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虎想了一下,點頭道:「說得也是,我們是姥姥不疼舅舅不愛,根本沒人管,正是好的藉口。」
張小花笑笑道:「關鍵是你們應該有高強的武功,而我卻是不應該有高強的武功。所以你們就當我的救命恩人吧。」
隨即眼中一亮,道:「我還可以用這個由頭,到始信峰看望你們,這豈不是兩全齊美?」
「好,這事兒就這麼說定,不過就是一句話罷了。對了,說到女弟子,似乎漱玉堂也沒女弟子,乾坤堂似乎有些的,不過也不知道乾坤堂的女弟子這次是否有人來。」
「嗯,還有內門女弟子,和內門的煉丹弟子吧,我就在試煉的時候,見過一個內門煉丹的女弟子。」
「內門女弟子不太可能吧,她們武功都是高絕,怎麼會陷落在這普通的幽蘭暮煉之內?若是有可能,那就是你說的內門煉丹弟子」
張小花點點頭,張小虎分析的倒是沒錯,從這女子體內的經脈和殘餘的內力判斷,這女子的武功跟先前內門煉丹弟子張萍兒是差不多的,或許都是來這幽蘭大峽谷採集珍稀的靈草吧。也只有她們才能在這幽蘭大峽谷內到處亂跑,只是張萍兒人品好,三次都碰到自己,才沒早早的化為獸糞,這女子人品稍微差點兒,在將死之前碰到了自己……
越想越是有理,正這時,陳晨叫道:「兩位秀才,我們的事情已經做完,是不是把她抬到馬車上前?」
長歌一隻胳膊受傷,被張小花固定了,這清潔和穿衣的事情,大部分都是陳晨做的,此時已經額頭見汗。
張小花轉身走到那女子的身邊,看看已經清洗了的臉上,兩個沒了眼珠的眼眶很是悽慘,就從懷裡取出手帕,將兩隻眼睛的地方纏住,說道:「稍等一下吧,我還得將她頭部受傷的骨頭扶正。」
然後又對張小虎道:「二哥,你去幫我取些筆直的樹枝,我得將這女子的斷骨固定。」
說著,將手覆蓋在女子的頭部,旋即就是抬起,隨著張小花右手的離開,那女子滿頭的秀髮皆都是脫落,露出了青白、有血漬的頭皮。
張小花又將手放在頭顱之上,默運真氣,將移位的頭骨一一挪回了原位,然後又從陳晨手裡拿過清水,小心將頭顱洗了乾淨,塗上「凝血丹」,這時,張小虎將樹枝拿了回來,張小花一一整理,將那女子的大腿和胳膊都是固定好,最後,從懷裡掏出玉瓶,正想將一顆「凝骨丹」倒出,可是拿在手裡卻是犯了嘀咕,尋思一下,還是收了回去,從懷裡掏出另外一個玉瓶,倒出兩顆丹藥餵給那女子。
看到張小花拍拍手,一副搞定收工的樣子,旁邊三人這才鬆了口氣,他們很是慶幸,居然能碰上張小花,若非他,她們幾個丟了性命不說,就是走到這裡,碰到這個垂死的女弟子,那估計他們也是愛莫能助的。
不過,陳晨很是驚奇的看著張小花能掏出不同丹藥的懷中,問道:「你還有多少丹藥?」
「嘻嘻」張小花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不可說呀,不可說。」
長歌卻是問道:「你給她服用的是什麼丹藥?是『凝骨丹』麼?怎麼還中間換了一次?」
張小花搖頭:「不是的,是『小凝骨丹』。」
隨即解釋道:「她是內門弟子,這『凝骨丹』可不是傳香教的,若被她的師長發現,我們似乎是不好交代的,雖然咱們要救人,可也不能將自己搭進去吧嗯,長歌姐姐放心,這兩顆『小凝骨丹』雖比不上『凝骨丹』,可以足矣。」
「不是傳香教的丹藥?」陳晨和長歌愣了。
看著她們有些發愣的樣子,張小花笑道:「長歌姐姐,你跟陳晨將第二輛馬車收拾好了,多鋪些干軟的東西,我這就將她送到馬車上。」
「好的。」長歌和陳晨如夢初醒,趕緊回去收拾。
不多時就是在馬車上擺手。
張小花知道已經準備好了,默運真氣,將幾個法訣打出,固定住那女子的全身,接著伸出雙臂將那女子穩穩的托住,緩步送到馬車之上。
等一切都弄好,四人才又上來馬車,陳晨還不忘問句:「她一個人在後面的馬車上行麼?需不需要我去看著?」
張小花笑笑:「不用的,若沒什麼大的變化,她得休息上十天半個月不會醒來,你在旁邊也沒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