!我們堂堂巴山山脈的天外修士,那麼多的人啊!竟然就讓一個水夜天猖狂?竟然就不能齊心對付藍星狂徒?」
窗戶外面,仍然維持著隱絕技的趙天賜實在受不了這傢伙的磨嘰了!
與其這麼一直消耗修力,還不如——
趙天賜確定窗戶的尺寸,腦子裡瞬間擬定了如何撞入,又以什麼姿勢,角度出手
末了,只見他突然發動絕殺!
青風源力包裹他身體,讓飛沖之勢超乎尋常的快,一閃就穿入窗戶,長刀虛空飛斬。
那個原本設計陷阱激趙天賜動手,又強拉著風連山喋喋不休的天外修士白怒,頓時頭頸分家!
一顆腦袋,滾落地上。
趙天賜一擊得手,收刀入鞘,推倒屍體,坐了下去,端起茶水就喝。
風連山的修力境一觸即發,卻冷靜的沒有動作,而是緊盯著趙天賜,見他淡定喝茶,絲毫不急,不由說:
「看你如此鎮定,想來有水夜天掠陣,何不請出來一起喝茶?」
趙天賜哂然一笑,放下茶杯,手指地上還沒有復活的屍體。
「我鎮定,因為我知道你會這麼想,他也會這麼想,所以他短時間內根本不敢死而復生。」
「只憑你,吃定了我?」
風連山半信半疑,自顧留意周圍的修力波動,聲音,氣息。
「本來我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