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成這傢伙看起來年歲也不小了,不過卻著實是個憤青,白家的白煥生,柳家的柳工聖此刻都是一言不發,只有林天成站起來說話,顯然林天成是完全不害怕葉流雲的報復,開口就是要置這黃金葉家於死地。
按照道理說,這場黃金家族臨時議會是林家,柳家,白家共同發起的,如今林天成既然已經充當了這個出頭鳥站出來說話了,柳家和白家應該立馬出面幫腔才是,不過奇怪的是,白家那位老人白煥生卻是依舊老神在在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並不想開口。而柳工聖也是望了白煥生一眼,同樣沒有出面的意思。
如今這整個太和殿的舞台上就剩下林天成一個人在蹦躂著,到好像是小丑一般,只不過林天成自己沒有能夠察覺而已。
面對林天成的先聲奪人,咄咄相逼,秦川也是一臉為難。
不過秦川到底是秦家的太子,政治世家出來的人物,不僅是有一身的好修為,而且這和稀泥的本事到也是不弱。
故作驚訝秦川,道:「哦,居然還有這麼回事,十大黃金家族內門長老被殺,那到是頭一回聽說。」說著秦川扭頭望向葉流雲道:「葉家家主,不知道你對林天成家主的指控有什麼說的嗎?」
秦川的這一席話看似沒什麼大毛病,其實誰都知道,秦川這是揣著明白裝糊塗。這十大家族幾乎人人都知道秦川和葉家那個私生子葉謙交往甚密,要說別人不知道這檔子事情也就算了,要說秦川不知道,那簡直就是騙鬼的。
不過秦川既然故意如此說,那這些家族大佬們也不會不識趣去拆秦川的台,大傢伙也就是笑笑,不說話而已。
見秦川將問題的矛頭丟給自己,葉流雲到是一副洒然的模樣笑著站起來。
此刻的葉流雲先是對著秦川拱手,然後又是對著在場的這些家主拱手,然後才道:「秦川少帥,各位家主,剛剛林兄所言卻是事實,擊殺黃金家族內門長老,這確實是我葉家那小子所為,這點我葉流雲並不否認。不過這世間的事情自然是有因有果,一飲一啄都是定理……」
不等葉流雲的話說完,林天成就暴怒起來,呵斥一聲打斷了葉流云:「葉流雲,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做有因有果,一飲一啄都是定理,難道說我林家內門長老就活該死不成,你這話簡直是豈有此理!」
說著林天成一拂衣袖,雙眼狠狠瞪著葉流雲,渾身氣勢暴漲,似乎是要和葉流雲動手的意思。
秦川見勢不妙,連忙一個轉身,擋在了林天成和葉流雲之間。
賠著笑臉,秦川道:「兩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說著秦川扭過頭朝著林天成道:「林家主,你的申訴已經說完了,這不論如何也得讓葉家主解釋一番才是,還請林家主不要激動,且聽葉家主說完才是!」
林天成無奈,既然秦川出面,那林天成總也要給秦川給秦家一個面子,所以他只是冷淡淡的哼了一聲,然後就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到是葉流雲再次朝著秦川和在場的諸位家主拱手道:「多謝秦川少帥能夠讓我把話說完。」
說著葉流雲目光銳利的盯著林天成道:「剛剛林兄所言,我葉家之人殺了白家,林家,柳家三位內門長老,這件事情我葉流雲並不否認。但我有一個問題想要詢問一下林兄,你林家內門長老到底是何為被殺,在何處被殺,難道你自己不清楚嗎?」
葉流雲言辭淡定,況且那聲音是十分堅硬,到讓這在場的十大家主都微微一震。
不錯,正如葉流雲所言,林家內門長老並不是在帝都被殺,而是在臨海被殺,那他為什麼要去臨海,恐怕在場的人都心知肚明。
所以一時間,林天成的臉色端就不好看起來,一聲不吭,坐在當場。
葉流雲則繼續說道:「看來林兄是年紀大了,不記得了。那我來給林兄回顧一下好了,你林家內門長老並不是在你林家門內被殺,而是在臨海被殺。你林家內門長老去臨海做什麼?」
「我剛剛已經說過了,世間的事情有因有果,我兒當時在臨海渡劫,破封,若不是你林家內門長老跑去臨海對我兒動手,他又如何會被殺呢?當時臨海若不是有葉謙在,恐怕我兒夢凡早已經死在你三家內門長老手中了吧,你們這行兇不成反而被殺,還在這大殿之上振振有詞,豈不是荒謬。退一萬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