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你?哼,做夢吧!想讓我們這麼輕鬆的就放過你,門都沒有!」顧舒瑤一對杏目瞪著黃克誠,惡狠狠地說道。
她心中確實是對黃克誠充滿一股怒氣。不把這股怒氣發泄出來就想讓她放過黃克誠,怎麼可能?
聽到顧舒瑤這番恨恨的話,黃克誠那張虛胖的圓臉上頓時神情一僵。繼而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表情,一臉委屈哀求的望著顧舒瑤和顧文淵兩人。
道:「舒瑤侄女,黃叔叔之前那都是迫不得已的啊。都是那個姓胡的老頭威脅我的,要不是他以身家性命來威脅我,黃叔叔怎麼會那樣對你?」
「你是知道的,打小黃叔叔就很喜歡你,很疼愛你。你還記得嗎,你以前過生日時候黃叔叔還有給你買禮物來著……」
說完,他又對顧文淵道:「文淵,我說的都是句句屬實啊!絕對沒有騙你們。這次我真的是逼不得已才會這樣的,求求你就放過我這一次吧。看在咱們以前那麼多年交情的份上,放過我這一回行不?」
黃克誠顯然知道顧文淵和顧舒瑤心中都對他充滿怒氣,所以立即就大打感情牌起來。
然而他不提還好,他這一說,反倒更是火上澆油,徹底點炸了顧文淵和顧舒瑤兩人心裡的怒火。
「你居然還有臉跟我提什麼多年交情?黃克誠,以前真他嗎的是我顧文淵瞎了眼,竟然把你這種人當做朋友,還那麼信任你。」
「想讓我放你一馬?做夢!」顧文淵氣呼呼的怒罵道。
顧舒瑤也同樣毫不客氣的冷冷一通臭罵過去,「姓黃的,你也別跟我提什麼『叔叔』還有以前的事。更加別再叫我『侄女』,我當不起你的這一聲『侄女』。」
「還有,你現在這麼叫我,只會讓我覺得噁心,更加的厭惡你。之前在那邊的時候你是怎麼說的?現在想想我都覺得想吐,簡直是恬不知恥!」
聽到顧文淵和顧舒瑤父女的痛罵。黃克誠頓時哭喪著臉,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求哭嚎道:「文淵,舒瑤,這次真的是我錯了。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因為那個姓胡的老東西脅迫就出賣了你們。」
「求求你們就放過我這一次吧,就這一次!只要你們肯放過我這一回,無論你們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好不好?」
說著,黃克誠的目光又望向了顧文淵。眼神中充滿了祈求的神色,道:「文淵,咱們好歹也相識近十年了,難道你就不能看在十年交情的份上放我這一回?」
此刻的黃克誠完全就像是一條搖尾乞憐的狗一樣,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
若是沒有經歷之前被他出賣,還有他為了討好胡維勇時所說的那些無恥之尤的話,或許顧文淵和顧舒瑤還會被他的這番作態給矇騙忽悠住。
但是,他們父女倆之前都已經見識過了此人的無恥嘴臉,如今又豈會被他三言兩語的哀求乞憐就被說動?
「姓黃的,從你之前決定要出賣我和舒瑤的時候。我們之間的所有交情就已經被你自己親手給一刀斬斷了。」
「現在你也不要再跟我提什麼以前的交情。所謂十年交情就是讓你出賣,讓你用來討好那個姓胡的老傢伙的?你出賣我跟舒瑤的時候怎麼沒有想起跟我是十年交情?」
「你睜著眼睛說瞎話,盡扯著什麼舒瑤跟那個一看就歪瓜裂棗,不是什麼好東西的胡公子是什麼狗屁的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的時候就忘了我們的交情,忘了舒瑤也是你看著長大的了?」
「我告訴你,黃克誠,你現在再跟我提什麼交情不交情的,已經沒用了。大家都不是三歲小孩,你也不要再打什麼悲情牌。裝出這麼一副可憐的模樣來騙取同情心。想要我們輕易的放過你,一個字,不,可。能!」
顧文淵瞪著黃克誠,沒用一絲動搖的冷冷說道。
正如顧文淵所說,之前黃克誠出賣他們父女的時候就沒想到他們之間十年的交情,現在再來提這些,又還有什麼用?
而且還編排出什麼受到胡維勇的脅迫。
當時他出賣他們父女倆的時候,那可叫一個歡實著呢。有半點受到所謂脅迫的樣子?完全就是一副恨不得趴在地上跪舔那個姓胡的老頭的姿態。
如今顧文淵也算是看透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