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收拾好的顏雨,迅速到了前堂安排漲價的事,當十萬上品靈石的最低消費告示貼出後。如一石激起千層浪,消息迅速在聚寶盆傳播開來,都認為春眠樓瘋了。立刻吸引不少人到春眠樓外圍觀,大家要看看會不會有人為了個窯子裡的粉頭而如此豪爽。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光顧的人照樣絡繹不絕……顏雨笑吟吟的站在門前觀看眾人的反應,見到如此頓時放下心來。
幾名身穿錦衣的修士,簇擁著一名滿臉傲氣的中年男子擠入人群,開路的人不停的喊道:「前面的人讓讓,別擋在門口。」
被撥開的人看到對方的服飾,立刻認出乃是東正國天峰雲宮的弟子,惹不起,趕緊擠到了一邊。更有人認出了中間的那名中年男子,竊竊私語道:「那不是胡長壽的三子胡天雲嗎?」
「前面這位朋友讓讓。」開路的人拍了拍前面一人的肩膀。
被拍之人,扭過頭來,冷冷掃了幾人一眼,道:「原來是天峰雲宮的弟子,可惜這春眠樓不是你家開的,憑什麼要我讓路?」
開路之人看了眼他身上的明黃服飾,眉頭一皺,回頭看向後面。胡天雲上前兩步,目光在對方的明黃服飾上掃了一遍,傲然道:「原來是九泰國君臨宮弟子,這春眠樓是花錢尋樂子的地方,貌似圍觀的人不應該攔了客人的路吧?」
眾人興奮了起來,雲宮的胡長壽和君臨宮的戚九君都是化神末期高手,如今雙方的人對上了,搞不好又有大熱鬧可看。
「你怎麼知道我是在看熱鬧,不是來花錢尋開心的?」君臨宮弟子不客氣的頂了回去。雙方的背景同樣深厚,他自然不能弱了門派的名頭,否則回去了不好交待。
「哦!尊駕不過元嬰初期的修為,不知是君臨宮的幾代弟子?」胡天雲瞥了眼春眠樓的告價牌,傲慢道:「你可要看清楚了,最低消費可是十萬上品靈石。如果不方便的話,就請讓一讓,別擋住後面的客人。」
其言下之意無非在說,你出的起這個錢嗎?君臨宮弟子臉色微變,冷「哼」了一聲,也不多話,在眾目睽睽之下硬著頭皮大步走進了春眠樓。
「沒錢裝什麼闊,何苦呢!」胡云天貌似嘀咕了一句,然而周邊的人卻是聽得清清楚楚。天峰雲宮的弟子皆是哈哈一笑,簇擁著他走到門口。
胡云天走到門口微微一頓,目光落到斜牆上的詩詞,念道:「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果然是好詩,光憑這首詩,春眠樓就應該身價百倍,豈是一般人能隨便來的地方。」
邊上一名陪同的弟子,當即附和道:「不錯,牛前輩的詩,再由陰前輩親手題寫於此,這樣的情況千載難逢。確實不該是一般人能來的地方,早就該提價了,不能什麼人都往裡面闖。否則實在是跌了兩位前輩的身份。」
胡云天淡淡一笑,剛一回頭,便是眼睛一亮,目光直條條的落在了門口顏雨的身上,輕輕擊掌道:「春眠樓有如此絕色,十萬上品靈石確實不多,值這個價。」說著揮手指向顏雨,對邊上人說道:「安排一下,今天就由她陪我了。」
此言一出,周邊譁然。顏雨的面色微微一變,卻仍是笑吟吟的站在那。
胡云天不解的回頭看了眼,他邊上一人有些惶恐的扯了扯他,低聲道:「三少,你這話有些過了,她是此地的顏當家,牛前輩現在就住在這裡……」
後面的話沒說完,但是胡云天立馬就反應過來了,如今顏雨和牛有德的事情到處傳得沸沸揚揚,他自然也聽說過。他雖然傲慢,但也知道有些人能惹,有些人不是他能惹的。牛有德此人敢當眾打裴胖子的臉,是個連陰百康都要客客氣氣折腰的人物,還不是他這個三少能得罪的。當即大步走到顏雨跟前,躬身賠禮道:「原來是顏當家,是胡某出言魯莽了,還請顏當家不要恕罪。」
圍觀的人群頓時唏噓不已,這顏雨算是攀上高枝了,如今連胡長壽的兒子都要對她禮讓三分,真是今非昔比啊!
「不知者不怪,裡面請。」顏雨笑吟吟側身揮手。
胡云天幾人行過禮後,不敢再放肆,走了進去。幸好這些話沒給後院的躍千愁聽見,不然胡云天今天恐怕會有些麻煩……顏雨又站了一會兒的功夫,又有好幾波人進來,露過她身邊時,都是恭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