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得極遠了,料到張小花並不可能聽到,那楊師弟低聲問道:「岳師兄,這看起來很是普通的弟子,難不成就是前幾日張萍兒跑前跑後,又是找她師父,又是找一些跟她師父有交情的長老們,想要通融的那個事情?」
那岳卓群看看旁邊眾人,也是壓低了聲音道:「應該是沒錯的,之前張萍兒身上有傷,我幾次探訪,都被拒之門外,後來聽到她傷好了,我又特意去看過一次,可惜也是在山道上碰上,見她形色匆匆,問她忙什麼她也是不說,不過,看她的神情,竟跟幽蘭暮煉前有了絕大的區別。」
「區別?」那楊師弟有些皺眉道:「我聽岳師兄先前隱隱的口氣,似乎……已經有了幾分的把握,怎麼……又有變數不成?」
「可不?」那岳卓群眼珠轉轉,見到另外十數個弟子雖然在自己身側,卻也離得遠,並不注意自己跟楊師弟的說話,就是說道:「幽蘭暮煉之前,那張萍兒雖然還是那般的拒絕,可早就改了先前的不加言辭,若是有些機緣,還能逗她一樂,我知道她師父病重,還覓了幾棵靈草給她的,從她嘴裡也偶爾能聽到幾聲岳師兄的……可……從幽蘭暮煉回來之後,可就跟換了一個人,比之最早還是不如,竟然是連面都不見的唉,早知如此……」
那楊師弟一聽,嘴角露出一絲的微笑,追問道:「早知如此,又該如何?」
「嘿嘿……」那岳卓群環顧了一下,就是笑道:「幽蘭暮煉前,這張萍兒因為有些神傷,而且,以她的武功,此去幽蘭大峽谷也是有些危險,當時她也是有些情亂……我……我當日若不是顧忌一些什麼,早就將她……唉,那該多好,何必等到今日再看她的嘴臉?」
楊師弟卻是安慰他道:「或許是岳師兄多疑了,男女之樂最在於過程,我想岳師兄也是此道的高手,否則早在數月前已經得手,可若真如此,人家張萍兒有了一絲的懊悔,以後對岳師兄心生了怨恨,那……岳師兄的一些打算豈不是……」
岳卓群似乎跟這楊師弟極為熟稔,也不避諱,嘴角掛著笑道:「還是楊師弟知我心的,若真是平白添了麻煩,不光是自己以後的日子不好過,就是讓教主大人知了一點兒的風聲,你說我還活不活了?」
楊師弟又是點頭道:「岳師兄所說很是有理,不過,剛才碰到的那個弟子,看起來貌不起揚,就是普通人一個,光憑了外貌也不是岳師兄的敵手,就更別提武功方面了,那張萍兒若是真有什麼別的心思,也斷不會在這貨的身上」
楊師弟不是當事人,當然不知道岳卓群的感受,只簡單就將張小花排除在外,而岳卓群身在局中,卻是有著不同的預兆,若有所思道:「也是未必的,沒聽古人云的好:『王八看綠豆,越看越對眼』麼?我覺得這小子有點兒問題。」
不得不說這廝對於情敵的感覺還真是敏銳,可楊師弟不屑一顧:「拉倒吧,您岳卓群在遺香峰內門弟子中什麼聲望?就憑您這風貌,您這武功,還有您……」隨後,就是掩飾了一下:「嘿嘿,他不過就是內門的煉丹弟子,如何能跟您比?」
「狗屎,什麼內門煉丹弟子,不過就是預備的煉丹弟子而已」斯文無比的岳卓群居然說出了髒話,可見這廝對張小花戒備有多大,只聽他一口的不屑:「從來都沒聽過什麼叫預備煉丹弟子,連一般的煉丹弟子都是不如。」
不過,隨即也是臉上流出饒有興趣的樣子,低笑道:「這張萍兒的師父還真行,居然能說通教主大人生出特例,弄一個從來都未有過的預備煉丹弟子,嘿嘿,你說……我能不上心麼?」
「可不……我也從來都沒聽過的,只曉得什麼外門弟子搶破了頭掙那當內門弟子的名額,卻從來沒想到會有煉丹弟子當預備的……」
而岳卓群也是眼睛閃了閃,道:「可見,這任逍遙能讓張萍兒出如此大的力氣,你說……我能不提防他麼?」
「也是啊~」那楊師弟似乎是後知後覺,點頭說道:「這內門煉丹弟子僅僅就是煉丹的弟子,可也是內門弟子不是?從名義上講,也不比我等差的,開來……這幽蘭大峽谷內肯定是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情了,嘻嘻……岳師兄……你說你的張萍兒是不是已經……」
那岳卓群英俊的面容上瞬間露出一絲的猙獰,旋即就是不見,低笑道:「我觀那張萍兒,還是處子一個,哪裡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