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張小花站在洞口良久,觀望雲海多時,就是在腦海之中蹦不出半個字,只好自嘲道:「看來有時間還要跟李錦風李公子多學學的,出口成章的本領還是很有看頭的呀。」
「唉,沒辦法,無名劍法就無名劍法吧,誰讓你家主人不把劍法名字也寫上呢?哎喲,倒是錯了,這劍法早就跟劍譜中不同,這人形也是不用,只有逐夢在空中編織無邊的殺氣,對了,這劍法詭異,小劍遊走於空中,往往從不可思議的角度刺出,就是當年那個神秘老人也無法琢磨這劍法的去處……對了,不妨就叫織夢?就似編織無窮的噩夢!嘿嘿,反正就我一人曉得,就這麼叫了。」
這織夢劍法卻不知道是哪代武道高人得自仙道的飛劍之法,比渝老那一個劍法的幾個殘缺的招式強得太多,雖然現在張小花施展起來並不順暢,可腦海之中的模擬卻是如春蠶吐絲般,整個飛劍將對手圍個水泄不通的。就算是再次面對地下大廳內那個臉帶青銅面具的神秘老人,張小花也有信心讓他再也捉不到逐夢小劍!
時辰已是不早,張小花也沒再打算修煉劍法,這東西要「拳不離手曲不離口」才能熟能生巧的,卻是不急於一時。
一個下午都是帶著山洞之中,也不見白歡來騷擾,張小花需要出去照面的,果然,張小花走到田埂之上,白歡就從藥田間奔了過來,關切的問道:「任師弟,怎麼一個下午都沒見到?是不是身體有恙?」
張小花無語,想必這白歡一個下午都是抓耳撓腮,想去看看自己是否在山洞吧,於是就笑道:「白師兄莫急,小弟就是懶散的性子,喜歡獨處,一待就是一天半天的,也沒什麼打緊,你看這山頂的活兒也不多,咱們兩個盡能輕鬆幹完的,您也可以多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不是?」
白歡暗自腹誹:「廢話嘛,這個道理誰不知道,可問題我除了幹活兒,不是還有盯著你嗎?呵呵,你要是光呆在山洞中,倒也合適,我也不用隨著你跑。」
於是,白歡笑道:「任師弟說的極是,你儘管在山洞呆著吧,我知道你們練武功的喜歡靜,能修煉內功,我絕對不會去打攪你的,這山頂的活兒也不多,你願意來就來,不願意來就練武。」
然後又悄聲道:「不過,任師弟,咱們可是有緣的,你一來天目峰就是我接待的,現在又分在一起幹活,下次你賭鬥的時候,可一定告訴我你出場的次序,嗯,最好呢,告訴我你對哪個金剛最有把握……」
「嘿嘿」張小花暗笑:「原來如此,看來這廝,哦,不對,估計草部的弟子都有這樣的算計吧。」
想了一下,張小花湊到他耳邊道:「法不傳六耳,白師兄,跟你露個底兒,十個金剛,只有前三個金剛沒太大的把握,其他幾個都沒問題,下次賭鬥的時候,你放心的押就是,哎,對了,記住,押的時候,把我的那份也押上,你贏的咱們平分,對了,若是賭輸了,就算我的!」
這話一出,白歡眉開眼笑,連連擺手,道:「任師弟說哪裡話,怎麼能這麼算?以後我贏的就是你贏得,不用拿什麼丹藥給我的,只要平分就是,若是輸了……也算是我的!」
見白歡最後有些咬牙的樣子,張小花暗笑,道:「算了,應該離下次賭鬥還早,等到時陳大當家找我了,咱們再談這個,到時我把丹藥交你押注。」
隨後又道:「白師兄,這藥田需澆水吧,泉眼在哪裡呢?」
白歡指著下面一個地方,道:「就在那邊不遠,不過,師弟不用去了,我已經將藥田澆過水了。」
「你都澆過了?這麼多藥田?」張小花一愣。
「哪裡……這麼多藥田我一人半天哪裡能澆的過來?」白歡搖頭道:「這些藥田並不需要每天都澆水,只按照順序每天澆一塊即可,我早上已經問過先前的師兄,按照他們的習慣,只澆灌了左面的那塊。」
張小花點點頭,問道:「有多餘的木桶嗎?」
「有啊?」白歡一愣,指著小屋旁邊道:「那裡有十幾個木桶呢,盡夠七八人用的,咱們兩個四個足矣。」
「嗯,好的,我去泉眼那邊看看。」
說完,張小花走到小屋旁,拿了一個木桶。
白歡賠笑道:「我陪師弟過去吧。」
「別……」張小花立刻搖頭道:「師兄還是忙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