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晨催得緊,張小花無奈,清了嗓子,將如何遇到聶倩虞和小桔子,以及如何遇險,如何送到回春谷,如何上台比武等等,一應該講的,都添油加醋的講,一應不該講的,都瞎胡亂扯的講,聽得幾人高興不已,似乎是自己親身經歷一般,大大的滿足了她們的八卦之心,新奇之心。
最後,陳晨依舊不肯相信般:「任小弟,你真的連聶倩虞的手都沒摸?可真不要騙我的,真的,你若是沒摸,她怎麼就能想起讓你上擂台的?這擺明就是想嫁給你嘛。」
「這傻大姐兒!」張小花直接就給陳晨定義了,心中暗笑:「只能摸了手才能想著嫁人嗎?這知識,還沒我多,看來得讓李錦風給她啟蒙一番才對。」
旁邊的孔雀也是「撲哧」笑得出聲,嗔怪道:「人家小孩子家家,怎麼能在你面前說這些?你卻是不知,若沒這些,當從回春谷走的時候,人家女孩子能撲倒在他懷裡哭嗎?你就不會長腦子想想。」
「我說呢,怪不得…..你小子不厚道,居然這都瞞著姐姐,若不是孔師姐剛才就說了,還被你瞞住了。」陳晨做大怒狀,隨後又是擠眉弄眼:「軟香入懷的感覺如何?」
張小花以手覆額,差點問出聲來:「大姐,您是二十歲呢,還是三十歲呀,這種事情能問別人嗎?」
見到張小花臉上發紅,喃喃不說話,陳晨愈發感到自己的聖明,問到了點子上,也愈發的有了興趣。
孔雀眼一瞪,手一擺,道;「陳師妹,說你什麼好呢?雖然派內的男弟子見到咱們如同老鼠見貓,唯唯諾諾不敢吭聲,從沒人敢跟你直面的說話,可你也不能逮住這任逍遙的就一問到底吧,不讓人家保留一點兒隱私,以後人家還怎麼敢見你?」
陳晨尷尬的笑笑,搓搓手道:「孔師姐實在是太了解我了,嘿嘿,那幫小兔崽子就是沒勁兒,要不嚇得哆嗦,要不恬著臉往你身邊湊,這好不容易碰到一個有故事的,怎麼能輕易放過?」
「我暈!」張小花又是差點兒摔倒,自己拼命救人,千里護送,竟然是人家茶餘飯後的輕鬆故事:「唉,這群天之嬌女呀。」
張小花暗自叫苦,這世間可真是太多的不公平。
夏晴卻笑得:「派中很多人都是有故事的,只是你不想聽罷了。」
「嘖嘖,有什麼故事,都是四五歲就被帶到派中,哪裡來的故事?不過都是閉門造車,瞎編亂造罷了。」
張小花聽了心中大樂:「古人云的好:若是扯謊話,七分真實三分謊言最是難辨。我剛才可是對半分的呀,這剛認的便宜姐姐,居然真正的相信了。」
隨後,陳晨又是黃鼠狼看小雞的眼神:「任小弟,還有什麼好料,一併爆出來如何?」
張小花尷尬道:「小弟年幼,闖蕩江湖時間也短,經歷不多,還真沒什麼好說的。」
「你還年幼?」陳晨一臉的不屑,道:「看你這身板,肯定能騙到小姑娘的,嗯,就連人家聶倩虞都抱了,還敢說經歷不多?」
然後擠擠眼:「還有別的風花雪月嗎?姐姐們給你保密,一定不告訴回春谷。」
見張小花臉紅不說話,就道:「算了,聽孔師姐說那個聶倩虞也不漂亮,個子也小,你若是將秘密都告訴姐姐,姐姐就給你在傳香教覓一個跟你相配的絕世美女,乾脆就別回去了,反正你們也沒拜堂成親呢,你看如何?」
張小花那個慚愧呀,自己怎麼就這麼辜負人家陳晨的美意,怎麼就沒什麼風花雪月貢獻呢?
張小花正待說話,旁邊走來一個弟子,躬身道:「孔大人,車隊已經停留許久,若是再不前行,今晚可能就趕不到預定的地點了。」
孔雀聽了,點頭道:「好的,這就啟程,你去通知吧。」
然後對張小花道:「任逍遙,你且回去吧,若是不願意呆在馬車內,就騎你的四不像透透氣,聽你所說,千里送美,也都是你趕車,很是不錯的。」
張小花躬身:「謝孔……大人。」
說完,又給幾個剛才的姐姐都拱手,轉身走了。
等張小花剛一走,一個女弟子就責怪道:「陳師妹,你幹嘛呢?不過就是個拓丹堂的藥童,長相也是普通,怎麼就讓他叫我等姐姐?這也太瞎扯了吧。」
另一人也嗔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