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就只是一聲長長的哀嘆,整個監牢之內都在迴蕩。這一聲哀嘆,雖不至於嘆盡了古往今來,但也是嘆出了離別悲歡。向之禮稍稍發了一會兒呆,便從容的長身而起,走到了那石碑之處。因為就在自己醒來的一霎那,向之禮已經明白了很多事情。這個空間所具有的大法力不是自己能理解的,他只知道接下來要走的路,都已經被安排好了。
來到石碑面前,向之禮又是靜靜的看了看那些文字,然後很自然的把手抬起放在了石碑表面。而此時,自那石碑表面生出了一道紅色的光華,順著向之禮的手一直延伸到他全身,當向之禮整個人都被包裹之後,只是一個眨眼,向之禮就消失不見了。
大概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了,向之禮的身影又是漸漸的顯現時,他身邊的環境早已是有所變化。此刻的向之禮正身處一條巨大的甬道之中,這甬道乃是用不知名的材料修築,略微感受之後發現,這些材料非金非石煞是堅硬。而且最為奇異的是,這甬道之內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照明之物,但是肉眼所視又是如此的光亮。而唯一讓向之禮感覺有意思的,就是這甬道的兩側均是鐫刻了很多自己看不懂的符文。
向之禮在觸摸了石碑的那一刻,便知道自己想要離開監牢,就必須親自走過這條甬道,而那石碑對於這條甬道的介紹也很少,除了得知此甬道喚作「地刑道」之外,剩下的就只說明了通過此道也是為了檢驗有罪之人的悔悟所得是否真實。
向之禮有些謹慎的看著這條甬道,遲遲沒有挪動腳步。他一直在思索當時石碑留下的那些信息,因為他已經知道,這是一個無法取巧的地方,所有的一切都是要靠自己的意志和實力的。
向之禮思索良久也是不得其解,乾脆拿出一鼓作氣的態度。他嘴上苦笑一下,大搖大擺的就走了上前,權當是領略這甬道的風光了。向之禮一開始很是緊張,不過行走了一盞茶的時間之後,發現並沒有任何危險,索性也就越來越輕鬆,甚至還有時間去研究一番那些牆壁上的符文。他雖說是看不懂,但是強行記錄下來的能力還是有的。
隨著向之禮越走越遠,他的心也越發的涼了。蓋因這條路好似都走了好幾個時辰了吧,為何就是看不到一丁點的盡頭呢。而且由於這個甬道的環境一直沒有變化,向之禮甚至以為自己就是在原地踏步的。
「唉~~~」這已經不知道是向之禮的第幾次嘆氣了。走了那麼長的時間之後,向之禮發現了兩個問題:首先除了自己一直看不到盡頭之外,剩下的就是那些符文的變化。向之禮每一次強行記下那些符文之後,再看另一排符文之時,居然是自然而然的忘記了前面的符文,這一點也是讓他哭笑不得。你要問為什麼不用玉簡記錄,那是因為向之禮自挪動腳步的那一刻,身體裡的真元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凝固住了。
向之禮有些泄氣的停下了腳步,他似乎是又有些迷茫了起來。是啊,任你有通體的本事,如今法力不可用,又是被困在這麼一個沒有盡頭、不會變化的環境之中,除了逐漸的氣餒,估計也是沒有太多的辦法了。
向之禮站在原地回想著所有的細節,發現很多捉摸不透的地方又是那麼的直白,因為他的見識還是太少了,可解釋的無法解釋的都在他心裡藏著,根本無從下手。向之禮有些懊惱,他盯著甬道似乎是盡頭的地方,大吼了一聲,居然是拔腿就往前沖了過去。
說來也怪,向之禮若是不跑,可能這環境真是不會有什麼變化的。不過就在向之禮這一跑之下,突然間就是出現了一種阻力,這種阻力隨著向之禮的速度的加快而加大。反觀向之禮,並沒有因為阻力的出現而害怕,反而是生出了一絲興奮和期望,畢竟這空間有了反應,那就是有了希望。
向之禮的體力支持著他跑出去了十幾里地,雖然沒有看到真正的盡頭,但是那些阻力卻開始逐漸的消失,而向之禮也發現自己的真元有了鬆動,於是他咬著牙努力狂奔著,就在他體力快要透支的那一刻,他發現自己的法力又回來了。
向之禮想也不想,飛行術立馬就是施展,雙腳剛剛騰空一尺,就是要疾飛出去。奈何,就在他剛飛起來的一霎那,那甬道之內居然詭異的生出了道道天雷,且這些天雷就像長了眼一般,一股腦的都是朝著向之禮打了過來。
向之禮驚慌之餘急忙運氣護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