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不請你們吃東西,在那邊喝吧,喝完了自己該哪哪去。」
接了花生米的一名值勤人看向蘇杭,有點不知道該不該吃。而那邊吧檯里的幾個年輕人,已經打開了兩瓶價格高昂的洋酒,其中一人邊倒酒邊笑,說:「你是真能挖洞,一人一瓶啤酒,外加一碟花生米,記了兩萬八的帳。讓蘇老頭知道,還不氣死?」
蘇興宇笑嘻嘻的把酒杯端在手裡,說:「以他們的名義花,就不用記酒吧的帳了。反正是我們蘇家的錢,誰花不是花。我這叫物盡其用,你們都學著點吧,不然哪來免費的洋酒喝!」
幾人哈哈大笑,舉起杯子碰了下,仰脖子倒進嘴裡。
蘇杭看了眼酒瓶,然後提著手裡的啤酒往角落而去。幾個工人和值勤人都跟在後面,到了那張位於最邊緣的桌子旁依次坐下。蘇杭把啤酒放在桌子上,不看也不喝,像在思索,又像在等待。他不喝,其他幾人也不敢喝,只好把啤酒都放桌子上,大眼瞪小眼。
又過了段時間,客人逐漸增多。蘇興宇轉悠,和相熟的人打著招呼。轉到這邊的時候,發現蘇杭等人還沒走,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他過來踢了踢桌子:「怎麼還不走,想過夜啊,趕緊滾蛋!」
這態度和之前大相徑庭,很顯然,工人們「幫」他花掉兩萬八的好處,已經拋之腦後。
「你們先走吧。」蘇杭轉頭對工人和值勤人說了句,這些人早就如坐針氈,連忙離開。蘇杭依然坐在椅子上,他從口袋裡掏出一百塊錢放在桌子上,對滿身酒氣的蘇興宇說:「我想喝杯酒。」
蘇興宇掃了眼桌子上沒有動過的啤酒和花生米,伸手把一百塊拿走,說:「算你運氣好,桌子上的都給你喝了,別說哥哥不照顧你。」
說罷,他轉身就走。蘇杭拿起一瓶啤酒,放在嘴邊喝了口,然後搖搖頭:「果然倒胃口,難以下咽。」
蘇興宇並沒有聽到這句話,他已經回到吧檯,路途中便把一百塊錢塞進了口袋。這沒出息的行為,讓蘇杭一陣失笑,如此子弟,竟然也和自己一個姓。
此時,離酒吧幾公里外,幾輛轎車在公路上快速行駛著。打頭的一輛車裡,蘇璟秋正沖忻文林發火:「這樣的事,怎麼不早告訴我!」
忻文林苦笑,心想電話都快打爆了,那麼久才接,能怪我嗎?蘇璟秋也知道自己發火很沒道理,中午找許鴻飛等人拼了場酒,本想借解酒藥狠狠出一迴風頭,沒想到這幾人也都抱著相同的念頭。蘇杭的解酒藥,他們只吃了三分之一,還剩下大半沒用。
喝了整整一下午,白酒瓶擺滿一桌子,硬是誰也沒有倒。最後,喝的酒樓老闆都心驚膽顫的過來勸,生怕他們喝死在這。
幾人這才明白,有解酒藥在,想靠酒來拼勝負是沒什麼機會了,所以便找了個地方打牌。忻文林打電話的時候,蘇璟秋正贏的痛快,哪顧得上接電話,直接按了靜音。等休息的時候才發現,忻文林已經打了幾十次。
得知蘇杭被蘇興宇帶去酒吧拖地,蘇璟秋也是愣了半天。那小子會老老實實跟人去拖地?搞什麼鬼?
很快,他也和忻文林一樣,都明白蘇杭並非單純的去幹活,而是要做些什麼。這可讓蘇璟秋又急又怕,京城並非善地,蘇興宇那些小子的品性他更是一清二楚。這些小王八羔子向來無法無天,除了殺人,什麼都敢幹。如果蘇杭真和他們起了衝突,真指不定要遭什麼罪。
知曉蘇杭可能會遇到麻煩,陸元青等人二話不說,開著車就跟來了。他們都看這個小老弟很順眼,再加上奉若至寶的解酒藥,自然不希望蘇杭出事。
尤其是許鴻飛,更是捏著拳頭大罵:「誰敢動我這小兄弟,老子一巴掌抽死他!」
一路在車流中左扭右扭,忻文林臉都嚇白了,卻不敢說讓蘇璟秋開慢點。論罵人,二少爺可比家主強太多了,忻文林不想讓耳朵和精神都遭受過於沉重的打擊。
而酒吧里,也迎來了幾位重要的客人。
京城幾大家族,李家和寧家表面上關係最好,兩家子弟也多有來往。另有一些湊熱鬧的小跟班,也是天天在屁股後面墜著狐假虎威。
這群人來到酒吧,蘇興宇看到後,趕緊屁顛的跑過去問候:「源少,逸少,來了也不和小弟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