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數日,眾位欣榮派的精英弟子繼續大眼瞪小眼,根本拿不出什麼好的主意,畢竟他們沒有演練過什麼圍攻的陣勢,若是一窩蜂的圍攻,誰都不能保證自己能完全躲過那個少年出類拔萃的輕功,即便是他們在派內受盡了「為了大家,放棄小我」的教育,可真到了眼前,誰捨得自己的性命?
而張小花也如柴峰的預料,真得就是一個經驗豐富的跑海少年,自從第一次跟大家見了個面,就再也不lou頭了,平日所有的飲食所需,都讓水手送到船艙中,白勇桂幾次上門邀請,想要再探虛實,都被他以「剛剛拖離荒島生活,身體不適」為由,推拖的一乾二淨。
就連水手所送的飲食,也只吃一點點的主食,喝一點的清水,其餘的肉類、魚類皆是一口不沾,這也讓有些人想在食物中下毒的想法,也破滅了。
其實,張小花如今已經辟穀,吃不吃東西都是不用的,可若是他真的在欣榮派眾人面前一連數日的滴水不沾粒米不進,那他真可能就要被當做怪物看了,也說不定,人家會趁著他饑渴交加的時候下黑手,這樣豈不是讓他藏拙的計劃又被打亂?
張小花其實也是極為不想在回到陸地之前,跟欣榮派的人翻臉。
張小花越是滴水不漏,就如刺蝟簇成刺團讓人無法下嘴,就越是讓柴峰感覺到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這不過就是一個無辜的跑海少年;而白勇桂就越是焦急,這海船上的補給是有限的,總不能拖住不讓海船kao岸吧,這只要一kao岸,自己就沒有任何的理由強留的,到了那時,就只能兵戈相見的。
於是,在這汪洋大海上,這條海船上,就形成了一個很是微妙的平衡。
只是,這個平衡的雙方卻分外被動和主動。
欣榮派一方之所以被動,一方面是確實拿不出行之有效的辦法,能不傷及自身,另一方面是他們本身有兩個不同的聲音,一個是滅口,一個是押到派中,兩種生意雖然都是為了防止消息走漏,可實施的過程和結果卻是截然不同。
而張小花之所以主動,則在於,他雖然知道欣榮派對他有邪念,可他不過是為了搭著海船回陸地罷了,正如張小花所想:「我只要小心的防範,不給你機會,我還就不信你永遠不kao岸!而到了岸邊麼,嘿嘿……」
當然,張小花之所以如此主動,最主要的因素還在於:他強大的武力!!!
欣榮派的眾人只見過他超絕的輕功,並不清楚他的武功深淺,可張小花自己可是一清二楚的,就算是他手拿小劍,施展輕功跟他們比斗,這些人也絕對不可能傷了他一根的毫毛,就更別說,他只要在船艙中呆了,用神識驅動小劍,就能鬼魅般的殺人了。
既然平衡的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裡,張小花自然過得很是逍遙,修煉還跟荒島上差不多,只不過,為了保持真氣的充沛,應付意外情況的發生,暫時不再修煉碧血煉丹心,夜裡修煉的時候,把自己上下左右都布下禁制,防止自己子夜昏睡的時候,被人偷襲。
在全力參悟禁制和陣法之餘,張小花還特地抽出大量的時間,仔細的閱讀火龍真人留下的第一個玉簡,這個玉簡裡面講了不少的修仙常識和大量的基礎法術,這些東西在荒島的時候,張小花是懶得浪費時間,畢竟跟修煉無關,可現在自己要踏入江湖,在這個武力至上的地方,自己若僅僅有無人匹敵的真氣,卻不知道使用的法門,豈不是跟土財主有個寶庫,卻不會花錢的方法,一樣的蠢笨?
又過了十數日,雖然還是沒有看到陸地的影子,可經常在遠處,能看看一些海船的影子,張小花心裡明白,這陸地並不遙遠了。
這日,時近正午,張小花再次婉言謝絕白勇桂的邀請,只是簡單的喝點水,吃點東西,就把神識放了出來,籠罩了整個海船。
船艙內,看到白勇桂自己走進來,李師弟上前問道:「白師兄,那廝還不下來吧。」
「嗯,是的,他似乎感覺到了什麼,說什麼都不再出門半步。」
「難道是咱們的什麼行動讓他起疑了?」
「狗屁,咱們有什麼行動了,只不過是在一起商量對策罷了,他有沒有千里眼和順風耳,哪裡能夠知道咱們都做些什麼呀。」
「白師兄說得沒錯,這廝就是個狡猾的小狐狸,一個膽小鬼,感覺到
第三百零七章 傳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