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九章夏子荷
「使者明鑑」趙劍趕緊喊道:「張小虎身上所受之傷都是執法弟子所為,小的不過偶爾為了平復心中的不平,打上幾鞭而已斷沒有想要張師弟性命的意思。」
可憐的張小虎,此時居然無力開口,就是滿腹被趙劍折磨的苦楚也是無法訴說。
旁邊的眾弟子此時不覺也是有些竊竊私議,覺得遺香峰使者拿這個大帽子扣人未免小題大做。
蒙面的陳晨笑道:「趙劍,你可莫避重就輕,偷換我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幽蘭大峽谷中那引來血狼群的馬嘶之聲,是不是你做的」
滿場都是寂靜,只聽趙劍將手指天,說道:「皇天在上,厚土在下,那兩聲馬嘶絕對是張師弟等人的幻覺,小的絕對沒有做過,若是小的一人所為,必被上天降下九霄神雷,雷擊而死」
趙劍卻是繃定,看這遺香峰的使者很是講求證據,整個參加試煉的縹緲堂弟子只有他們四人活著回來,張小虎三人明顯就是一夥兒,他們的話已經不可信,他倒是想看看這高高在上的使者如何裁決。
張小花也是暗皺眉頭,他遇到張小虎的時候,已經是後來的事情,先前小樹林的事情也是聽張小虎口述,說實話,當不得證據,根本就不能肯定就是趙劍所為,其實就是趙劍承認這馬嘶之聲是他所為,也不過就是因為疏忽,讓馬叫出聲罷了,倒也談不上「手足相殘」。
「呵呵」蒙面的陳晨,又是笑道:「古來奸逆都是嘴硬,看來你也如此,不見長河不死心,來人,將她帶上來」
話音落地,趙劍臉色劇變,勉強站定,眼珠子骨碌碌的亂轉,淨往門口瞥去。
而站在陳晨身後的幾個內門弟子聞得吩咐,就是走將出去,不過時,從堂外抬了一個擔架上來,擔架上正是一個臉上蒙著面紗的內門弟子。
趙劍的臉色有些緩和,很是奇怪的看看,閉口不言。
蒙面的陳晨問道:「趙劍,你看看這女子,你可認的?」
趙劍裝模作樣看看,拱手道:「看著師姐,似乎是受了重傷,可惜小的一向都在始信峰呆著,無緣得見遺香峰師姐的風采;就是先前帶著縹緲堂的弟子,在幽蘭大峽谷中試煉,也從未見過的。」
「嗯。」蒙面的陳晨問陳晨:「陳晨,你可認識這女子?」
陳晨看了半晌兒,咬著嘴唇道:「稟使者,這女子所穿衣物還是弟子和長歌師姐的,應該就是我們在幽蘭大草原上所救的內門弟子。」
「嗯,好。」陳晨轉頭又道:「任逍遙,你上前看看,這女子你是否認的?」
張小花沒想到陳晨突然叫自己,也是一愣,隨後,看看熟悉的溫文海和秦大娘,緩步從眾內門弟子中走了出來。
溫文海本是穩穩的坐在哪裡,可乍一看到張小花的樣子,明顯也是一驚,盯了片刻,就是恢復了平靜。而楊如萍並未見過張小花,聽到陳晨突然從後面叫人,也是一愣,旁邊的秦大娘趕緊湊上去,將張小花的來路簡單的說了,並將懷中的絲帛遞了上來,楊如萍見了微微點頭。
長歌和陳晨乍聽的任逍遙的名字,先是沒反應,可看到張小花走出,又驚又喜,這才想到任逍遙不就是張小花麼?可隨即也是偷眼看看上首的陳晨,不敢太過喜悅。
張小花走到堂前,先是沖張小虎和長歌等三人躬身行禮,道:「拓丹堂任逍遙,見過三位救命恩人。」
張小虎嘴角含笑,指頭微動,長歌和陳晨也是還禮。
隨後,張小花走到那女子跟前,探手將她的胳膊等處拿起,仔細的捏捏,站起身道:「稟使者大人,這正是當日在幽蘭大峽谷中救的內門女弟子,她這身上的骨傷,都是小的所接,所以現在也還認的。」
「好。」蒙面的陳晨說道:「你且坐下。」
張小花左右看看,撿了溫文海旁邊的下首也是坐了。
蒙面的陳晨又是問道:「趙劍,這女弟子你真的不認識?」
趙劍見陳晨再三詢問,不覺皺眉,道:「小的的確不熟。」
這時,那擔架上的女子開口了,那沙啞的聲音道:「趙劍,你不認識我?難道讓我叫你一聲趙師弟,或者趙郎,你才肯認我嗎?」
趙劍聽了,先是不解,可隨即就是如同雷擊一
第七百一十九章 夏子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