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杜楓特意來尋自己,張小花不覺詫異道:「聽說這拓丹堂的駐地可是清閒的地方,我怎麼一來就成了香餑餑?難不成以前你們都是這般的熱情好客?」
杜楓拱手施禮道:「任師弟來此也有幾日,看來騷擾的弟子也是不少,若有什麼得罪之處,在下跟你賠禮道歉。」
「咦?」張小花趕緊扶住他,說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還沒跟你說什麼,那就這麼緊趕著道歉,莫非有什麼事情求我?」
被張小花說中了心事,杜楓臉上一熱,不覺有些不好意思,可旋即又是笑道:「其實,也沒什麼事情的,在下過來就是想問一下,你跟蕭師弟所說的事情,可是屬實?」
「蕭師弟?」張小花一愣,問道:「這人是誰?我跟他說什麼了?」
一聽這話,杜楓臉上的隱現的喜悅立時就是一掃而空,他可是親眼所見張小花剛才如何騙宋英豪的,以為自己所知的事情不過就是張小花隨口的應付,只好陪笑道:「就是那天帶著一幫年輕弟子過來找你麻煩的那小子叫蕭觥鶴。」
張小花一拍額頭,心裡想起來了,這事兒不過就是前幾日,可張小花這幾天碰到的事情實在太多,卻是早將這事兒拋在腦後,若是杜楓說起木堂春,他或許會一下子想起,只提起這個跟干係的蕭觥鶴,他當然沒什麼太多的印象。
張小花不好意思道:「杜師兄見笑,這幾日來找小弟麻煩的人實在是太多,我就是天資聰慧,也是記憶不清呀杜師兄這一提醒,小弟卻是想起了。」
杜楓也是無語,蕭觥鶴帶人找麻煩本就是不對,被張小花這麼冷嘲熱諷,他哪裡能說什麼?臉上卻是微紅,漸暮的天色中,並不能看得清楚,只又陪笑道:「只不知當日任師弟所說,是否當真?」
張小花笑笑道:「我倒是忘記了,這等事情應該跟你說才對的,跟他們說不過就是對牛彈琴了。哦,杜師兄說的是多種藥草的事情,還是兌換丹藥的事情麼?」
「這……當然是任師弟當日所說的所有承諾呀」
「承諾?」張小花笑道:「我任……」說到這裡,不覺眼珠一轉,笑了,輕聲道:「杜師兄,你覺得我跟他們說的話可是真的?」
見張小花這般問,杜楓不覺暗自嘆氣,拱手道:「既然任師弟這麼說,在下就不多問了,走吧,我們縹緲堂的秦副堂主想要見你一面。」
「秦副堂主?」張小花大驚,道:「她見我作甚?是不是以前的拓丹堂弟子她都見過?」
杜楓搖搖頭道:「這跟拓丹堂的交易雖然歸秦副堂主所管,可她老人家日理萬機,哪裡有什麼閒心管這個?都是在下和其他師兄商量著來,有什麼情況想秦副堂主匯報罷了,也就是她老人家聽了你那日的胡謅,才覺得不可思議,想起讓我來問問是否屬實的。」
「哦,原來如此」張小花恍然大悟,既然不是因為其它是事情,也不是長歌和陳晨的稟報,那這就是縹緲堂的事務了。於是也拱手道:「既然秦副堂主如此看得起在下,那請杜師兄頭前帶路吧,在下也瞻仰一下秦副堂主的威嚴」
「瞻仰???」杜楓聽了不覺苦笑,暗道:「這詞能這般的使用麼?」
不過,他只當是沒聽到,笑道:「請任師弟隨我來。」
杜楓領著張小花一路前行,走了一陣兒,卻是來到張小花熟識無比的地方,正是張小花一來始信峰就是進的縹緲堂。
此時的縹緲派只有秦大娘一人坐在旁邊的一把椅子上,正在低頭沉思,聽得杜楓稟告,不覺一喜,先就是問道:「拓丹堂的弟子可曾答允?」
杜楓搖頭,無奈道:「他既不說承認,也不說不承認,弟子不知道他如何想,不過……」接著就將自己的所見簡單講了一遍。
秦大娘一聽,就是皺起眉頭,嘆口氣道:「這此拓丹堂派來的弟子果然不同凡響呀。我就知道沒那麼簡單的,請他進來吧。」
等張小花隨著杜楓進了縹緲堂,看到秦大娘在旁邊盯著自己看,不覺就是心中有些發毛,上前施禮道:「拓丹堂值守弟子任逍遙拜見秦副堂主。」
「哦,任逍遙,你且起來。」秦大娘還禮道:「本來早就想見一見你的,可是堂中事務甚多,你剛來的那天也是看到,其中的善後事宜也是繁雜,我們也剛剛處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