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月對張小花的合作很是滿意,剛才的情形實在危急,若不是張小花挺身而出,想必現在地上的就是毒發身亡的他了,所以,一方面他對司徒月明和慕容劍下了狠手,絕不讓他們生還,另一方面他也從內心真得感激張小花,可惜張小花涉及神教教主關心的一件重要事物,否則他現在就可以做主放了張小花的。
當然,剛才他對張小花說得一番話,也是真心實意,有恩不報非君子,秦時月從來不認為自己就是君子,可忘恩負義的事情,他還不屑於做的。
眾人隨著徐蛟王轉過大廳,在湖心島的另一側,有幾葉稍小的扁舟,眾人分開坐了,徐嬌童雖然經過剛才的失態,再沒有跟秦時月接近過,可她也依舊選了跟秦時月同一個扁舟,固然一個在眾人的環繞中,一個有些默默的站在船頭,可那雙眼睛還是偷偷的、不經意的撇了過去。
待眾人都上了船,徐蛟王沖一個家丁打個手勢,那家丁返身折回,不多時,也是一個特殊的訊號飛上半空,徐蛟王笑著對秦時月道:「咱們這就走了,讓兒郎們也都散了吧,跟這些不知道內情的水軍打多了也是不好,說不得轉天還要相見。」
秦時月點頭道:「徐蛟王考慮甚是周到。不知咱們這是……」
徐蛟王指著湖的一邊,說道:「早在荊越城安家落戶的時候,蛟宮就考慮好的,荊越城不是咱們的地盤,總有受制於人的感覺,這後路可是早早的安置好的,這麼多年都沒有用到,秦大人這次可是嘗鮮了。」
秦時月苦笑道:「徐蛟王可是取笑了,這嘗鮮一說麼,還是不嘗的好。」
眾人鬨笑,略顯緊張的氣氛一掃而空。
湖的對面是山莊的背面,從陸地上兩面皆不可到,徐蛟王特地只在此留下水道,有鐵質的柵欄擋住,待小舟都過了,又有家丁將柵欄關上,小舟又行片刻,馳入崎嶇的彎道,這荊越城本就是江河的入海口,城內水道很多,如蛛網般密布,小舟在有經驗家人的操持下,很快就轉過不少的水道,來到一座僻靜的所在。
岸上,早有家人備齊了馬匹,就連秦時月騎過來的馬兒也是在列,徐蛟王笑道:「秦大人,還請上馬,等出了城,咱們再做打算。」
秦時月笑著點頭,率先上了馬,然後在徐蛟王的帶領下,一行數人很快就從荊越城出去了,本來張小花還想著,這水軍都攻打徐蛟王的山莊,哪裡還會大開城門?可事情卻是出乎預料,城門之處並沒有任何的盤問,直接就這麼出去了,張小花不禁搖頭,這慕容劍說不好還真是背著魯將軍和他那個七姨丈的守備,做下這等事情的。
見得沒有什麼危險,已經安然出城,張小花心思又活絡,準備找個時機逃了出去,難不成自己真要跟著秦時月去那個什麼天龍教?
正想間,就聽得秦時月問道:「徐蛟王,隨便問一下,咱們這是往哪裡去?」
徐蛟王笑道:「秦大人勿驚,小老兒本想在這荊越城讓大人把差事辦好,誰料想竟然出了這麼大的差錯,這荊越城自然無法再呆。教主大人需要的東西,正在從海路往這裡搬運,不若咱們就此下海,迎了上去,我想,等大人把東西接了,還是請大人到南海蛟宮去一趟吧,大人已經到了地頭,若是小老兒不儘儘地主之誼,心底里還是過不去的。」
秦時月點頭,笑道:「徐蛟王先前可是沒打算讓我去南海的呀,這人不留人,天留人,你這次說什麼都得讓我去南海蛟宮看看的。」
徐蛟王道:「都是小老兒疏忽,只想早點讓大人交差,卻是忽略了,該當領罪。」
隨後,看看旁邊跟著的徐嬌童,說道:「秦大人這次也正好認認路,以後沒了事情,可以常來的。」
秦時月哪裡不知道此種含義,連聲說道:「要的,要的,一定會常來。」
徐嬌童聽了,也是笑容滿面,低了頭陪著一旁。
張小花雖然沒有跟著秦時月的身後,可神識之中,他的耳目聰敏,早就隱隱聽著耳中,聽說是要下海,不由得心裡一動,上次自己跟著二哥從海邊回來,鏢局的賬房就說起過大海的瑰麗,自己不是還為沒看過海遺憾了好長一陣子嘛,現在居然就要入海,要真是的體驗一把大海的感覺,他哪裡還有拒絕的意思?心中剛剛升起逃跑的念頭,立刻煙消雲散,反正自己已經有能力從秦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