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花回頭一看,在大廳一側,一個台階上,那青銅面具的老人,正使階而下!
「壞了,怎麼讓他發現了?」
張小花心中暗暗叫道。
那青銅面具的老人厲聲問道:「你是何人?怎麼闖入我派重地?」
又看看那陣法中不見的幾個棺材,更是震驚,腳下用力,一個飄身就飛到陣法之前,大聲喝道:「那幾個棺材呢?是你動的手腳麼?你把它們弄到哪裡去了?」
張小花心裡一動,賠笑道:「這位老哥,你卻是誤會我了,在下不過是剛剛下來,我也剛走到這些棺材之前,什麼都沒搞明白呢,您就出現了,您問的什麼棺材,我可是不知道的。」
那青銅面具的老人說道:「哦?那就是我錯怪你了,可是,你是怎麼進來的?這大廳只有一個入口通道,就是在我座椅的下面,這一個晚上我都是坐著未動的,你怎麼可能進來?」
聽到老人問話,張小花心裡一動,神識放開,在整個大廳一掃,同時眼睛看著那老人,可是,那老人似乎沒有什麼感覺一般,張小花微微皺眉,旋即又將神識往那老人身上掃去,果然,這次那老人似乎又有感覺一般,抬頭左右觀看,張小花恍然,立即將神識從那老人身上撤回,原來,老人並不是能感知神識,而是當神識真正掃描到自己身上之時,會能感覺到,而神識若是在他周圍盤旋,他卻是一無所知的。
老人四顧之後,並沒發現什麼,又盯著張小花。
張小花指著角落裡一個地方笑道:「在下剛才見到這裡有亮光,就是從那個透氣的地方進來的。」
「哦?」那老人意外的往那個角落看,若有所思。
隨後,老人邊走邊說,道:「年輕人,你雖然蒙了面,聽你聲音卻是年輕,老人也是惜才之人,你既然能安然潛入到這裡,必然有自己獨有的本領,我派現在正是招賢納士之時,你若是能發了毒誓,不將此間的秘密外泄,並加入我派之中,我倒是不介意收你為徒,將自己一身的所學教授,而且,我在本派之中也是身處要職,以後你的前途無量,豈不是比你現在好得百倍?」
說話間,已經到了張小花數十遍步之內,可是張小花似乎沒有知覺般,依舊任他前行,似乎還在思考,那老人見狀,心中暗笑,並不停步,接著說道:「你也看到,本派底子深厚,雖然做些見不得人的買賣,可對這些貨色也是很好的待遇,睡也是用碧玉的床,你若是答應了老夫,這諸多的貨色,可以任你挑幾個作為隨身的侍妾,你看如何?」
說話間,又是近了很多,幾乎已經到了十步之間。
張小花這時才太頭道:「答應你的要求不難,可讓我如何能相信你?我還不知您這是什麼幫派,您究竟是誰,不如,您先把這個青銅的面具拿下,讓在下先看看如何?」
那老人笑道:「你這小子倒是調皮,好,既然老人起了愛才之意,收你為徒,也是不怕你見到老夫的真實面目。」
說完,兩腳站定,左手未張,右手卻是往臉上揭去,可就在右手接觸到面具之時,手腕一翻,竟然配合著左手,向張小花胸前拍來。
張小花卻是如同早就知曉般,未等掌風及身,立刻飄然而起,站在一個棺材的側面,笑道:「老人家怎麼如此性急?不待在下解釋清楚?」
那老人見到翻臉,也不再留得情面,厲聲說道:「你還解釋什麼?這大廳內的棺材跟老夫心神相連,若是有誰動彈,老夫一定有所知覺的,老夫在上面坐了一個晚上就沒有動靜,你這剛進來,老夫怎麼就有了知覺?難道不是你耍的把戲,還能是別人不成?」
張小花恍然,這陣法必然是有東西是跟老人有一定的聯繫,自己動了棺材的蓋子,並不影響陣法,是故老人沒有感覺,只怪自己貪心,想拿得更多,這才引起了老人的注意。
不過,自己左右是要替天行道,肯定要跟這老人對上的,而且,僥倖的是,這老人似乎並沒有知曉自己的來意,以為自己見財起意,才沒拿了小桔子要挾自己,若他真拿小桔子說事兒,自己可就有些難辦了。
張小花眼珠一轉,笑道:「既然老人家知道在下的來意,那我也就不再多說,若老人家放在下出去,在下發誓必不將此間秘密泄lou,否則,嘿嘿……」
張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