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的那塊元石和紫鳳釵,地上還殘留一個巴掌大三角形、黝黑的牌子,還有一個拳頭大的獸頭鎮紙,張小花也不上去,只將手一招,那兩個東西就是飛到他的手中,張小花先是看看三角形的牌子,神識掃去,正是有些晦澀的波動,跟自己那個辨別身份的腰牌並不一樣,張小花這才放心的收入錢袋之內,再看看那個鎮紙,也是如此,不過,其中發出的波動很是駁雜,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反正也是法器,張小花不介意的,也是收下。
最後,張小花才將目光落在跌落在草地之上,那個剛才差點兒要了他命的紫鳳釵,他並不著急拿起,而是先從懷裡取出得自岳卓群的紫鳳釵,皺著眉頭用神識再次仔細的查看,他很是奇怪的,這紫鳳釵明明就是有禁制在上面,自己無法驅動,為什麼席沐竣就能光憑了一塊元石,就能驅動?很是不解下,張小花將地上的那個紫鳳釵也是拿起,果然,跟張小花手中的也是一樣,並不能直接的驅使。
「唉,席大弟子,你真是死得太早,若是能用迷魂指,我倒是想知道其中的秘密」張小花微微搖頭,將兩個紫鳳釵都是收入懷中,那塊用了一半的元石,張小花也毫不客氣的收下,雖然入手一查,就是知道比自己的小元石,差了太多,但畢竟是聊勝於無的,張小花不可能丟棄
「哎喲」張小花突然就是想起:「席沐竣從後面尾隨自己,進到沼澤的時候,不會順手將歡歡刺死吧」
想到此處,張小花立刻就是御風而去,徑直往山道那邊就是尋去,剛才他倉皇的逃跑,哪裡辨明方向?此時再找卻是麻煩,約莫了方向,張小花正是行了半柱香的功夫,也不知道摸到了哪裡,正要停下來觀看,突然就是心生了警覺,身形猛墜,就是如同石塊一般落在地上,而那身形也不停留,瞬間就是遁入地下,等過了片刻,卻是在一處小溪旁露出一個小腦袋。
這是一條不大的溪水,從西而來,潺潺流往東邊,小溪旁,兩棵大樹間,正是有個青色服飾,帶著斗笠之人,靜靜的站著
「咦?這人是誰?看這服飾,似乎不是銳金殿的內門弟子,難不成又是什麼春分、驚蟄的手下?」張小花皺眉想道:「管他是誰,左右……哎喲,不對啊,我現在可是傳香教的護法弟子,見到這樣的情況,就算是不管,聽聽總歸沒什麼不好吧」
張小花打消了離開的念頭,就是隱在一旁,偷偷的窺探。
又是一炷香的時間,那人還是靜靜站著,並不動彈,張小花幾乎都是為他的涵養功夫心折了:「不消說的,肯定是小時啟蒙的時候,不用心,被先生罰慣了,否則不會這般靜立。」
正想間,從遠處又是一個差不多服飾的弟子也是施展輕功而來,可這服飾,張小花卻是眼熟,正是先前拓丹堂傑出弟子陸離宏後來在武鳴堂所穿的服飾,不消說的,這人必是武鳴堂的外門弟子。
那武鳴堂弟子雖然還在遠處,可從施展輕功的身形看來,比陸離宏可要高了很多,應該是武鳴堂有些名氣的弟子。
果然,等那弟子近了,那青衣人含笑的轉頭,揚聲道:「關師兄,好久不見啦,武功又是一日千里」
那關師兄一皺眉,停下身形,左右看看,似乎在觀察,然後責怪的語氣道:「程師弟,歡迎在下也不用如此大聲吧」
「嘿嘿」那程師弟笑道:「關師兄還是一如既往的小心,也難怪能在武鳴堂混得風生水起,讓小弟著實的羨慕啊。」
「哪裡,哪裡,各有各的好處,武鳴堂是非之地,怎麼比得上程師弟漱玉堂來的舒心和悠哉?」
「漱玉堂?」那程師弟苦笑道:「關師兄不提這漱玉堂,小弟心裡還好受一點兒,一提到漱玉堂,小弟心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想當年來傳香教的時候,聽著這漱玉堂名字好聽,這才挑了此處,哪知,居然是個挖玉石的所在,在下……在下居然做了礦工許多年」
「哈哈哈」關師兄也是大笑:「程師弟就別發牢騷了,當年不都是年幼,哪裡想了許多,天王既然讓怎麼來,怎麼就來了吧,至於做什麼,不都是一般?都是為天王效力?」
「天王???」旁邊偷聽的張小花一愣:「乖乖,碰到天龍教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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