艮情苦笑了,看看遠處的震鶴羽,低聲道:「你說的有些太過偏激,其實後來玉牒殿的乾殿主也跟老夫分解過……」
「嘿嘿,不就是有些擔待,有些打壓,讓晚輩能戒驕戒躁,對於晚輩的成長有好處嘛!」蕭華有些不屑道,「晚輩覺得功就是功,過就是過。沒什麼打壓之說,再說了,你憑什麼說打壓旁人就是對旁人的好呢?不讓旁人嶄露頭角就一定能以後展露的更好?旁人有旁人的自由,你沒有資格影響旁人的自由!」
說到此處,蕭華看到艮情的臉色有些不好,深吸一口氣道:「師伯,晚輩有些激動了!算了,其實當日巨雷殿的事情,晚輩也沒說什麼,即便是那人的回來,晚輩也沒有拿出來邀功。可後來數千鍊氣弟子圍攻我萬雷谷,晚輩著實的氣不過了!晚輩從那時起已經決定了,再不會在任何人面前低頭,無論如何!」
艮情嘆口氣,說道:「匹夫一怒血濺五步,你這一怒……又不知道有多少御雷宗弟子流血啊!」
「沒有血就沒有警悟!沒有巡天城的陷落,就沒有道宗的警覺!」蕭華冷笑,「或許道劍大戰失敗的消息傳來,修真三國的修士才會真正明白自己的高傲是多麼的沒有理由!」
「你……你自己小心吧!」聽到此處,艮情豁然省悟,眼前的這個蕭華,已經不是當年隨著自己前往羽仙大會的鍊氣弟子了,經過了道劍大戰的洗禮。他已經成了一個堅強的戰士,雖然如今還不曾凝丹,可自己已經無法說服他了,甚至艮情有種錯覺,自己面對蕭華這種自信也未必是其敵手!
「總之,晚輩多謝師伯的關心!」蕭華知道艮情是真心對自己好,笑道,「無論以後如何,晚輩都會記住師伯的好!」
「呵呵,老夫記住了!」艮情笑了一下。又是看向震鶴羽。那邊乾風鞠已經在跟震鶴羽低語了,還朝這邊望來。
其實蕭華說了這麼多,最為關鍵的一個原因是不可能說出來的!身為元嬰無名的他,怎麼可能對這些築基弟子低頭?他如此的作為。也是為無名身份的揭露做一定的鋪墊啊!
「蕭師侄……」果然。遠處的震鶴羽高聲道。「你可否準備好了?」
「二師兄……」一直都沒有說話的崔鴻燊忍不住低聲道,「若是不行,咱們……忍一忍……」
「忍是沒有任何出路的!」蕭華笑道。「拼!才會有出路!再說了,你覺得你師兄是那種寧死不屈的性格麼?哈哈哈哈……」
看到蕭華居然沖自己眨眼間,崔鴻燊笑了,是啊,自己實在是關心則亂的,大師兄和師娘不知道蕭華的修為,自己能不知道麼?能將秦劍和屠弘誅殺的人,還能怕築基修士?該擔心的……應該是乾雷宮這個倒霉蛋兒吧!
「震師伯,晚輩準備好了!」蕭華揚聲說道。
「好,你等過來吧!」乾風鞠淡淡的將手一揮,示意蕭華和乾玉河來到近前,「你等都知道競雷坪的規矩吧?」
「是,晚輩知道!」兩人都是異口同聲道。
「好,那老夫也不多說,你兩人將生死契簽了,老夫這就打開生死觀!」乾風鞠將手一拍,拿出一個紅藍兩色的生死契。
待得兩人都是拿出令牌簽過,乾風鞠小心翼翼的收了,將三角形的生死觀打開,淡淡道:「你等進去吧!」
「乾師兄年長,先請~」蕭華看看那個臉色有些不屑的乾玉河,笑吟吟道。
哪知乾玉河卻是搖頭:「還是蕭師弟先進吧,以後你怕是沒機會再走這生死觀了,今日老夫不能搶你的風頭!」
「好吧!」蕭華並不生氣,還是笑道,「乾師兄不搶蕭某的風頭,蕭某也不會搶乾師兄的風頭,待得乾師兄名滿御雷宗的時候,莫要忘記感謝蕭某!」
說完蕭華一抬腳,朝著那紅色的鏡面進去了,根本不容乾玉河再說什麼話。
「哼~」乾玉河看著蕭華的身形在鏡面中消失,冷哼一聲,「老夫名滿御雷宗的時候,自然要給蕭師弟燃株香的,這個你放心!」
說完,也不敢蕭華是否聽到,同樣沖入藍色的鏡面。
且說蕭華踏入鏡面,同樣又是眼前一黑,來自四面八方的傳送壓力傳來,待得片刻,那傳送的壓力消失,蕭華的眼前又是出現一個淡紅色光華的光罩了。
蕭華將目光從
第一千七百九十一章 又見競雷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