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再次降臨在臨海的土地上,一片寂靜。似乎這幾日臨海的夜晚一反之前的燈紅酒綠的狀態,變得開始安靜了下來,好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就連臨海最出名的黑耀酒吧也改頭換面,開始進行了裝修停止了營業。
此刻正值晚上七八點的模樣,臨海第一人民醫院的一間病房外,七八名警察正圍繞在這裡,領頭的不是別人正是石墨。
這件豪華的病房內人頭攢動,出現在這裡的都是臨海本土的企業家。
石鼎此刻正是一身白色的病號服,吃痛的躺在病床上。經過了一天的昏迷石鼎終於睜開了眼睛,不過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被人捏碎了一樣,渾身疼痛。
「小墨,那件事情你查的怎麼樣了?」病床邊上一名珠光寶氣的中年貴婦開口詢問道。
石墨坐在病床邊上,臉色一陣不好看道:「媽,那件事情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那個叫做楚慕珊的女人實在是太厲害了,一口咬定是她自己動的手,她屬於正當防衛。還有那個叫做華子風的律師,這幾天基本上就在警局鬧騰,一定要我們以強姦未遂的罪名起訴在場吃飯的所有人,我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啊!」
中年貴婦冷哼了一聲:「哼,那個姓楚的丫頭到底是什麼來頭,難道她不知道這臨海是姓石的嗎?」
「爸,那天晚上你到底看清了沒有,到底是誰出的手將你們打傷的?」沒有視頻證據,沒有認證,此刻的石墨就好像是一隻沒有眼睛的蒼蠅,怎麼也找不到出路。
石鼎無奈的依靠在病床上,唉聲嘆息了一聲道:「哎,那天晚上我連頭都沒抬就被打暈了。」
「沒想到我石鼎玩了一輩子的鷹,到頭來卻被鷹抓傷了眼睛。報應啊,報應啊!」
「行了,別說這些沒用的了。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要不是你色膽包天怎麼會出這種事情!」中年貴婦埋怨道。雖然知道自己的老公經常背著自己在外面偷吃,但畢竟生在這個家庭當中,她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但是這次不同了,簡直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要是真是以強姦未遂的罪名被起訴,那石鼎和整個石家就算完了。
此刻石墨的任務已經不是找什麼兇手了,而是趕緊的將自己老子從牢獄之災中解救出來。
「小墨,那個金玉滿堂不是號稱是臨海最豪華的酒店嗎,將他們的監控掉出來不就行了,難不成還抓不到人嗎?」中年貴婦哼了一聲道。
石墨滿臉無奈:「要是能夠將監控調出來那就簡單了,可是金玉滿堂那邊偏偏在這個時候說監控被覆蓋了,已經送到廠家去清理內存了。我懷疑這金玉滿堂的老闆根本就知道兇手是誰,只不過是在故意包庇他!」
「那你這個警察局長還在等什麼,難不成就看著你老子被人白打一頓嗎?還不趕緊去把那個金玉滿堂的老闆抓起來!」中年貴婦哼了一聲,擲地有聲道。她那副模樣完全就不像是個婦道人家,到好像是個黑澀會的大姐大。
石鼎躺在病床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夫人,您就別鬧了,金玉滿堂的老闆能量極大,不是小墨能夠惹得起的!」
「能量極大?」中年貴婦不屑道:「我就不信了在臨海有誰敢觸我田三娘的霉頭!」
石墨咳嗽了兩聲道:「媽,您就別摻和這件事情了,金玉滿堂那是薛家的產業。薛青冥是什麼人,那可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就連江南行省的高級長官看到他那都是要退避三舍的。咱們無緣無故的抓他,你讓我這警察局長還做不做了!」
「哼,你們父子兩個都一樣,做事情畏首畏尾,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狠狠跺腳,中年貴婦道:「這樣我給我哥哥打個電話,他在臨海耳目眾多,我就不信了,有天狼幫出手還收拾不了楚慕珊這個小丫頭!」
「這……」石墨無奈的遲疑了一聲將目光瞥向自己的老子石鼎。
石鼎想了想,點了點頭道:「看來也只能這樣了!想要收拾楚慕珊走白道是肯定不行了,只有看看你舅舅那邊有沒有什麼辦法了!」
「哼,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丫頭而已,就把你們父子嚇成這樣了,真是沒出息。等著,敢動我田三娘的老公,老娘一定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說著,中年貴婦連忙掏出了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而就在這個時候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